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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至450頁(第1頁)

這下可把老媽子給吓壞了,她急忙和幾名姑娘一起闖進了瑪莎的房間想看個究竟,結果一個個全都被吓退了出來:瑪莎的面目酷似一尊猙獰的地獄鬼雕像一樣,一絲不挂地坐在床沿上,布滿血絲的雙眼裡充滿了怨恨,全然沒把一哄而入的人們當作一回事,哪裡還能見到她原有的銷魂容貌?這個時候真正感到恐懼的恰恰是瑪莎自己!她已經惶恐到了崩潰邊緣,就連肌膚也完全失去了知覺,這是她陷入了極度恐懼中擺脫不了的表現。

短暫的分分秒秒過後,老媽子又和幾個膽子稍大一點的姑娘再次上前在門外苦苦勸說,裡面的瑪莎連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在她稍微獲得一絲緩解的狀态下,首先想到的就是母親那天是怎麼把她交給了素不相識的院長,然後就像木偶般地赤着腳走下床來輕輕地扣上了門栓,對于姐妹們的喊話她也不想再去聽了。

她排除了一切雜音努力回想着:‘那天院長好像是在母親面前非常仔細的看着一封信,後來院長還在自己面前把那封信拿了出來,但并沒有對我說什麼就把它點燃後丢進了壁爐,而後便給她起了現在的名字’她完全想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院長那時就已經知道這其中的隐情!可她們為什麼不願告訴我事情的真實狀況?母親不告訴我的生父是誰,院長為什麼也要瞞我?還讓他來這裡蹂孽與我!而在這以前她一直認為自己的父親安德烈-尤什卡在她四歲時就已經病故了的’。

現在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斷定這是她的恩人斯洛莫娃有意要這麼做的!她要去找她,現在立刻就去找她,然後再親手掐死她!然而,當她穿好衣服準備打開門時,逐漸穩定下來的思緒誘使她的動作得到了終止,忽然間她又動搖了剛才的決定,回想起這十幾年來斯洛莫娃從沒有另眼對待過她,一如既往如胞妹一樣的呵護着她,‘院長一定不知道這些,如果她知道,一定會對我說的,再說,我母親雖然将自己抛棄給了院長也決不會把這些難以啟齒的秘密說出來告訴别人的……,差一點就錯怪了我的恩人’這麼一想,客人的話又讓她掉入了‘情人女兒’的漩渦裡,這可怕的後果會在這座城市裡被瘋狂傳播,全城的人就将知道我和我的母親同屬一類,甚至比誰還要放蕩,因為還和自己的父親……,她在絕望中産生了恨,她恨她,也恨他,更恨自己不該是他們情天孽海的産物,尤其是抛棄了自己的母親不該生下她!

可人的瑪莎帶着分不清孰是孰非的念頭走到了梳妝台前顧影自憐的看着自己,一點一點的恢複了原先的怡顔悅色。

斯洛莫娃的馬車是下午一點三刻在門前停下的,沒有散盡的起哄人群就讓她預感到了有非常不妙的事情發生,她一改過去緩步輕履的優雅徑直走上台階目不轉睛的盯着老媽子就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老媽子顫巍巍的說:“您可回來了,快把我們給吓死了,”她指着瑪莎的房間接着說:“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斯洛莫娃在呼喚瑪莎的名字時,就不斷地在胸前畫着十字。

她連喊帶敲了好一會幾也不見裡面有任何反應,被反扣房門又怎麼也打不開,她朝一位壯實的漢子做了一個手勢,那人反應迅速地用肩膀毀掉了那扇曾讓無數人朝思暮想的大紅木門。

斯洛莫娃快步走了進去,随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凄靂的尖叫,她失魂落魄地跑了出來,驚魂難定的用手指着裡面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快,快去把她放下來!”

瑪莎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最為穩妥的解決方式,用一條兩頭都打了死結的潔白長圍巾将自己吊在了房屋的中央。

房間裡除了一張椅子倒在地上外,其它物品都被她收拾的整整齊齊,包括剛才在造愛時被搓揉成雞窩一樣的床褥;顯然,她走時的心境是相當平靜的,她一定是将感恩置于了污穢造就了她的肉體又給她帶來絕望的仇恨之上。

她也一定明白自己今後不會再有安樂的日子,她永遠也洗涮不去讓人羞辱與自己造下的罪孽。

她害怕自己的靈魂在上帝那裡受到更多的詛咒,她最終選擇了在生前向萬能的主申請受難。

芙蓉院自創辦以來首次在緊閉的大門上挂出了一塊如腳印般大小的白色小牌,上面醒目的寫有四個縮寫字母:停業三天。

晚飯很簡單,幾塊烤面包就着包谷面稀飯和鹹蘿蔔頭。

過于沉悶使張強無話找話的說:“不知契柯夫他們到了那裡現在是個什麼樣了,也不見有個回音。”阿芳說:“怎麼,想兒子就說想兒子了。”“一樣,到現在也不拍個電報來。”“這就急啦?想想他們才去了多長時間。”“怎麼說也應該給個消息了。”阿芳不回答他的話了,可又忍不住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答應過帶着女兒一起先回泉州看看的,我看這事到了明春也是要黃的。”張強苦着臉說:“你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難道我不想家裡的人呀,你看看眼下這個樣子還能走得了嗎,走一趟是需要大半年的。”娅琴在一旁也替爸爸辯白說:“以前歸以前,現在歸現在,我現在也沒說要回去啦。”阿芳随即就對她慎怪的說:“就你會說話,傻丫頭,去不了還不興我說幾句呀。”娅琴嘻嘻嘻的笑着,她看了一眼爸爸後馬上就回應道:“反正你們說的是‘以後’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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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咀嚼着口中的鹹菜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咽下了一口稀湯後才說:“我在想啊,“恒昌和趙福這兩個小子要是聽說帶他們回老家一定會喜歡的不得了。”“你不會是隔着屏風說我吧”娅琴點到為止。

阿芳與平時一樣,不想在這個小問題上讓女兒受到委屈,她岔開了這個無所謂的内容,有意輸了一口長氣對丈夫說:“唉,上次你說契柯夫怎麼就跟方姨走到一起時,我還為此辯解過,後來想想也确是有些意思。”自從尹弗斯基被流放之後她就好想起這些,反正現在都是無聊的閑着,說起話來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也成了家常,不過她所說出來的話也都是她心裡實際存在的。

“哦,現在知道啦,你反正什麼時候都有你的道理。”

阿芳笑容燦爛地伸長了脖子對他說:“這我哪裡能知到,也許是方姨有吸引他的地方吧。”

娅琴無表情的喵了母親一眼。

張強放下筷子便說:“你那時讓他留下來是想讓他尋找葉列維斯基的,可他把這些全都抛到了腦後,”随後同樣歎了一口氣說:“這男人哪。”“男人怎麼呢,都是沒好沒壞的是嗎?”阿芳本想順着她的感歎再逗他一樂,哪成想事與願違,女兒丢下碗筷一聲不吭就離開了飯桌,她隻是不想再聽到媽媽剛才說出的那種話語,在她的心裡就是認為:我們家的恩人亞力托夫叔叔就是個好人。

張強不是很高興的對阿芳說:“你瞧瞧,她現在處處都像個小大人似的。”阿芳沒有理會這些反倒問起了他來:“那你經常歎什麼氣的,還有哪方面不滿意的今天就說出來讓我聽聽,反正現在也沒有事。”張強很快就做出了表态:“滿意,我會有不滿意的嗎?有你在我身邊哪還會有不滿意的?”阿芳伸手就去揪他的耳朵說:“不許陽奉陰違,你倒是說明白些,到底滿意還是不滿意?”張強求饒地說:“滿意,滿意,真的很滿意,像我這樣隻差一口氣就死在牢裡的人被你救回,你說我還能不知足嘛。”

阿芳在頃刻間就松開了手指,如今最害怕的就是重提這件事,“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張強倒是被她問的直犯迷糊地望着她解釋着:“如果不是你到處求情,能有我現在這個樣子嘛。”在他的内心深處的确蘊藏着他對阿芳已然生成地愧疚,雖然在艱難的過程中積蓄了一些誤解、留存了一些解釋不清地陰影,但這并不能代表他就不愛她或是不信任她,隻是有時被她不明白的的嗆着時,大腦就會發出嗡嗡作響的聲音。從昨天到現在,能保持着這種輕松自如的樣子對張強來說已是是不容易的一種表現了。

這不,阿芳還沒有說話,他的腦子又壞了;昨天大法官的眼神又使他和一些流言結合在了一起,盡管他一直在努力的排斥,不願将這二者捆綁在一起,可還是無濟于事,他的心緒潛移默化的又徘徊在了消沉的意境中很難逆轉。阿芳眨了眨眼睛,她并不知道丈夫的内心深處會有那麼複雜,便恰到好處地避開了差一點就讓她下不來台階的話題,順着他的話就說:“這一切你是知道的,都是斯洛莫娃為我們提供的幫助。”

這也道出了在沒有當地人的幫助下,他們在這裡是寸步難行的道理給出了一個不偏不倚的肯定。

張強聽了也沒在吭氣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又在心裡琢磨些什麼,她便起身收拾着飯桌上的殘羹,這時娅琴走了過來向他們打着招呼說:“我出去走走,馬上就回來。”“外面又冷又黑的。”“就在附近轉轉。”沒等父母是否同意,娅琴已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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