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視時間如生命的他,突然躺在床上紅着眼睛盯着天花闆。
他的反常行為馬上就引起了室友們的注意,但不管大家怎麼問他,他都不開口。
熄燈後,程老師來查看大家的就寝情況,同寝室的同學就把這個情況說給了程老師,程老師把小虎的同桌喊到寝室外,幾經詢問後才問出了事情的原委。
第二天早讀之前,程老師就去敲那個老師的房門。那個老師開門後一看是程老師,他平日裡和程老師交往并不多,根本不明其來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喲,是程老師。”
程老師沒有和他寒暄而是直奔主題:“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打了一個學生?”
那個老師一聽是為這事,對程老師一臉嚴肅的樣子不以為意:“噢,沒什麼,那個學生一點都不講理,我輕輕地扇了他一下。他是你們班上的嗎?”
“他不講理,你可以教育他,但你不能打他,更不能打他耳光,你應該知道誰才有資格扇他的耳光!”程老師說。
那位老師意識程老師要和他較真,說道:“哎呀,程老師呢,當時你不在場,那個學生把洗碗水、飯粒撒在我老婆的臉上、身上,不管不顧地轉身就走,讓他道個歉,他還兇得狠。”
第81章去日苦多
程老師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反問道:“不對,他不是向你老婆道歉了嗎?”
那位老師說:“是,他是道歉了,但一點誠意都沒有,完全沒有個學生的樣子。”
“學生是什麼樣子?學生就低人一等嗎?老師可以随随便便打學生嗎?”程老師很激動地問了他一連串的問題。
“程老師你什麼意思?不要給我胡亂地上綱上線,我沒有那個意思!”那位老師也有點動氣了。
“你沒有那個意思最好。我的意思是他是我的學生,我是他的班主任,你打了我的學生,所以我來找你,要你給他賠禮道歉!”雖然見到那位老師生氣了,但程老師毫不退讓。
“你瘋了嗎?要我給他賠禮道歉?是他缺了理,你不知道嗎?”那位老師加大了音量反問程老師。
“沒錯是他先不對,但後來你打了人更不對,所以你必須賠禮道歉!要不這樣,我讓他給你老婆道歉,再給你老婆重新買條裙子,你讓他把那個耳光打回來!”程老師吼道。
“是不是鬼尋到你了?神經病一樣,一大早就來找我胡攪蠻纏。我跟你說,你首先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學生,而不是來找我胡鬧!”
那位老師雖然和程老師交往不多,但對于程老師的認真、認死理,多少有些耳聞,所以想盡快把他支走。
程老師不吃他這一套,而是對他下通牒:“我跟你說,今天之内你必須向他賠禮道歉,要麼你就選擇我剛才所說的,讓他把耳光打回來。
否則的話,明天早上咱們校長辦公室見,我帶着全班學生一起去,不讨回這個公道,我沒法向全班學生交代,我這個班主任也沒臉再當不下去了。”
程老師對那位老師下完通牒後就轉身走了,根本不給他任何争辯的機會。
遇到這樣一個近乎鑽牛角尖似地較真逗硬、絲毫不顧同事情誼和老師情面的人,那位老師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低頭認錯。
那天中午,程老師把小虎的同桌、班長、學習委員、團支書等幾個人喊到了他的辦公室,那位老師買了幾個桔子,當着大家的面向小虎的同桌賠禮道歉。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同學們短暫地感慨于程老師的行為後,很快地把「頻道」轉到緊張激烈的學習競争當中去了。
高二上學期期中考試,小虎考了理科班70多名,這個成績實現了程老師說的「穩住」的目标。
上下三村打工的,回家過年時通常都能給自己置辦一身行頭,還能有一些餘錢,多的上萬,少的也有一兩千。
林虎往往是正月初頭穿什麼衣裳出去,臘月底穿什麼衣裳回來,每年都要結交很多工友,有浙源的、有高砂的、有中雲的、有賦春的,有初中同學、也有打工時認識的老鄉,但就是不見錢回來。
有一年,林虎也帶回來點錢,但過年期間他要玩紮金花、打麻将,還要買幾包好煙裝洋氣,到正月初頭出去時,口袋裡就隻剩下盤纏路費了。
那個年代很多年輕人打工期間就把對象找到了,附近村裡有女的打工跟着人家「跑」了,也有男的打工「帶」媳婦回來的。
林虎結交的朋友很多,都是青一色男的,既掙不來錢,也沒有「帶」媳婦回來的希望。
河邊村裡沒有人家有電話,附近村裡隻有依山村和龍頭灣村各有一戶人家裝了電話。
依山村這家是一個兒子考上了大學分配到上海工作。龍頭灣村這家是一個兒子當兵,考上了軍校、當了軍官,轉業到外地一個縣上當了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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