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往後他也不會出手,因為這等蝼蟻隻配給小禾練手之用,待到對方的價值被利用完,他自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即便是扔在大街上,也沒有人願意多看一眼。
所以,這蒼蠅礙眼,也礙眼不了多久了。
而這一幕看在蓮藕和蓮葉眼中,可是驚呆了,他們先是恐懼的不能夠發出聲音,一雙眼睛盯着矶陽,眼珠子簡直不會轉了。
沒錯,他們簡直不能夠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個小姐的師傅,竟然坐在原地沒有動,就将五殿下打成了重傷,将人掀出門外。
這武功……
這高的,簡直太駭人了。
那麼顯然……這不是說,倘若對方一個不高興,是要一伸手指頭,豈不是就能夠将他們給抹殺了?
因而,待到兩個丫頭反應過來後,那小臉駭得煞白煞白的。
他們心中暗暗想,小姐這師傅,萬萬不能夠得罪!而想到他們當初竟然對其心生不滿,幸而沒有出言,不然,此時恐怕要性命不保了!
可是……可是……
此時畢竟是五殿下被掀了出去,那可是……
望着那緊閉的大門,想象五殿下深受重傷,蓮葉和蓮藕一陣心痛,竟強頂着恐懼,提醒姜沉禾道:“小姐……殿下……殿下好似受傷了。”
姜沉禾這才反應過來,她這兩個丫頭還對獨孤衍有些情分,不禁皺起眉梢道:“不必理會。”
“什麼!”兩個丫頭吃了一驚,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小姐竟然沒有絲毫的擔憂,甚至眼中有一抹厭惡?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外頭那人可是她未來夫君,不是旁人啊!
因而,兩個丫頭覺得姜沉禾可能是看錯人了,不禁提醒道:“小姐,那……那是五殿下啊!”
姜沉禾不禁揚眉,神色不悅的看向蓮藕和蓮葉,道:“怎麼,你們二人想要去救他?那倒是也可,隻不過,去了就莫要再回來了!”
她這樣說着,已然不再看蓮藕和蓮葉,再次閉上眼睛,繼續領悟方才矶陽之言。
兩個丫頭可是驚呆了,他們完全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小姐突然變得如此?竟然見死不救?以往,小姐可是無比傾心五殿下啊!
不過,他們縱然奇怪,卻并未再出言,因為他們相信,既然小姐這樣做,自然有她這樣做的道理。
而且,在治虐閣的時候,他們也對獨孤衍的表現十分不滿意,況且,五殿下這些日子也對小姐明顯疏遠,想來小姐寒心了也未可知。
因而兩人便不再出言,隻在心中擔憂,希望獨孤衍能夠無礙,畢竟那是小姐未來夫君啊!
而姜沉禾見她他們不再出言,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氣,方才她是在試探這兩個丫頭,看在他們的心中獨孤衍還占有多大的分量,這一試她十分滿意,看來,隻要再加把火,她的丫頭便會對獨孤衍徹底失望,到時候,他們主仆合力,才能夠有可能在她及笄之前令這門婚約作廢。
不過,她此時也并不着急,而是又開始彈奏起來。
沒錯,她此時已然可以彈奏兩次琴曲,而不覺得疲憊了,因而,為了及早抓住那一絲玄奧,她在努力嘗試着,自然,她這般急切,還有一個原因,她隐隐感覺,這個琴曲對她有莫大的幫助,至于什麼幫助,她此時還未清楚。
不過,她并不着急,而是一邊鎖定矶陽,一邊努力抓住那一絲玄奧。
這個時候,矶陽緩緩睜開雙眸,目光深深的望着專注的姜沉禾,唇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微笑。
而此時的月射江上,正是霧氣将盡之時,漸漸露出了全貌。
公孫玉臨江而立,江水濕了他的緞袍,他卻恍若未覺。
而在的面前,一女子身着素袍,腕挂菩提,即便是青絲斬斷,依舊是絕世傾城,風姿灼灼。
她此時遠眺江面,良久伫立,才道:“玉兒,你可是聽到那琴音?”她的聲音輕微,卻如禅音般動人心弦,隻聽得心神滌蕩。
公孫玉聽聞卻并無半分訝然之色,仿佛早就習以為常,輕輕的點點頭,道:“已經是第二日了。”
那女子也歎道:“是啊,第二日了。”她的聲音依舊很輕,仿佛喃喃自語一般,如畫的眉目上更是染了憂色,良久才道:“看來……是城兒歸來的時候了。”
公孫玉愕然,未曾想對方竟提出此言,“可城兒她……”
公孫拂染輕歎,幽幽的江水,浮動她的衣袂飛揚,更顯她身姿單薄,道:“是啊,算一算,城兒已去十三載,想來此時已是另一番模樣了吧。”
回想公孫傾城離開的時候,也不過是三歲稚齡,還在襁褓之中,公孫玉的臉上也出現思念之色,可是,他很快又望向公孫拂染,擔憂的問道:“那姑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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