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落後幾步反而走到宋杉身後的小花童,似乎踩在了宋杉的拖尾婚紗上一個趔趄,差點就把她的頭紗拽了下來。
也幸好小孩子總是比較容易收到諒解,尤其是這個小花童長得粉嘟嘟的,所以在場所有人都隻是會心一笑。誰都沒有注意到,宋杉手中的捧花無故落了幾片花瓣。
宋杉經過長長的花廊,終于來到了程家康身邊,兩人執手對望一眼。
主持婚禮的是圈内比較有名的主持人,不過他有名不是在于主持功底,而是比較會來事。今天宋杉結婚,大概也早就和他提前說過,所以主持人和以往的人來瘋比較,規矩了許多。
遠遠望過去,宋杉手上那枚碩大的鑽戒已經是閃人眼鏡,屏幕上的鏡頭給到鑽戒特寫的時候,能很明顯聽見會場裡的唏噓聲。
秦撫看着那枚鑽戒,拉過程铨詢問道:“這戒指挺漂亮啊,你家傳家寶?”單看鑽戒偏複古的款式,秦撫覺得這不像是近二十年的款式。
“有眼光哦。”程铨點點頭,“不過這隻能算是傳家寶之一,這枚算是我媽的收藏品。我聽我媽說,她覺得這枚戒指的風格和宋杉比較搭,就給我哥了。”
“阿姨可真是位文化人。”秦撫盯看着屏幕上的鑽戒良久,突然又說了一句,程铨沒聽清楚隻是有些呆愣地看了她一眼,秦撫笑笑沒說話,反而是去找顧清咬耳朵。
“這戒指是上世紀末法國一家珠寶公司,按照博物館裡一枚戒指進行的一比一複刻。”秦撫憋笑着說道,“至于原品,聽說是幾百年前瑪麗王後的心愛物之一。”
“被送上斷頭台的那位?”顧清不太熟悉歐洲曆史,隻是隐約知道這位的傳奇故事。
“嗯哼。”所以秦撫才覺得程铨母親還真是一位文化人,罵人都不帶髒字。看起來程家人内部,并沒有表現上呈現出來的對宋杉的如此滿意。
或許是巧合或許是程铨母親對繼子妻子的不滿意,反正從眼下看,宋杉倒是十分滿意。畢竟那是一枚重有5克拉的鑽戒,是隔着幾十米遠看着都亮晶晶的存在。
這或許是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的一種體現吧。
随着舞台上儀式的結束,會場裡的燈光也恢複正常。隻聽見酒杯碰撞、筷子和碗碟敲擊的聲音。靠近秦撫這一邊的人,基本上都開席了,隻看見坐滿了明星的那一片,動筷子的人卻是很少。
“那不是那個誰嘛,人吃飯是不是都是算着米粒吃的。”程铨半眯起眼睛,看着一位時下十分紅火的女明星,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能看見女明星纖細的身材。說完,程铨就夾起一筷子入口即化的牛腩。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顧清這一桌原定是有九個人的名牌,婚禮開始以後就隻剩下了五個人。開席時,更是隻剩下了顧清秦撫和程铨。三個人面對一桌子精緻的菜品,轉都轉不過來。
有人突然坐在程铨身邊,程铨因為看上了剛上的螃蟹,一邊和秦撫說話一邊轉。
“兒子你不是最喜歡吃這個八寶鴨掌了嘛。”
程铨從聽到旁邊這人說話,到看見自己碗裡多了一隻鴨掌,最後他又擡頭去看來人。
程母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兒子,注意到他嘴邊有醬,還拿起手帕給他擦了擦。“多大的人了,吃飯都吃不幹淨,走出去要被人笑話的。”
餘光瞥見到程铨的不對勁,秦撫轉過頭來,看着那張眉眼處和程铨幾乎一模一樣的中年婦人,她立即正襟危坐,喊道:“阿姨好。”
“你好你好,你就是甜甜帶來的朋友啊,哎呦長得真好看。”不知道是不是有“愛屋及烏”的濾鏡,秦撫明明一張偏媚氣的臉,落在程母眼裡卻成了乖乖女的版型。
“她們都是我朋友,這是和我一起拍戲的叫秦撫,那是國内有名的青年編劇顧清。哦對了媽你不是喜歡看顧箜的電影嘛,秦撫拍了他的新電影,顧清還是電影編劇呢。”程铨不無得意地說道。
“這麼厲害啊。”程母笑得眼睛眯成兩條縫隙。
程母的到來,讓原本三個同輩分的人一下子感受到了來自長輩的壓力。就連秦撫,都不敢随意說話了。
“我本來和我老公他們坐在一起的,他們都是生意人,我聽得煩死了就跑過來了,你們不會介意吧?”程母看向秦撫和顧清。
“當然不會介意。”秦撫連連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程母望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抑或是,程母那樣的眼神是在看顧清?
秦撫往前坐了坐,遮住了程母看向顧清的視線。
“小姑娘,你不用擔心。”程母注意到秦撫有些刻意的舉動,溫言,“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時好時壞我看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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