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沒被摔在地上,靈活地單手撐地彈了起來,還沒站穩,薄珏的人已經追了過來,一腳踢在她膝彎,咔嚓一聲,膝蓋骨凹陷進去,九公主左腿一軟,直接單膝跪下。
趙清閣從暗處冒出來,熟練地一記手刀補上去。
九公主軟軟地倒在地上。
薄珏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汗,歎口氣說,說:“也是假的,她怎麼成這樣了?難不成是第二批樣品?和我們一樣,要弄一男一女兩個祖先麼?總有一種昴宿将變成第二個天宿的預感。”
“想太多,”趙清閣說,“你在這裡看着她,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薄珏道:“還是你留在這裡,我去。”
趙清閣道:“你拳腳功夫快,如果她醒了,制住她比較方便,你留下,我很快回來。聽話。”
薄珏道:“好吧。”
趙清閣傾身過去,在她唇上點了一下,扭頭找了一條最黑暗的路離開了,荒僻的地方巡視的人少,但薄珏不敢掉以輕心,她把九公主搬到一塊石頭的後面,扶她坐起來靠在石頭上。
薄珏摸了摸,手、腳都是熱的,胸口有心跳,腕上有脈搏,活人無異。她是不知道九公主意外的事情的,姜寒也不會閑得無聊特意把這件事挑出來說,所以她現在滿頭的霧水。軍方的消息和她們親眼所見,隻有克隆的“齊軒”,真的齊軒的下落沒人知道,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九公主,這是假的,那麼真的呢?
她能感覺到上面隐瞞了不少關鍵的信息,同時又叫他們過來調查,問題的所在是,他們現在隻有眼睛所看見的、耳朵所聽到的,事情的起因、經過、結論,乃至解決辦法,一概不知。
誰叫自己是個小兵呢?薄珏想道。她的視線回到了九公主身上,看見她動了一下脖子,又添了一記手刀。
巡邏的人過去兩撥,有驚無險。
趙清閣才從黑夜裡現身,她指了指地上的九公主,又指了指薄珏的肩膀,說:“帶她走。”
“回駐地?”
“對。”
九公主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出來走個路被人打昏了帶走,女皇久等她不來,派人去叫,侍者說她不在寝宮。于是便派人去找,等到就寝時分,巡邏隊在草坪發現了好幾具屍體,女皇披衣起來連夜召集重臣開會。
“諸公,天宿人已經有動靜了。”弋陽一招手,有士兵擡着幾副蒙着白布的擔架上來,掀開。
王侯大臣皆面無懼色地看過去,甚至有大膽的直接上去察看傷口,一名武侯檢查過後,說:“都是在喉嚨口,一刀緻命,幹淨利落,是天宿人的作風。手腕有青紫,生前被人制住,根據刀口方向,應該是兩個人聯手作案。”
“你們有什麼想法?”弋陽問。
十年來,朝中掌權的大臣早就被換成了弋陽的心腹,那些軟弱怕事的被勸退,真正把國家的權力都捏在了自己手裡。
還是方才那名武侯,他答道:“依臣看我們的人和天宿人還有一段明顯的差距,他們機動性強,有自主性,而我們的人隻會機械古闆的聽從命令,這方面需要改進。還有,我們正可以借這件事,和上個月井宿星來的來使談一談。”
弋陽側身問道:“人現在在哪裡?”
候着的親随上前道:“就在郎園裡住着。”
“朕避而不見這麼多天,他有什麼動靜?”
“吃吃喝喝,有時候在院子裡遛彎,侍弄兩隻帶過來的金絲雀,沒什麼特别的舉動。”
“朕去見見他。”
郎園位于皇宮的東方,花草繁盛,少有人煙,宮裡的老人都知道那地方曾經是冷宮,新皇上任後翻新改造,才變成招待遠客的獨院。不過真正顯貴的客人是不住這裡的,他們另有去處。一個小小的下馬威,也是讓井宿星在日後的合作中不要膽大包天的意味可以踩在她的鼻子上。各取所需而已,她不會讓子民剛出狼窩又入虎口,陷入另一個民族的統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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