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陸醫生沒忘說過的話,把能緩解鄧晴病情的食譜通過手機發給了我,我能做的也隻有告訴廚房我愛吃這些,然後讓廚房日日做。我是無比讨厭鄧晴的,但是卻下意識的這麼做了,許是為蘇禦南贖罪,也許是看她跟我為同樣的經曆,做不到完全冷眼旁觀。深秋晚期,快進入初冬的一天,我一起來就覺得冷的發顫,而這天s市有一條爆炸性的消息。粱氏的董事長本來好轉的身體直接又再次病危,整個人轉進icu重症監護室。而我剛在網上看到這則新聞後,幾個月未跟我聯系的梁鈞臣給我發了條短信。我看到他的名字的時候還有一瞬間的發愣,打開手機看到短信上寫着【許久沒見了,今天晚上出來見一面吧】。我不知說什麼,蘇禦南是不許我出門的,但他這些天也忙,如果是偷溜出去,其實是沒什麼問題的,而且我和他的事情,也該有個了斷了。我咬了咬唇,回信息答應了他。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換了身衣服,披了件外套,隻化了淡妝,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憔悴後,才出了門。鄧晴沖上來叫住了我。我回頭看着她,把自己的面容弄的亂糟糟的,十分不像樣,她傻傻的對我一笑說:“我今天親自做晚飯,你早點回來吃。”鄧晴壓低了聲音,神經兮兮的模樣,“還有,把禦南也叫回來,他好久不回來了,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有些憐憫的望着她,她這些天時而尖銳,視我如仇人,時而又像不認識我似的,對我神經一般說這些話,與我套近乎,精神是越來越不正常。我牽強一笑,應承了她,連忙把小容叫來說:“把夫人扶回房間,安頓好。”小容連忙應了一聲,扶着鄧晴道:“夫人,我們先回房間吧,小姐要出門了。”鄧晴不放心的跟在我身後,拽着我袖子說:“一定要把禦南帶回來啊!”我不知該說什麼,沒有答話,而是出了蘇宅,并且再三囑咐小容,家裡有動靜就要通知我。我不确定她會不會站在我這一邊,畢竟上次我和陸醫生見面的時候,蘇禦南突然回來,小容就沒有事先通報我。不知是來不及,還是她也不敢違抗蘇禦南。說起來可悲,這個家我從前信得過的仆人,現在竟然沒有剩下一個。夜色晚了,涼風更滲人,我把外套裹得緊緊的,打了個的士,來到了梁鈞臣所說的酒店吃飯。我也是許久沒有見到七虎了,他沒怎麼變樣,但是見到我後對我的态度冷淡了許多。其實這些天粱氏的現狀我也知道,董事長不在,公司上下不穩定,民心動蕩,自然股份也在低谷,我又這麼久不去拜訪,七虎自然以為我攀言附勢,對我十分不屑。我也不做解釋,沒有計較這些小事。他帶我上了十七樓後,帶我走到一間包房的門邊,道:“進去吧,我們梁總在裡面呢。”我點了點頭,便推門而入,立馬咳嗽了幾聲,包房裡已經有了重重的煙味,但包房的角落裡擺着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散發出的香氣才隐隐遮住煙味。梁鈞臣在包房内一個人落寞的吸着煙,看起來更加滄桑,胡子也沒剃,甚至眼角處還添了幾抹細紋。他看到我,淺笑了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來了?坐吧。”他指了指身邊的座位,我走過去,并沒有在他旁邊坐下,而是選了個他對面的位置。他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把菜單遞給我,讓我點菜,我推脫說:“你點就好。”梁鈞臣倒也不客氣,随便在菜單上指了幾個菜,便交給了服務員,我發現他點的,竟然都是我愛吃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待服務員出去後,我倆沉默,誰也沒開口,隻是看着他一口又一口的吸着煙,我雖是被嗆着的,但也沒說什麼。不知是包房外還是哪裡,傳來了一陣琵琶聲,我估摸着梁鈞臣自己也喜歡着這種古色古香的飯店,次次和我見面必會來。他吸了幾分鐘煙,沒有說一句話,最後還是我先打破了尴尬:“最近還好嗎?”他聽了我這話後,把煙按在了煙灰缸,熄滅了後一丢,看着遠處,有些惆怅道:“我父親被人下藥了。”他短暫的一句話,讓我的心突然緊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醫院那天撞見的袁曼的那一幕,但由于證據不足,我又怕是自己誤解了,所以沒告訴梁鈞臣。手指緊捏着包,看向梁鈞臣,我還是裝作不知道的問了一句:“什麼?”梁鈞臣道:“其實這是一件讓我很氣憤的事,直到我幾個月的調查,終于有了突破,但是我特别意外,居然是我的心腹袁曼給我父親下的慢性毒,你說這是不是很可怕?”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龍王棄少 開局被迫燒屍,竟然成就無敵 死亡後,獲得兒子的重生系統? 重生後,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長嫂 繁華的歲月 末世之我的眼裡有顆星球 曠野之歡 隻聽他的話+番外 女戰神的養老生活 淩雲志異 謀嫁三爺 暴君,愛我請直說 初戀少女九分甜(出書版) 朱門風流 夙夜宮聲(出書版) 與帝王交易轉眼帝王的心裡全是她 阿利吉耶裡新聞社 末世來臨,手握千億物資全家黑化 農門醫女:我帶着全家緻富了 一品女镖師:王爺要入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