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當時巨蛇被釘住後,是如何痛苦的掙紮,又是如何徒勞的擺動蛇尾掃動着地面。
而白水跟這條巨大的蛇骨又有着什麼關系,他又是從哪裡弄到這些差不多的石頭,是出于巧合還是什麼原因,他也将那兩條大蛇用石頭釘在地上。
細細打量之下,這第三層的洞裡,跟蛇仙廟關柳仙的石洞環境非常的相像,如果不是兩個鎮相差一百多公裡,我也許都會懷疑這兩個地方是相通的。
正拿手電掃着那些發着淡光的石頭,突然聽到遠處傳來輕微和聲音,那聲音十分的低,如果不是石洞過于安靜,而我過于緊張,可能都聽不到那麼細微的聲音。
我立馬害怕了起來,有了前面人頭蛇怪和蛇臉人的前車之鑒,我不敢再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洞裡沒有其他東西了。
聽着那聲音似乎越來越近,我眼睛飛快的在洞裡轉了幾下,隻發現一塊稍稍大一點的石頭,也顧不得藏不藏得住了,我連忙跑到石頭後面,後背緊緊貼着潮濕的石壁,将手電關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那些石頭的光線依舊沒有暗下去,隻見洞深處,細微的聲音慢慢靠近,聽上去像是輕微的腳步聲,又像是蛇遊走的聲音。
我将眼睛緩緩的貼在石頭邊上,朝着聲音的來源處張望,隻見一雙慘白修長卻指骨迸現的手猛的抓着一塊石頭慢慢的将身體拉了過來,然後是顆有着漆黑頭發的人頭,後面是白得近乎病态的身體。
從身體的曲線上,以及後面拖着兩人雪白的腿,我可以确實那是一個女人。
隻見那女人爬到蛇骨旁邊,張嘴接了一點從洞頂滴落的水,這才抓了一塊石頭,對着蛇骨重重砸了上去。
那蛇骨雖然大,卻也經不住她大力的敲打,硬是被她敲斷了一根,那女人抓起那根斷了的蛇骨,重重的吸咬了起來,發出“唆唆”的吸食聲。
等她因為吸食擡起頭時,我瞬間感覺整顆心都停止了跳動。
她那張臉我十分熟悉,熟悉到我一眼就發現那張臉跟我的不同處。
雖然她臉色蒼白得可怕,雙眼更是細長,可我卻依舊能從裡面看出熟悉的五官。
村子裡的人一直說我跟我娘還有外婆很像,所以從小我就仔細注意過我們三人的五官,分辨其中細微的不同。
但這會,我想不隻我們三個人像了,那張臉,除去細長的蛇眸,幾乎跟我們一模一樣。
因為吃驚,我呼吸慢慢的變緊,猛的那吸食着蛇骨的女人突然将眼睛轉了過來。
我吓得連忙朝石頭後面縮了一下,心卻砰砰的跳着,腦子裡無數的想法翻騰着。
我正想着,卻感覺到眼前一黑,跟着一張倒挂着的臉猛的竄到了我的面前。
“啊!”尖叫聲同時從我們倆人嘴裡傳了出來。
我飛快的從石頭後面竄了出來,而那個女人卻十指緊緊的抓着洞頂的石頭,細長的雙眼瞳孔大張,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嘴唇抖動得厲害,連漆黑的頭發都跟着唆唆的抖動着。
兩張相似的臉就這樣面面相觑,誰也不敢先說話。
随着沉默,我心思慢慢的穩定了下來,順着她倒昂着的脖頸慢慢的朝上望去。
當我從高挺的胸口一路朝下看時,卻見到一個微微隆起的小腹。
如果說,那是因為她剛剛進食,或者長期以蛇骨為食,所以積食不化發脹,那麼現在微微拱動的又是什麼?
手不自覺的撫到了自己也在輕微拱動的小腹,那裡面剛才人頭蛇怪的蛇信掃過時,也有什麼東西在拱動,雖然隻有幾天,可他在我肚子裡,就已經能感覺到同類了。
也就是說,這個跟我張着相似臉的蛇娘子,肚子裡也懷了蛇種。
可這洞裡似乎那蛇臉人和人頭蛇怪都不會下來,他們似乎害怕什麼,隻是将我扔了下來,那麼能讓這女人懷上的又會是誰?
腦子裡面猛的想起,入口時,那塊帶着人皮的蛇鱗,難就成就是那東西進來讓這女人懷上了蛇種?
“蛇-種-?”這時那女人慢慢的擡頭,眼裡帶着痛苦的看着我:“多——久——”
她聲音幹澀而艱難,似乎許久未曾開口。
見她似乎沒有惡意,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才幾天。”
“走!快——”她目光留戀的在我臉上掃過,慢慢的從洞頂爬了下來,緩緩的朝我靠近,把地上那根她剛敲斷的蛇骨遞給我,又伸出一隻手接了一捧洞頂滴下來的水遞到我面前:“不-要-喝!”
那一捧水在她掌心慢慢沉底,不一會就見她蒼白的掌心沉澱了一層薄薄的粉白的東西。
“别——喝——”那女人又将蛇骨朝我遞了遞,眼神艱澀而又痛苦的看着我,眼淚突然就這樣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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