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心照不宣的說着。
四喜頓時笑眯眯道:“哪能呢,這不是走了有日子了,對院裡上下挂念得麼,這才多待了會。”又道:“弟弟這就去了,明兒個一早照例弟弟來接勝哥的班。”
四喜說着,跟常勝寒暄兩句,掃了元寶兒一眼,又沖着鴛鴦使了個眼色,轉身去了。
四喜一走,常勝便對元寶兒道:“元寶兒,你今兒個也剛落地,怎麼着,這些日子日日躺着,躺出一身歪骨頭來了,才剛一出來就又招搖過市為非作歹呢?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知消停了?”
常勝一臉無可奈何的看着元寶兒,幽幽說着。
元寶兒卻白了他一眼,扯了扯被狗爪子抓歪的領口道:“我不知消停,哼,難不成你無故被狗咬了就眼睜睜的受着不想咬回去不成?”
元寶兒漫不經心的怼着,小脾氣還挺沖。
他話剛一落,常勝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鴛鴦竟忍不住尖叫一聲,伸手指着元寶兒的鼻子尖叫道:“你……你罵哪個是狗?”
元寶兒擡了頭下巴,目不轉睛地盯着鴛鴦道:“誰應誰是狗咯!”
“你……你,你個小賤奴,腌臜貨——”
鴛鴦聞言,瞬間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把撲上去,然而對着元寶兒那張桀骜不馴的小臉,鴛鴦偏又沒把握能夠打得過他,換做旁人,整個院子裡頭除了爺沒人敢動她,可元寶兒這小賤奴,他連爺都敢怼,鴛鴦并不敢冒險。
雖并不敢動手,鴛鴦卻一字一句惡狠狠地指着元寶兒警告道:“元寶兒,爺可是伍家的嫡出血脈,是伍家未來的接班人,你若想打着什麼歪心思勾得爺往歪道上走,他日斷了伍家的香火血脈,我告訴你,甭說我,就連太太就連老爺也放不過你去,還有,甭以為我不知你在犯什麼賤,别人不知道你這小賤奴你這髒東西的龌龊,我卻一目了然,你最好給我藏起那些惡心巴拉的伎倆,給我夾緊尾巴做人,别讓我抓到你半個把柄,不然,我自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鴛鴦惡狠狠地盯着元寶兒,頓了頓,又道:“還有,甭以為住進了爺的耳房,便能一步登天了,再風光,也左不過是我住剩下的!”
鴛鴦惡狠狠地瞪着元寶兒,話一落,她隻用力的攥緊了帕子便要越過元寶兒往裡走。
不想,元寶兒聽了,卻忽而冷不丁将人一攔,目光冷冷道:“你站住,什麼龌不龌龊的,你給老子說清楚。”
鴛鴦聽了,卻冷笑一聲看着元寶兒道:“呵,你就甭給我裝糊塗了。”
說罷,眯着眼看了元寶兒一眼,忽而用口型沖着元寶兒吐了幾個字,便一臉輕蔑的将袖子用力一甩,越過了元寶兒頭也不回的沖了進去。
元寶兒辨别着她嘴型的含義,似怔了片刻,待反應過來瞬間臉色大變,隻勃然大怒的便要追趕上去讨問個清楚明白,不想,這時常勝卻将他一攔,難得将臉一闆,大聲呵斥一聲:“夠了,元寶兒,你今兒個頭一日出來走動,再鬧下去,又得将滿院子裡頭的人引來瞧笑話了!”
常勝将氣沖沖的元寶兒一把揪了回去。
卻見那元寶兒氣得雙眼發紅,渾身鼓脹,像隻氣沖沖的大□□,氣得牙齒咬得繃緊,握着拳頭在常勝面前來回撲騰道,氣得伸手不斷指着鴛鴦離開的地方氣呼呼:“你聽到她最後怎麼罵我了嗎?你聽到了嗎?我要撕爛她的嘴!”
元寶兒一時氣得上蹿下跳。
常勝卻裝起了糊塗道:“我什麼都沒聽到。”又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跟一個女人計較什麼。”
說着,忽想起了什麼,立馬道:“對了,爺屋子裡的那兩隻王八還沒喂的,我得去喂了。”
說完,常勝立馬颠颠走了。
常勝一走,元寶兒氣得将院子大門一踢,轉身便要叉腰質問起了長寅道:“你呢,你方才聽清楚那娘們嘴裡罵小爺什麼了不曾?”
長寅立馬将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對上元寶兒咬牙切齒的表情,長寅隻苦哈哈道:“她……她又沒出聲,我哪聽得到。”見元寶兒臉色兇惡了幾分,長寅頓時雙肩一塌,又立馬小心翼翼道:“好似乎……好似乎聽到屁股二字。”
沒錯。
就是屁股。
鴛鴦那小賤人竟罵他是個賣屁股的。
簡直氣煞元寶兒是也。
話說元寶兒被這話氣得差點兒要火燒淩霄閣了。
士可殺不可辱。
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被人罵是個賣屁股的。
元寶兒氣得恨不得原地暴走。
他氣得跟個□□似的,一撲一撲往廚房方向趕,他恨不得到廚房去尋把火來,将整個淩霄閣連帶着裡頭所有人一把燒了個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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