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聽聞母親如此承諾,内心頓時松了口氣,這才沒有繼續鬧着要死,眼淚也漸漸收住。
見她不再哭泣,江瑾春也松了口氣,然後回想起她方才說起江宴時,臉上禁不住露出羞澀神情,心思一動,蹙眉道:“清兒,你老實與母親說,你是不是喜歡江宴?”
知女莫如母。秦婉清聞言頓時面含羞澀,眼眸秋水盈盈,低着頭,默默不語。
江瑾春眉緊緊皺起,沉默許久,才開了口:“清兒,你可知曉,你那哥哥就是他害死的。”說這話時,她眸中不由透出抹憤恨。
秦婉清有些驚訝地從驚訝地懷中支起身子,看着自己的母親,她從來不曾聽母親說過此事,她哥哥的死怎麼會和表哥有關?
江瑾春隻要想起當年的事,内心仍舊感到沉痛,但她還是忍着痛楚與秦婉清訴說了當年的事。
秦婉清聽完之後,小心翼翼地開口:“可是表哥當年還小,他也不是故意的,而且表哥也幫哥哥處理了傷口……”見母親面色哀痛,秦婉清聽歌了下來,不想說太多惹得她難過,隻是說道:“而且這次若不是表哥,女兒早就死了,這幾日表哥很照顧我,女兒幾次欲輕生,都被他救了下來,又百般安撫女兒,女兒才從痛苦中走出來。”
江瑾春見她一昧替江宴說話,眉頭不禁蹙得更深,不由懷疑道:“清兒,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秦婉清面龐瞬間一紅,又覺得羞愧,眼淚不禁又嘩啦啦流了下來,“母親,你把女兒當做什麼人了,女兒和表哥是清清白白的。”
江瑾春連忙替她撫去眼淚,又将她抱入懷中安撫,“清兒,我沒有懷疑你,隻是對那人的品行信不過。你我當然是信的。”說着不由歎了氣,江瑾春很讨厭江宴,可如今他卻救了她的女兒,自己的女兒還鐘情于他,這讓江瑾春有些糾結。
清兒的清白被毀,要想尋一門好親事并非易事,她又不願意清兒被夫家指指點點,江瑾春沉思許久,終于開了口,“清兒,你真想嫁給江宴?”
秦婉清未料母親會如此直接地問她這種事,臉蓦然通紅無比,縮在江瑾春的懷中不好意思出聲。
江瑾春又是一番歎息,“清兒,你得和我說實話,我才能幫你做主啊。”
秦婉清抽泣道:“女兒這副殘破的身子如何配得上他?”
江瑾春皺了下眉頭,繼續安撫着她,“清兒,你放心,他若敢嫌棄你,我替你做主。”說着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他做了那樣卑鄙無恥的事,憑什麼嫌棄我的女兒?”
***
江宴到了定北侯府,并無人迎接他,江宴徑自進入府中,往江北塘所住的院子而去。
在定北侯府幾乎看不到樓榭亭閣,池沼碧波,建築風格古樸大氣,嚴整端肅,大多是闊院。
江宴剛過穿堂,腳步忽然一頓,猛地抽出腰中長劍,抵擋了從屋上蓦然襲來的一股強力。
氣勁相交,一股尖銳的兵器撞擊聲直沖雲霄,衣衫撲動,仿佛有強大氣流從兩人的腳下湧動而起。
江宴鳳眸微凝,看向來人,“父親這是做甚?”
江北塘面如寒冰:“動作倒是迅速。”言罷又開始朝他發出攻擊。
面對着江北塘迅猛如閃電的攻勢,江宴則以慢打快,尋求出奇制勝的方法,隻是兩人還沒過幾招,清河公主便從屋内風風火火地沖出來,沖着兩人嚴厲呵斥道:“你們兩人都給本宮住手!”
兩人隻能停止交手,江宴将手中的劍收起,向江北塘行了一晚輩禮,“父親,得罪了。”
清河公主見兩人停止交手,立刻沖到江宴面前,滿臉擔憂地檢查他身上有無受傷,“寶寶,沒傷到吧?”
江北塘那雙古潭般的眼眸沉了沉,面龐凝着肅色,對清河公主說道:“多大人了,還管叫他寶寶。”
清河公主立刻柳眉倒豎,氣憤地瞪着他,“你管本宮叫他什麼?還有你,你還小麼?竟然偷襲兒子,你要不要臉?萬一傷到他如何是好?”
面對清河公主一連串的責難,江北塘沉着眉眼,不悅道:“我不過試一下他的身手,我自有分寸。”
清河公主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好試的?以前不試,現在來試,遲了吧!”
清河公主和江北塘兩人性情不合,隻要是私下見面,就會發生争執,而且從來不肯向對方妥協分毫,所以往往最後的結果都是不歡而散。
江宴早已經習慣他們這樣的相處,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有進行勸說,徑自往屋内走去。
清河公主見江宴離去,也沒心思跟江北塘繼續争執下去,她還想問問自己這兒子怎麼就當了劍嘯閣尊主,沖着江北塘冷哼一聲,随着江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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