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臨川唇角微揚,輕拉着元滢滢的手臂,要她坐下。
元滢滢捂着胸口,那裡撲騰撲騰亂跳着,令她感到憂慮。遊臨川寬闊有力的手掌覆在元滢滢的手背,幹燥而
溫暖的觸感撫平了她不安的情緒。
“放心,不會讓你丢了心愛的簪子的。()”
為了能夠壓制嶽師兄一頭,元滢滢竟然舍棄了自己心愛的玉簪。
遊臨川得知以後,心中既歡喜又無奈。他倒不是因為怕自己輸了,便讓元滢滢徹底失去了最為中意的首飾。隻是玉簪脆弱,若是有人不留神磕碰了,元滢滢拿回來後也會覺得心疼。因此,遊臨川私下裡已經将玉簪取回,換做等價的金銀作為賭注。隻是,這些事情遊臨川沒有對元滢滢說,他要等到得勝之後,在元滢滢尋找不到玉簪,面露焦急時,再不急不慌地拿出來。
聽到遊臨川所說,元滢滢面頰绯紅。押注之事被遊臨川知曉,元滢滢頗為不自在,憂心遊臨川會因為她争一時之氣,而出聲責備她。但元滢滢悄悄觑着遊臨川的臉色,見他并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才放下心來。
≈ap;ldo;公子,你萬不能傷了自己。?()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在元滢滢心中,金銀可舍,玉簪能棄,但她的公子卻是不能受傷的。
遊臨川輕聲應下。
兩人眼眸相對脈脈含情的模樣,直将嶽爾若氣的轉過身去。嶽師兄不解,嶽爾若既然看中了遊臨川,同他的叔叔嶽峰主說上一句便是。能夠做嶽峰主的女婿,恐怕沒有哪個弟子能夠拒絕。
嶽爾若搖頭:“表哥你不懂,即使我說出口,遊臨川也不會同意的。他和其他男子,很不一樣。”
而且,嶽爾若已經幾次三番地表露過自己的心意,都被遊臨川不留餘地地斷然拒絕。遊臨川待她,莫說比不上對待元滢滢親近,他待同門的弟子,都比對嶽爾若熱絡。
看着嶽爾若為情所困的模樣,嶽師兄神色淡淡。
“兒女情長最是擾人,我不需要懂。但很快,我便能知道你口中這個很不一樣的人,究竟有幾斤幾兩。”
嶽師兄站在較量台上,他目光凜冽,毫不掩飾地打量着遊臨川。嶽師兄自然不會小瞧遊臨川,他能夠打敗其他人,站在自己面前,修為實力不容小觑。隻是,嶽師兄心中生不出如臨大敵的緊迫感。在他看來,遊臨川進宗門不久,即使他天賦異禀,又能強到哪裡去,凡人終究是有極限的。
遊臨川不喜嶽師兄看着他的眼神,他雖然是直視,但目光中卻流露出俯瞰的意味。
遊臨川出手之後,嶽師兄才知道剛才的判斷出了差錯。遊臨川不是有極限的普通人,他的攻勢迅猛凜冽,讓嶽師兄難以招架。嶽師兄穩住腳步,回身望去,才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了高台邊緣。遊臨川再逼近一步,他就要狼狽地摔下去,就如同那些輸給他的手下敗将一般。
嶽師兄冷聲道:“遊師弟,百聞不如一見,你果真和傳聞中一樣厲害。”
遊臨川眼神平靜:“師兄謬贊。”
雖然是謬贊,但遊臨川卻當得起這句誇贊,因此他并沒有說出“愧不敢當”的話。
遊臨川如此言語,落在嶽師兄眼中,可以算得上極其猖狂。但狂妄而無能,會令人生厭,像遊臨川這般,便隻能讓人感慨年少意氣。
嶽師兄此時才正視遊臨川,他繃緊神經,不敢有絲毫懈怠,全力迎接遊臨川的攻勢。
台上靈氣波動迅猛,看的人目不轉睛。元滢滢雙手交握,美眸睜圓地看着遊臨川的身影。
良久,包思怡小聲說道:“嶽師兄要敗了。”
元滢滢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包思怡,她是如何看出來的,便見嶽師兄身子連連後退,他穩住腳步後,雙眸如同利劍掃向遊臨川。嶽師兄隻覺得一股鐵鏽味道湧在喉嚨處,他擡起手,擦拭着唇角。
看着手背的血痕,嶽師兄的眼底閃過寒意。他低聲念着口訣,四周的塵埃被凝聚成團,随後便變幻成漩渦狀,朝着遊臨川撲去。若是被吸進漩渦中,那塵埃鋒利如刃,落在身上定然要受極重的傷。
纖長眼睫顫動,元滢滢閉緊雙眼,柔荑握緊身旁包思怡的手腕,不敢細看。
嶽師兄看着遊臨川後退的模樣,面上露出淡淡笑意。這等招式,他從未使出來過,沒有人能夠躲開塵埃漩渦的,包括遊臨川。
但下一瞬間,嶽師兄便睜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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