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說:“你們不用對不起,是我該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陪着我,現在的日子對我來說就太難熬了。”
青萼和白荷同時說:“能陪着姑娘是我們的榮幸,還請姑娘不要說這樣的話。”
說話間,三人走進祠堂。
青萼去點燈,白荷點了香燭遞給宋挽。
宋挽上了香磕了頭,跪在蒲團上看着宋家這些人的靈位想事情,青萼和白荷不放心她,就安安靜靜坐在旁邊守着。
鼻尖萦繞的香火氣讓宋挽煩躁的心慢慢安定下來,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活下來,她要以宋家人的身份守着宋家,銘記他們,把宋家的風骨延續下去,至于顧岩廷,她會報答他的恩情。
如果他要的報答是她的心,她也不是不可以掏出來給他。
不想白荷和青萼陪着自己受冷,宋挽沒坐多久便回甯康苑歇下。
三日後便是元宵節,顧岩廷在校尉營沒回來,宋挽和白荷進宮參加的宮宴。
因為衛陽侯府被抄,宮宴的氣氛有些沉悶,好些人都在明着暗着打量宋挽,宋挽全都裝作沒看見,自顧自的吃自己的東西。
晚宴過後,宋挽和白荷一起出宮,剛過了一道宮門,一座轎攆便緩緩走來,宋挽和白荷退到一邊讓開道,轎攆卻沒有離開,而是在她們面前停下,趙郢戲谑的聲音響起:“喲,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宋大小姐啊。”
趙郢喝了很多酒,轎攆一停下,宋挽便聞到了濃郁的酒味兒。
她福身行禮,說:“拜見太子殿下。”
趙郢趴着往下看,幽幽的命令:“擡起頭來讓本宮瞧瞧。”
宋挽擡頭,看見趙郢消瘦憔悴的臉,他的下巴冒了不少胡茬出來,相當的不修邊幅,甚至有點邋遢。
趙郢也在打量宋挽,他的眼神很放肆,還帶着幾分危險,盯着宋挽看了好半晌突然輕笑一聲說:“顧岩廷也不怎麼樣嘛,本宮還以為他會把你一身的氣度養得比之前的宋家大小姐還要高貴,沒想到還是這副卑躬屈膝的下賤樣,果然和那個死太監是一路貨色。”
趙郢這些日子過得不好,這會兒尋到機會,便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宋挽身上,所有尖酸刻薄的話都往宋挽身上紮。
宋挽沒有因為這些言語受傷,柔柔的說:“殿下說的是。”
趙郢一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一點都不帶勁兒,他的臉沉下去,想撕破宋挽平靜從容的面具,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
但宋挽背後有國公府撐腰,趙郢知道自己不能動她,便把目光落在白荷身上,饒有興緻的說:“這個婢子看着有些眼熟,之前是在哪裡當值的?”
宮裡的人這麼多,趙郢的身份這麼高貴,應該不會記得白荷,宋挽不确定趙郢是故意這麼說還是專門派人調查過她身邊的人,溫聲說:“這是陛下之前賜到府上的婢子,先前是在司樂局當差的。”
宋挽刻意隐瞞了白荷在趙曦月身邊伺候過的事,趙郢仍看着白荷,說:“擡起頭來。”
白荷順從的擡頭,趙郢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滿意的說:“司樂局調教出來的人果然不同尋常,光是眉眼含着的風情都叫人看着心生歡喜。”
趙郢這是看上白荷了。
宋挽心頭警鈴大作,正要想辦法拒絕趙郢,一個輕快的聲音傳來:“本侯找你們好久,原來你們在這裡。”
話落,穿着一身紫金麒麟華服,戴着玲珑玉冠的賀南州大步走到她們面前。
這身衣服相當華貴,襯得賀南州更加俊美貴氣,甚至絲毫不輸趙郢。
趙郢原本是放松身體癱坐在轎攆上的,見到賀南州,立刻示意宮人放下轎攆走下來,嘴上道:“賀叔,您怎麼來了?”
賀南州年紀雖然不大,卻比趙郢高一輩,趙郢哪怕貴為儲君,比他還年長一些,也要恭恭敬敬喚他一聲賀叔。
賀南州擡擡下巴,觑着宋挽說:“我來找她們。”
趙郢挑眉,問:“她們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賀叔嗎?”
賀南州說:“一點小事,我能處理,殿下找她們是有什麼事嗎?”
趙郢原本是想借着醉意羞辱宋挽一番的,但這種事上不得台面,他不好意思告訴賀南州,隻能說:“沒有,本宮隻是恰好路過,賀叔既然要找她們,就把她們帶走吧。”
賀南州一點也沒客氣,對宋挽和白荷說:“沒聽到太子殿下說什麼嗎?還不快跟本侯走?”
宋挽和白荷向趙郢行了禮,跟着賀南州離開。
一路出了皇宮,宋挽才放松下來,鄭重的對賀南州說:“謝侯爺解圍。”
賀南州挑眉,看看她又看看白荷,問:“你身邊不是有個會拳腳功夫的婢子嗎?怎麼偏偏帶了個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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