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雪給我找的幫手,就是你?”他笑容漫不經心道。不過想來實力高強的魔秦人,都擋在結界另一頭過不來呢。
莫娘子當中間人,介紹道:“這位是酆使者,他帶來奚王爺配置的毒。還雇傭了殺手。”
“免了吧!”謝春風一聽毒,就不耐煩揮揮袖道,“上回叔叔的毒,就被顧青舟發現,還不長記性?我自有辦法對付他,你們将結果傳遞回去便是。如今大戰當前,鬥圖界的本土殺手,可不靠譜。若知道我們是魔秦人,不會有職業操守。暴露我的身份事小,壞了陛下的大事,可就犯大錯了。”
酆使者不為所動,傳達命令道:“畫院有結界,我方無法接應。奚王爺的意思是,請謝畫君将顧畫君請下山再動手。屬下也好将您英勇的身姿,傳回魔秦,請陛下和奚王爺一同欣賞。”
故意以“畫君”稱呼兩人,點名雙方實力勢均力敵。
這名奚雪的爪牙,其心可誅。就差指着鼻子對謝春風說:我要全程錄像,防止你耍滑頭。
“哈,這位使者如何稱呼?”謝春風笑道。
“酆骜!”
謝春風颌首,記下了此人的名字,日後算賬。
酆使者打聽的很清楚,五院師長們又要趕赴前線,後日一早出發。所以明天傍晚是動手的最佳時候。顧青舟失蹤之事,可以被暫時隐瞞住。如果謝春風動不了手,或是失手,隻要他在約定時間,沒向奚雪禀報,那邊還有充足時間部署。
将謝春風安排的明明白白,時間又限制這麼緊,奚雪的逼迫之意已經很明顯。
似乎巴不得謝春風辦不到。
心中殺意越深,謝春風笑得越是溫柔。
來使打了個寒顫,語氣軟化,主動示好透露了一個消息。
“龍祖帝海納百川,根本不在意您是廢帝之子,又有兩界血統。他将重要任務交予您,好好表現,若能讓陛下看中,以後……”他當然不會說出對奚雪不敬的話,以免被抓住痛腳。以後謝春風,或許能與奚雪比肩。
謝春風斜坐椅子上,單手捏住對方的下颌,擡起道:“這是奚雪讓你告訴我的?”
酆骜道:“奚王爺,當然不會這麼說。”
“那就是有心人了。”謝春風松開手,收下對方的示好。不過殺心并沒有因為對方的馬後炮而改變。從一開始,與奚雪一脈相承的傲慢,他可都看在眼中,這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
表面上一團和氣。謝春風拿出一樣東西,回應對方的示好。“毒不必了,明天我會用上此物。”
“禁靈铐!”酆使者道。
“嗯,有點見識!”謝春風道。不給對方細瞧,聽到小二招呼飯菜已打包好,他将東西一收,便出門了。
等他走了,酆骜對莫娘子擺譜子道:“他這麼急離開,不會打算帶顧青舟連夜逃跑吧?”
莫娘子嗤笑道:“您想多了,這麼豐盛的一頓飯菜,一看便不是他一個人吃獨食,冷了就不好吃。明天顧畫君都要死了,還不讓人家吃一頓豐盛熱乎乎的斷頭飯?”
“有道理。”酆骜道。隻是莫娘子說話怎麼有點陰陽怪氣,是他的錯覺嗎?
他正想着,店小二手裡拿着一份賬單,就過來找莫娘子。“謝畫君今日的飯錢,記在這位客人身上了,他說客人會給他報銷。”
“哈哈,咳咳——”莫娘子差點笑出聲,用咳嗽掩飾過去。幫腔道:“的确該報銷!謝畫君那麼辛苦,不能讓人出力又出錢,寒了心。”
使者點點頭,接過賬單一看,被上面驚人的數額吓得跳起來。
“這麼多!”
店小二道:“不多,不多。謝畫君走之前,又拿了二十壇百年老酒,這已經是照顧老顧客的内部價。”
莫娘子捂着嘴道:“的确不多,這錢你打算用銀票還是金條?多請幾名幫手就花掉的錢,客人不會賒賬吧?”
“……金條。”酆骜道,他剛從魔秦過來,哪有什麼銀票?
莫娘子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金條去市場上兌換成銅闆,比銀票錢多。
“老闆大氣!歡迎下回還來哦!”
酆骜苦着臉,這黑店殺熟,他哪裡還敢來。
同為魔秦人,相煎何太急!
轉眼,到了第二日傍晚,酆骜和他雇傭的殺手們,按照謝春風提早通知的時間地點,埋伏就位。沒過多久,就看到謝春風與顧青舟一起下山,來到了這片位置有些偏僻的湖邊。
夕陽下,湖水蕩漾着波光。被落日餘晖映照得泛紅。
顧青舟的興緻非常好,似乎謝春風之前對他說過什麼。他坐在湖邊的石頭上,伸出雙手,閉上眼睛,嘴角帶笑道:“神神秘秘的帶我到這裡,究竟有什麼東西要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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