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拍戲,齊見深和江雲遲都處在一種特别融洽的氛圍中,就連張易安都笑了起來,“早知道你倆這麼快就能打到一塊兒,今天就安排内景了。”“怎麼?你原計劃今天是内景?”齊見深問。“昨天拍了一天威亞,今天想給你們安排輕松點的戲份,但是我琢磨一下,你倆第一次搭戲,對彼此的感覺都還很陌生,好多對手戲怕是拍不出我要的感覺。”張易安答。“所以你又把我倆拉來外景操練了,你也知道昨天拍了一天威亞,我這老胳膊老腿都快散架了。”齊見深賣慘。張易安瞪他一眼,“你夠了啊,真正的老胳膊老腿還沒說話呢,别賣慘。我也沒想到才短短三天時間,你倆就哥倆好了。我還想着得多給你倆留一些磨合的時間,江雲遲這孩子不錯,入戲塊,戲感鏡頭感都很好,在你面前也不怯場。”“張導都連連稱贊的人,我又不是瞎子,自然也知道他不錯。張導明天是不是該換内景拍攝了,也讓我們能輕松些。”江雲遲被誇贊,聽在齊見深耳裡,比自己被誇了還要開心。“張導誇你呢,不說謝謝?”齊見深攬過江雲遲。江雲遲對齊見深動不動就勾肩搭背的舉動習以為常了,笑着對張易安說,“謝謝張導,謝謝齊老師。”“呵——你現在這小嘴倒是越來越甜了。”齊見深笑着低下頭,悄聲問,“今天是不是偷偷喝我的蜂蜜水了?”江雲遲被他溫熱的呼吸噴了一耳朵,他今早确實喝了一杯蜂蜜薄荷水,其實他不是很喜歡一切帶着甜味的水,比起這些,他更喜歡白開水。“偷喝了?”齊見深低低笑起來,“那可得賠我。”“說什麼呢你們?”張易安看兩人咬耳朵咬得開心,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齊見深在片場如此平易近人。以往,齊影帝什麼時候不是拉着一張高冷的臉,就算笑,也絕不是這種春風拂面的笑容。不由得多看了江雲遲兩眼。“在說一隻偷食的貓。”齊見深意有所指的笑起來。江雲遲彎了彎唇角,扯出一個要笑不笑的笑容。偷吃被識破的尴尬大大地寫在臉上。“說冷笑話了吧!”張易安給齊見深一個白眼,“你看江雲遲,臉都憋成什麼樣了,不附和你,你得說人不尊敬前輩,附和你吧,人家确實笑不出來。收起你那股胡天胡地的勁兒,給我好好演戲!準備了啊。”“時刻準備着。”齊見深答了一句,攬着江雲遲的肩膀走過去。“你别欺負人!”張易安橫看豎看齊見深都是一副螃蟹樣,指着他說了一句。“怎麼會,我疼他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欺負他。”齊見深用空出的手隔空擺了擺,目光在江雲遲身上溜了一圈。“張導挺滿意你的,好好演。”“齊老師帶戲帶得好,跟您對戲很……”江雲遲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詞來說。“很什麼?”齊見深聽見江雲遲誇他,高興得眯起了眼。“收獲很多,跟您對戲,很榮幸,也很舒适,很暢快。”“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别人都說和我對戲壓力大,你倒是一點不虛。”齊見深笑得一臉滿足,田宇在片場旁看見,擡起手遮在眼上,實在沒眼看齊見深滿臉發春的笑容。“壓力确實大,不過能學到很多東西。”江雲遲認真回答。“開始了,加油。”齊見深又拍了拍江雲遲肩膀。今天拍戲很順利,手工收得早,張易安心情好,叫了齊見深去吃飯,齊見深提了一句江雲遲,張易安立即扭過脖子大聲喊,“江雲遲,你也一起來。”江雲遲握着手機,應了一聲,接着對着聽筒說,“小白還好嗎?”“接回去了?吳輝那兒沒事吧?”“好的。我這裡張導叫晚上一起吃飯。小白要和我說話?”電話那邊,謝陽不情不願把手機遞給少年,少年握住電話。“小白?”江雲遲試探着問了一聲。“哥哥。”少年委屈巴巴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嗯,哥哥最近工作很忙,你乖乖聽吳哥和謝哥的話,等哥哥忙完了就回去。”江雲遲放緩了語速,聲音也輕柔下來,聽在耳裡如一曲安靜舒緩的鋼琴曲。“哥哥不要小白。”少年依舊委屈巴巴,一字一句說得極慢。面對少年委屈巴巴的指責,江雲遲咳嗽一聲,“哥哥沒有不要小白。”“哥哥不要小白。”少年隻有這句話,一句比一句說得委屈,一句比一句說得揪心。江雲遲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抛棄幼兒的父親,“小白乖,哥哥隻是出來工作了,結束了就回去,你在哥哥家住下,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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