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在一瞬間晃動得很厲害,那些碎石偶爾會掉落在記者的身旁,但記者愣是咬着牙悄悄摸到了事發之地的附近。鏡頭往上而去,在風聲和喧嚣之中,屬于記者粗重和帶着點驚懼的喘息聲便格外清晰。視頻内的異種身軀龐大,站在它身旁人類渺小得很,仿佛對方擡起腳就能輕易将他們踩死。
記者咽了咽喉嚨,頗為緊張道:“朋友們,這就是異種。和十年前我見過的不太一樣……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都聚在這裡,這個情況就像是狼群在圍攻獵物。但他們的獵物是什麼呢?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人!”
盡管記者已經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但手指還是會控制不住地顫抖,就連他剛剛說話的聲音都在随風抖動。他深吸氣将鏡頭朝着正中央拉去,被放大的鏡頭裡赫然出現了兩個人的臉。雖然他一直在C市工作,但陸予和傅雲朝上過這麼多次熱搜,他不可能認不出來。
刹那間,仿佛失去了聲音似的,他嘴巴無聲喃喃道:“陸予?”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因為特殊部門的異能者終于趕到了現場,發現他在拍攝之後二話不說就把他拎走了。
普通人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待着,萬一出事兒怎麼辦?
…
陸予。
韓青岩和陸予認識了那麼久,自然不可能認不出青年的眉眼。盡管他身上的白襯衫染上了深紅色的血,但那冷淡的表情和标志性的桃花眼足以證明——他真的沒有死。
韓青岩将手機按下還給周秘書,轉頭就要對電話另一頭的賀錫儒說這個消息,這才意識到賀錫儒老早就挂斷了電話,估計是自己看視頻去了。
一直緊繃的身體陡然放松下來,韓青岩終于有點閑心思打開微博,看起了此刻的輿論。毫無疑問,在記者将這段視頻上傳以後,網友都瘋了。
“草真的是異種!我那個在C市工作的發小給我發信息說出事兒的時候我還不信,我罵他神經病。原來神經病竟是我自己。”
“啊啊怎麼辦?是不是要進入緊急狀态了?媽的這異種好恐怖。”
“嘶,周圍的鄰居已經開始囤物資了。我承認我現在打字的手都是顫抖的,我想回老家找我爸媽QAQ”
“怎麼辦?異種不是死絕了嗎?怎麼隔了十年又出現了?瘋了吧?”
“@官方你們能不能給個确切的說法?我是很相信你們的,但輿論這樣發酵真的很恐怖,我現在心慌到能聽到我心髒跳動的聲音。”
“等等,有沒有人看到視頻的最後?那兩個站在異種包圍圈裡的人?是不是陸予和傅雲朝?”
“陸予粉絲瘋了嗎?這都能蹭?”
“蹭什麼蹭啊,本來就是他們倆啊。我聽現場的異能者說,這倆狼滅幹掉了十幾隻異種[攤手]”
“???前面的是認真的嗎?我隻看過講述十年前異種入侵戰的紀錄片,一個異種得好幾個異能者一起上才有可能打死。”
“等官方通報吧。”
韓青岩看着那句‘倆狼滅幹掉了十幾隻異種’忽然産生了一種‘這才對’的感覺。他完全放松性的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随即又拿出手機給傅雲朝發去了信息。
兩分鐘後得到回複:兩個小時後回首都。
随即又道:阿予說到時候岐山兇宅見。
韓青岩:“……”
剛從異種的包圍圈内逃生,現在又要去岐山兇宅,這口味是不是真的有點太重了?
但他還是很迅速地回了一個好字,随後又推開椅子,拎起随意披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邁着大長腿匆匆忙忙走了。
周秘書見到他修長的背影,下意識地想要跟着他。哪想韓青岩卻道:“不用跟着我,我去見陸予。”
周秘書:“好的好的。”
他一走,秘書室的其他秘書都湊到了周秘書的身旁,一雙雙眼睛都亮得不行:“周哥,韓總這是要去找陸予?所以那個視頻裡的人真是陸予他們啊?”
周秘書:“怎麼這麼八卦?剛才不是還為異種的事情吓得半死嗎?這會兒不害怕了?還有心情吃瓜?”
之前那位C市來的秘書聞言,忍不住笑着揮了揮手中的手機:“官方發了一段視頻,陸予他們好強。”
周秘書:“哦?”
…
在記者發布了那段視頻并且引起軒然大波後,議庭那邊便開始催促特殊部門。如今事情影響力已然被擴大,如果這時候官方否認必然會引起極大的負面效應。而一刻鐘的讨論之後,議庭立刻提出了辦法——
将陸予傅雲朝不費吹灰之力殺死異種的畫面播放出去,告訴所有民衆:在你們眼中格外強大、令你們恐懼的異種實則不堪一擊。
張弛看着平闆,對衛鈞聳了聳肩膀:“議庭那邊就是這麼要求的。他們說還會公布一款新的對付異種的武器,讓民衆徹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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