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噴飯啦。」尹以珩裝出一個「髒死了」的鬼臉,「我隻是關心他罷了,是那個小鬼不領情。」
「可是翔翺對不熟悉的人是很抗拒的,你就不要再纏著他問這問哪了好嗎?」
許秋岚看著聶翔翺離去的背影,有點疼惜的道。
「秋岚,不是連你也應為我做錯了吧?」
他不過是關心這個孩子罷了,難道這樣也錯了?
「你肯關心他這是好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能否接受到?」許秋岚歎氣,「江山而改,本性難移啊。
因為聶天昱的關系,翔翺本身對人的信任度低得可怕,你叫他一時間怎能相信你對他的關心是出自真情?」
「可是我……真的是想關心他啊……」
「不要把他逼得太緊。你該想想,怎樣才能讓他相信你對他的關懷是出自真心才是最重要的吧?」
尹以珩垂下頭,大概是他讓聶翔翺感受不到他對他的關心,才會到現在還這麽抗拒他吧?該怎樣做才能讓他放下對他的戒心呢?
因為尹以珩的專注力全都放在怎樣讓聶翔翺接受他的關懷中,所以他看不到在聶翔翺負氣離開後,帶著一臉邪郾笑意的聶天昱不懷好意的離開了飯堂……
為什麽?
為什麽這些人總喜歡假情假義的對他?讨厭他的話就說啊!何必這樣矯揉做作?表面上就待他好,背著他還不知道會說什麽難聽的話呢!他是不想交朋友,反正在這世上用真心對待他的人沒馀幾個,那些所謂的朋友也不見得會待他好……
聶翔翺拭去不甘的眼淚,他背靠著燈柱,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宿舍背後的樹叢中踱步。
那個尹以珩,到底有什麽居心?整天都在唠唠叨叨,好像一副真的在關心疼惜他的樣子,真的令人難受!這種人他見得多了,他們接近自已往往都是為了某些原因……吧?
聶翔翺露出厭惡的神色,他伸手撫上自已柔嫩得像個女孩子的臉頰。
這個臉孔,實在替他惹了不少麻煩。柔柔弱弱的像個女孩子,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所以也難免會有男生對他動心──就像兩年前的那個夜晚……
「哦──原來小野種在這裡啊。」
聶天昱蔑視輕佻的聲音把聶翔翺吓得驚叫了一聲,他把頭一轉,看到比他高半個頭的聶天昱帶著玩味的笑容睇視著他,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昱哥哥……」
「住口!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聶天昱伸手扯住聶翔翺的衣襟,力度之大讓他小聲的嗚咽著,領襟位置的鈕扣更被扯掉了下來。
聶天昱惡劣的撫上聶翔翺優美的頸子,骨感的手指遊走在聶翔翺因晚風而敏感異常的肌膚上,讓他機伶伶的打了個冷顫。
「小野種,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麽身份,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聶天昱猙獰的輕掐手中滑嫩的頸子,寒氣讓聶翔翺禁不住的害怕的顫抖身子,「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把昊哥弄得貼貼服服,不過我告訴你,你不配做聶家的人!你的那個母親不過是個勾引别人丈夫的小賤人……生下來的野種有什麽資格在我們家中白吃白住?」
「不是……媽媽沒有……」
聶天昱狠狠的掴了聶翔翺一巴掌,纖小的聶翔翺當下被打得頭暈轉向,隐隐約約的還覺得嘴中有股熟悉的腥甜。
「沒有?沒有的話我媽會把我丢下而選擇自殺而死?」聶天昱的手滑進聶翔翺的鎖骨之間,輕輕的挑起他戴在頸上的銀鍊子,他殺氣騰騰的用力扯著它,陷入皮肉的銀鍊在聶翔翺的肌膚上劃出一道血痕,
「我恨死你們!如果可以不著痕迹、人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你,我一定會動手!」
「不要,放開……!」
不要扯!這條鍊子是媽媽從加拿大回到香港後,唯一一次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啊!聶翔翺大驚,盡管被摩擦得流血的頸子痛得發麻,但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在不斷掙紮。
「要我放開你?好吧!」
聶天昱邪惡的笑著,他使勁的把聶翔翺的頸鍊碩生生扯斷,然後轉身往後一抛,一道銀光就這樣沒入在墨黑的野草叢裡。
「不要──!」
聶翔翺捂住不停流血的後頸,他哀戚的看著那條被自已視為寶物的頸鍊被人惡意的毀壞、丢棄,他絕望無助的叫了一聲,随後便跑向鍊子消失的方向的草叢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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