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半,于歌背靠書房再次緊閉的門,緘默不語地拿着地上的手柄,聽完遊戲叙述後無奈地一笑,“所以他來了。不聽話,跟來做什麼?”
“嗯?不害怕你的新朋友選擇犧牲你嗎?”男子不解。
“犧牲?那是你這樣的惡人才值得的背叛。”
男子故作生氣,“再不決定,你可會受傷哦,我不想見到你被刀子插壞。”
于歌摩挲着手柄邊緣,此時書房兩側的牆壁開始緩緩向中間擠壓,機關啟動,尖銳的刀鋒向外,五分鐘後,房間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捅成窟窿。
他捏了下耳垂,就像嚴辭雲哄他時時常做的那樣,笑道:“囚徒困境,你果然惡趣味。”
“但可惜,不論是我、嚴辭雲,還是江詩盈,都會沒事。”
于歌挪腳避開緩緩接近的刀刃,擡眼淡淡看了眼被安置在牆壁正中央的攝像頭,無所謂地擡臂大力将手柄摔向刀柄,發出刺耳的碰撞聲,絲毫不管所謂的AB選項。
他将汗濕的劉海掀開,笃定笑道:“你不是R,你是接近委托人、火化場将小男孩綁入鐵箱的男人吧?”
對方不置可否,于歌擡腳,盯着對面的攝像頭一步步向前走,像是因為有另一個人并肩作戰有了底氣,“犧牲遊戲、囚徒困境,不過是想見到我們糾結的狼狽醜态,或許還抱着見到自相殘殺場景的僥幸心理?”
“畢竟比起讓我死,你們更想讓我痛苦,不是嗎?”于歌停下腳步,勾起腳尖将中央的平織地毯挑起。
男人啞然失笑,“你說得對,你很聰明。”
房間的空氣被擠壓,刀尖不斷逼近,于歌從容不迫地蹲下,勾着拉環臂膀用力,“嘎吱”一聲,厚重的木闆被擡起,繩梯引向黯淡的地下室。
男子不想讓他死,就一定留了通往下一關的路。攝像頭是見證所謂“狂歡“的媒介,而它處于牆壁正中間,一方面躲避擠壓的銳器,另一方面鎖定下一處通道。
于歌膝蓋彎起跳下地下室,令人鼻子發癢的灰塵胡亂飛舞,兩側牆壁同一瞬碰撞,刀刃交錯,于歌頂上的厚重木闆被牆壁壓的嚴實,再也無法開啟。
地下室明火搖曳,江詩盈嘴上被封了膠布,坐在木椅上手被綁至身後,她瞪大驚恐的圓眼,望着于歌嗚嗚直喊。
于歌先前的平靜有了裂痕,他看着江詩盈身前的小桌子,上面擺着砍刀、老虎鉗、一杯澄澈的液體以及打火機。
男子的聲音不再順着耳機傳出,變得張狂嚣張,順着江詩盈身後的屏幕傳到地下室每一個角落。
他說,“好戲即将開始。”
三分鐘前,二樓盥洗室。
水流已彙聚到嚴辭雲的膝蓋處,手柄被胡亂丢在房間的角落,他檢查了四周,确實沒有任何出口,門更是被機關徹底封死。
修長的指尖沾了些灰塵,他并不慌亂,俯身用淨水清洗幹淨,旋即擡起狹長的眸子,看向锃亮的鏡子。
嚴辭雲肌肉緊繃,拿起沉重的水槽蓋,單手扶着盥洗池邊緣,另隻手猛地砸向鏡子。
一叠清脆的碎裂聲,單項透視鏡後壓根不是牆壁,而是空曠的走廊。
熟悉光彩運用,他的光感敏銳度甚至令人發指,以至于輕松分辨出鏡子的不同。
二樓走廊并無攝像頭,嚴辭雲長腿一邁離開了房間,任由水管咕噜冒水。他擰幹褲管,拎着鞋子在木地闆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
樓下有聲響,于歌在樓下。
他與于歌的行為如出一轍,直接走向一樓攝像頭對準的房間,隻是書房門被抵住,壓根無法開啟。他屈指敲了敲門闆,聲音沉悶厚實。
一樓布局與二樓相似,面積卻少了一些。自以為掌控一切的神秘男子從未想到,他還是低看了這位新朋友。嚴辭雲繞着所有房間的邊緣緩步行走,曲起的手指以相同的間隔敲過去,最終在一處不起眼的壁畫前停下腳步。
他在外觀察過别墅,一二樓垂直結構,不該産生面積的偏差,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一樓存在密室。
食指蹭過畫框的邊緣,他找到木框表面最為粗粝的位置,輕輕一按——“咔哒”一聲,牆紙後傳來門闆開啟的聲響。
嚴辭雲擡首,找到牆紙的邊緣大力一撕,果然發黃的牆壁上有一處暗門,打開後是狹窄的石階樓梯,直通地下室。
地下室内一個碩大的電子顯示屏亮起,以自拍的角度顯示一位帶着豬頭頭套的男子,他的身後是浩瀚燈火。
男子像是坐在了高處,他環視一周,不再變音笑着說,“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澄湖路。”于歌望着屏幕,不敢輕舉妄動。
澄湖路橫穿清潭市最為熱鬧、客流量極大的中心街區,西為船舶停靠的碼頭,購物商城、娛樂大廈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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