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撕裂,血祭魔法之一,血魂會進入敵人體内,撕扯敵人的血肉和靈魂,這是作用在精神和肉裡上的雙重痛苦,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比鑽心咒還要恐怖。
強烈的痛苦之下,皮爾斯瞬間敗下陣來,癱軟在地不斷的抽搐,俨然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成為了粘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此時就算來一個孩童都能殺了他。
“這是你自己找死的!去死吧!!”老者冷冷的看着皮爾斯,一道魔法直奔皮爾斯而來,魔法中的毀滅氣息仿佛在宣示着皮爾斯必死的結局。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烏光飛遁而來,直擊在魔咒之上,瞬間将魔咒的彈道打亂,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皮爾斯,皮爾斯這才躲過了一劫。
緊接着又有幾道烏光飛遁,直奔老者面門。
“又是這東西!”老者咬牙切齒,急忙撐開血祭護盾,再次擋下了攻擊。
然而接連擋下四塊闆磚,最終血祭護盾潰散。
這次并不是被打碎的,而是真正的潰散。
明顯是血祭之力已經消耗殆盡,無力支撐血祭護盾的防禦了,此時老者最大的依仗已經沒有了。
秦維傑笑盈盈的走了出來,摸索着下巴:“終于把你身上的血祭之力消耗完了,不容易啊!嘿嘿……沒了血祭之力,剛好能跟你玩一玩!”
皮爾斯癱軟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着秦維傑:“你沒有逃?”
“逃?我那是戰術好不好,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十六字制勝方針!傻子才正面硬剛。”秦維傑撇着嘴,不滿的白了皮爾斯一眼。
皮爾斯不想說話了,你沒逃那你倒是出來幫忙啊!看着我被人揍嗎?讓我一個法師抗傷害,你個重裝騎士蹲草叢,還要不要點臉了!?
老者此時也是眉頭緊鎖的看向秦維傑,眼神愈發冰冷的起來:“你……你一直逃跑是在消耗我身上的血祭之力!?”
現在這種局面傻子都能看出來了,老者也自知自己着了這小子道了。
一路遁逃隻為消耗己方血祭之力,傲羅包圍之時更是使用秘術遠遁,這分明就是故意引自己離隊追擊,之後又是故意放下搏命死士與我對戰,一面重創削弱我的實力,一面大肆消耗血祭之力,直到血祭之力消耗殆盡了這小子才出來。
從一開始就被這小子算計了。
秦維傑這小子沒法處啊,心思太深!
“不然呢?當我沒研究過你們啊,全知煉金會的血祭之力雖然強,但也大有弊端,消耗完了,你和普通巫師沒什麼差别!隻會借助外力的懦夫,不過是空架子紙老虎……”秦維傑頓了頓:
“……不對,還是有差别的,聽說你們經常使用血祭之力淬煉肉身,近戰要比大部分巫師要強一些!我倒是想試試,要不咱把魔杖扔了,赤身肉搏如何?”
“牙尖嘴利,現在還想着削弱我的力量嗎?你以為世人都是傻子嗎?”老者怒喝。
秦維傑無奈攤手:“哎,原來你還有智商啊!?我以為你是個莽夫鐵憨憨呢……得,你發覺了就發覺了吧,反正沒有了血祭之力,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
“你以為沒了血祭之力你就能打敗我嗎?天真!區區魔力七階,雖然有些天賦,但天才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最容易死……若不是學會需要你活着,我真想把你獻祭給‘血荒’,一定會獲得不少的恩賜。”
‘血荒’便是人們所謂的‘血神’,其本身并非古神,沒有自我意識,更像是一種意志,一段規則,或者更直觀一點解釋,更像是一個冰冷的程序,沒有實體,也沒有人見過其降下神迹。
‘諸神黃昏’之時‘全知煉金會’正是利用‘血荒’斬殺了不少異化的神明。
有人說,‘血荒’乃是一枚無主的神格,也有人說‘血荒’是全知煉金會前輩的煉金造物,反正關于‘血荒’的說法很多,但卻難辨真假,久而久之‘血荒’便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更多的人稱其為‘血神’,而全知煉金會則依舊稱其為‘血荒’。
“血荒嗎?我還真想見識一番……廢話不多說,搞起來吧!今天必須把你打成豬頭!”秦維傑此時嚣張的不可一世,眼中也燃起了戰意。
老者看着秦維傑,這一幕他至少見過三次了,但每次秦維傑這家夥都是說着最嚣張的話,幹着最慫逼的事兒,誰知道孫子是不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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