蘇墨百思不得其解,卻下意識的覺得不便相問,于是靜觀其變便成了此刻最好的選擇。
徐文錦看了看蘇墨,蘇墨對他微微颔首,神色平靜,也沒說什麼。于是他便也不再多言,轉而開口對衆人說道:「行了,我們繼續吧,都說說你們的看法。」
許多人都沒與蘇墨打過交道,這時候便有些拘束。面面相觑一陣之後,先開口的便是與蘇墨最熟悉的孫皓,他道:「阿韶出事,大家都沒有好處,我覺得太子定會竭盡全力周旋的,我們靜觀其變便是,不必太過憂心。」
也不知這些人之前都說了些什麼,蘇墨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孫皓的話。不過太子之前替鐘韶求情,保了她一命是真的,她不明白對方用意,此刻卻不妨聽下去。
誰料孫皓話音落下,卻引得一片噓聲,徐文錦不動聲色的瞥了蘇墨一眼,便道:「太子那人,心性難測,我覺得他可不會真那麼好心救人。尤其對于我們而言,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這話的潛台詞蘇墨不知道,其他人卻是秒懂——太子私心重,一點兒也不合群,萬一他使個手段保下了鐘韶的命,卻把她關在牢房裡自己刷好感度,他們這一群人豈不是要抓瞎了?!
于是立刻有人一拍桌案,說道:「不成,我們還是得自己想法子救人!」
作者有話要說:
衆攻略者(别扭):我們商量事情,還留個外人在場,多不自在啊
徐文錦&吳長鈞(睥睨):無知!刷鐘韶的好感還不如刷她媳婦的,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她看着我們為了營救鐘韶多麼盡心盡力啊!
第116章暗潮洶湧
一夜的時間其實不長,但也夠相關之人各下決斷了。
翌日一早,承平帝仍舊沒有下旨直接處死鐘韶,所以她便被提審了。又因着有皇子殒命,這案子的等級便不是一個大理寺能夠直接審理的了,刑部和禦史台都來了人,直接便是三司會審。
到了堂上,因着是大理寺的主場,坐在主位的便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禦史大夫分坐兩側。
鐘韶在獄中待了一夜,哪怕并沒有人為難,這一夜也不會好過。此刻她的臉上也多了些疲乏和憔悴,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不過她的脊背依舊挺得筆直,上堂之後便沖着堂上三人躬身一禮:「罪臣鐘韶,見過寺卿大人,尚書大人,禦史大人。」
堂上的三人也沒有為難她,因為大理寺卿原是她的頂頭上司,刑部尚書是太子的人,而禦史大夫則是長公主一系……此時說來全算是自己人,可惜鐘韶犯下的錯事不是其他,而是弑殺皇子,有承平帝在上面盯着,總歸也是脫不了罪的。
大理寺卿心裡也是清楚,便也沒說什麼廢話,他開口便問:「鐘韶,你可知罪?」
鐘韶太清楚大理寺辦案的流程了,主審官開審前便會有成算,若是心裡已經認定你有罪了,嘴硬的先就會被拉下去打一頓殺威棒。所以哪怕堂上三人此刻無意與她為難,她也不想自讨苦吃,而且總歸也是逃不過的,便是道:「鐘韶知罪。」
她認罪的态度良好,于是闆子什麼的自然也就不用挨了。大理寺卿看看左右,見另外兩位沒什麼表示,便是繼續說道:「那好,将你所犯何事,還有昨日的經過都細細道來吧。」
鐘韶也不隐瞞,因為事到如今,隐瞞和狡辯對于她來說都沒有任何用,不如痛痛快快的說了,還能免受皮肉之苦。于是她開口,從王祿之事講起,再說到昨日在獵場中與瑞王的沖突,然後說到回家途中遇見别院中求援的下人,讓小山去尋羽林求援,自己馳馬回府……
她站在大堂之下,神色平靜侃侃而談,仿佛不是在認罪,而隻是在講述一段過往。隻不過這段不得不說的過往,可能讓她丢了性命。
沒有人打斷也沒有人插話,如此大約說了一刻鐘的功夫,鐘韶便是說完了。她又沖着堂上三人拱手道:「幾位大人,經過便是如此了。」
鐘韶在堂上所言基本都是事實,隻有一點與現實有些出入,那便是她馳馬入府後早就看清瑞王的面目了,也知是他帶人闖府,那一腳踹的就是瑞王!而此刻她的說辭卻是自己并沒有看清瑞王,入府後心急之下見着有人抓了蘇墨,便下意識的沖上去踹了一腳,接下來的意外倒也如實所言。
這倒不是鐘韶自己有意歪曲事實,而是昨日太子私下吩咐她這般說的。随後太子為她在承平帝面前求了情,也讓瑞王的死顯得更加不光彩了。
其實三法司的人哪個不是經手案件無數,鐘韶言辭間的那一點差錯他們又如何聽不出來?畢竟事發前一個時辰鐘韶才與瑞王在獵場起了沖突,之後瑞王又沒換裝扮,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裡,她又不是瞎的,怎麼可能沒認出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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