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震動的同時,低沉但愉悅的笑響起,周辭清圈緊她的腰肢:“換了我也不會換走你的。”
船長晚宴是此程最好的社交場合,既然已經戴上那枚克什米爾藍寶石戒指,手腕上還套着個老周家的祖傳手镯,不當個女伴陪周辭清應酬也說不過去,隻能踩着一雙搖搖欲墜的高跟鞋陪他在場内走動。
作為生日宴會的主角,周辭清怎麼說也是半個主人家,他也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四處走動,隻要站在個顯眼的位置,趕上來打招呼套近乎的人便絡繹不絕,根本不愁會被冷落。
剛送走一對中年夫婦,阮語端莊優雅的笑容霎時垮下來,半個身子斜倚在周辭清手臂,扭了扭僵硬酸痛的腳踝,抱怨:“要是以後都得過這樣的生活,我甯願現在就當個黑道大佬的逃婚小嬌妻……”
周辭清接過她手中香槟搖晃的酒杯,扶着她的手臂替她保持平衡:“我不介意現在就陪你回房間做别的。”
像有瘾一般,周辭清一瞟到她似含桃花的眼睛,隻想低頭去親吻她的紅唇。
“辭清。”
隻可惜全場都是電燈泡,他隻能繼續裝出一副禁欲的模樣。
擡頭見到林至川拿着酒杯前來,周辭清牽起阮語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替她介紹:“阮語,這位是金邊林家的話事人,快叫林叔。”
竊聽了那麼長一段時間,阮語當然知道林家和周辭清有什麼新仇舊恨,但此時兩個人都表現得風平浪靜,她也就跟他們一起粉飾太平。
她略微一颔首,乖巧道:“林叔叔好,我是阮語。”
林至川睥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周辭清:“難怪總拒絕我給你當媒人,原來金屋裡早就藏了件寶貝。”
哪怕他再不喜阮語的出身,也不可否認她過人的長相。
她桃腮杏眼,青絲挽起,窈窕玲珑的身材藏在一襲靛青暗花刺繡旗袍裡,露出幾小截白皙的皮膚,把衣領下珍珠項鍊的光澤也比了下去。
隻是,當他的目光往下移,看到手腕上的玉镯,嘴角立刻扯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嘲諷。
“自從你父親去世,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隻玉镯了。”
在周辭清正式控制住整個周家後,他母親便不願再被周家繁重的規矩束縛,抛下周家賦予她的一切好壞,當即開始環遊世界之旅,所以手镯才會在周辭清手上出現。
林至川審視的目光有些,周辭清将阮語摟緊,替她撐腰。
“如果林叔喜歡,以後要見您的時候,我都會把阮語帶上的。”
“估價過億的手镯,誰不喜歡呢。”林至川收回視線,再次笑眯眯地看着周辭清,嘴上卻不留情面地挑釁,“不過我覺得還是戴在你媽媽這種大家閨秀的手上時比較好看。”
扶在她腰側的手倏地收緊,阮語擡頭看周辭清,他的臉上卻無半分惱怒或不喜,也學林至川那樣當隻笑面虎的。
“林叔……”
“林叔,我把你當成長輩看待,也請你尊重一下我和辭清的母親。”
周辭清正要說話,不想阮語先走前一步,毫不畏懼地望着林至川:“不過我作為小輩,您當然可以随便羞辱我。但折辱故友的遺孀,您就不覺得自己過于缺德嗎?”
被這麼一個女人搶白,林至川臉上有些挂不住,但看到周辭清潛伏在四周的保镖,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死死盯着阮語,氣得嘴角都跳了跳:“我隻是在誇獎。”
“那林叔要不要給我媽打個電話,聽聽她認不認為這是對她的誇獎?”
周辭清放下酒杯,走前一步和阮語并肩而立,“而且林叔也未免管得太寬,管我二叔是不是無家可歸就算了,連我周家的女眷你也要置喙一番?”
周辭清的人在瞬間便将整個大廳圍住,林至川的手正要摸向褲袋裡的槍,周辭清率先把槍抽出。
“我們三家在下南洋之前就發過誓,日後誰敢收留别家的叛徒,誰就要做好被殲滅的準備。”
他拇指伸到保險栓輕輕一按,冰冷的金屬摩擦聲在靜谧的大廳中格外滲人,“我自認之前已經給足了您面子,但現在,我不想給了。”
“周辭清!”
林家的人也瞬間拔槍。一時間,機械無情的聲音次第響起,連呼吸聲都不敢造次,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着大廳中央對峙的三人。
“辭清哥!”
一聲清脆的叫聲從大門口傳來,姗姗來遲的關以沫看到劍拔弩張的場景,連忙提起裙擺擠進風暴圈。
“辭清哥,這是你的生日派對,不能見血。”
周辭清無視關以沫的阻攔,将阮語護在身後:“我沒有這種忌諱,而且見血才能沖喜。”
說完,不想林至川突然發作,掏槍大吼:“周辭清,别以為你把控着一部分軍火市場就了不起,我林家要弄死你也是一根手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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