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說的沒錯,但是一個女孩不能分成三個,兩個女孩也不能分成三個。這三個女孩從八點四十以後,要麼就是分别出現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待在一起,要麼就是一起出現在後台,隻有梅麗莎去盥洗室花了十分鐘,那個時候她的兩個姐妹明顯是在後台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格蕾絲隻是簡單地分析了幾句,就把弗格斯探長的假設給否定了。
還是那句話,現實世界沒有分身術。
“按照你之前說的,三姐妹如果想要互相假扮,她們就不能在一個地方多停留,而是應該到處亂走,那樣認錯她們的人,就沒有把握分出誰是誰,而且大家不可能每分每秒都看着表,這樣她們就可以在混亂中制
造不在場證明。”格蕾絲聳聳肩膀,“但事實并不是這樣。”
“這麼說,她們不是兇手?”弗格斯探長突然變得像個洩了氣的皮球。
與此同時,昨晚被暫時送回家,但卻被限制了行動自由的坎貝爾夫人正在自家的客廳裡生悶氣。
“真是太荒謬了!我的身份難道不配去看歌劇嗎?劇院的包廂裡到處都是和我同一階層的紳士和淑女!你們沒權利限制我的自由!”
加裡警官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廳,無視了坎貝爾夫人的抱怨。
為了避免繼續有命案發生,這些和案子有關的女人,他們必須盯緊了。
事實證明,僅僅在街道上盯着是沒用的,兇手還可以闖進劇院内部殺人。
面對警察一次又一次的盤問,坎貝爾夫人瀕臨崩潰。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隻是去看了一場歌劇,然後又探望了一下劇場最有名的女演員,那個什麼米蘭達。”
格蕾絲幾人趕到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無視格蕾絲接過警察的工作,詢問道:“您和她以前就認識嗎?”
“哦,不!我怎麼會認識一個女演員?”
“那麼,你們昨天是幾點見面的?”
“應該是九點鐘吧,後台太吵了,所以我們站在走廊裡聊了一會兒,九點十五分的時候,那個秃頭的經理就把她叫走了。”
“你們聊了些什麼?”格蕾絲瞥向安妮的方向,發現她的手已經停止了書寫。
“聊了什麼?無非就是我誇獎幾句她的美貌和歌劇功底,她恭維我幾句我的身份和我的财力,女人間的社交,還不就是那麼回事?”
坎貝爾夫人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加裡警官也表示,他們問了很久,并沒有再問出多餘的信息。
于是格蕾絲幾人隻好乘坐馬車,轉道去了劇院。
“我可不認為坎貝爾夫人會有閑心看歌劇,她根本不是那種人,看别人在舞台上唱歌,對她來說,恐怕還沒有在牌桌上玩幾局惠斯特有吸引力。”弗格斯探長對坎貝爾夫人的評價堪稱刻薄。
但是在場的其餘三人對此都沒有發表反對意見。
畢竟坎貝爾夫人一反常
态地去了劇院,而就在她去劇院之後,那裡就發生了命案,怎麼看,這事都很難和她脫開幹系。
偵探通常不會相信巧合,不推理到最後一步,所有的“巧合”對他們來說,不過是等待解開的謎團而已。
事實往往也會證明,世上的巧合沒那麼多。
到了劇院之後,劇院經理愁眉苦臉地領着四人到了後台。
因為命案不能破壞現場,劇院今天被迫歇業,這對劇院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而且劇院裡死了人,醜聞的力量也會讓蘭心劇院的名聲在市民嚴重下降一大截。
“就是這個針線盒,是銀制的,看起來不算貴,但也絕對不是那種貧窮的清潔女工會用的東西,揚小姐作為家庭教師,使用的也是黃銅制成的小針線盒。”
弗格斯探長的聲音一直在格蕾絲耳邊萦繞着,她拿起針線盒,打開之後,在裡面發現了黑白灰三種最常用的小線軸,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銀頂針和幾根不同型号的刺繡針。
盒蓋内部刻着一行小字:
送給最溫柔美麗的.
“劇院裡沒有哪個人的名字縮寫是這個,觀衆裡倒是有幾個符合這個縮寫的人,但是這些人不是男人就是老太太,怎麼看都和這次的殺人案沒什麼關系。”
幾人一邊聊着,一邊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一個女清潔工這時突然從盥洗室沖了出來,大聲嚷嚷着:“扣子!珍珠貝母扣子!麥克白的戲服!”
她的話立刻引起了格蕾絲的注意,格蕾絲順着走廊往盥洗室的方向跑了過去,追問女仆,“你發現了屍體丢失的扣子?”
清潔女工既興奮又有些畏懼,沖着格蕾絲克制地點了點頭,攤開手掌,露出一顆打磨得十分圓潤,光澤感極好的珍珠貝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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