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步至今還在大小姐身上,哪裡有損毀過?”
“姑娘,禁步都毀了,更别說是人了,如今你嘴中的大小姐,不過是一個丫鬟罷了。”她說着,邊将禁步解了下來,遞給了聶成。
聶成皺着眉頭沒有接,質問道:“江大人,你今日是來攪局的嗎?”
江婉雙手捧着禁步,直直跪下,言道:“二十三前,将軍外出征戰,府中無男丁,恰逢土匪當道,闖入将軍府,大小姐聶清清因此走散,再尋回時記憶全無,性情大變,次年,聶清清嫁入當今聖上的王府,自此鮮少于将軍府來往,将軍,我可有說錯?”
“不錯,這并不是什麼秘聞,你知道也不奇怪。”
聶成點頭道,就在此時,外頭是侍衛忽然道:“将軍,宮裡聲音停了。”
聶成拍桌而起,越過江婉,道:“整兵,準備出發。”
“可是!将軍,你們可曾想過,一個人即便失憶了,怎麼可能連性格都變了!”江婉突然大聲道,兩行淚滑落:“同年秋,聶清清被擄,拐送到江州,淪為一鄉野村夫的妻子,四年後誕下女胎,再十五年,聶清清自缢,至死都未等到家人找她!”
江婉将禁步狠狠地甩到聶成腳下,為她的娘親質問:“聶成!你們為什麼連自己的骨肉都認不出來?”
聶成鐵青着臉,放在劍上的手緊緊攥着,似乎想要出劍将眼前的人一刀解決了。他抽開劍來,指着江婉,道:“你若再胡說八道,本将軍便先斬了你。”
江婉又哭又笑,幾近瘋魔,就在聶成擡步要走時,她忽然低聲道:“爹爹,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教我策馬的嗎?”
“你說什麼?”
“江南如你所說,是個魚米之鄉。可是女兒還是想随爹爹去邊疆看日暮煙霞。你又食言。”
聶成對靜貴妃盲目的信任,終于被江婉這兩句話粉碎。自聶清清被從新找回後,那個平時愛粘着他的女兒也不複存在,這些話是他出征前,聶清清在他身邊一遍又一遍念叨的。
除了他自己以外,世上隻有聶清清知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怎麼知道,無非是我那苦命的娘,被囚禁在屋中,找不到别的事情做,日複一日說着同樣的話,久了便記住了。”江婉苦笑道,臉上淚痕還未幹。
聶成将劍扔下,攥住江婉的肩膀,怒道:“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将軍莫急,進了宮見到貴妃娘娘了,你自然就知道。”江婉冷冷于之對視,擡手推開聶成的禁锢,走了出去。
在場的人傻眼,小心翼翼問道:“将軍,入宮嗎?”
“入!我要知道這人說的是真是假!”
江婉乘着馬車當先,身後的士兵們被聶成的怒意吓得不敢大喘氣,跟在他們後面慢慢走着,絲毫不像是去逼宮的。
而此刻的宮中早已亂成一片,朱啟明站在太和殿前,看着手中精兵在殿中厮殺,眼底紅光掃過,令他振奮不已。
宏治帝看着百官四處逃竄,怒道:“逆子!”
莫厭遲紋絲不動,坐在席上繼續斟酒,一有人靠近,身邊暗衛便将人擊殺,毫不留情。
他越是淡然,宏治帝便越是惱怒,可礙于人多口雜,他不能在此刻去責罵莫厭遲,不然他兩個兒子就都沒了。
朱啟明以為宏治帝是在罵自己,便回道:“父皇,兒臣為這江山社稷辛苦那麼多年,您卻将皇位給了那個雜種,兒臣不忍父皇為妖人所惑,今日便替天行道一次。”
“你閉嘴!”宏治帝怒道,突然覺得胸口一痛,頓時沒有站穩,跌倒在龍椅上。
靜貴妃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推開,“你養的好兒子。”
“臣妾知罪,陛下莫要動怒,小心……”靜貴妃貼着宏治帝,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聲音道:“毒氣攻心。”
“你說什麼!”宏治帝扭頭看向靜貴妃,而靜貴妃則直起身,冷冷看着朱啟明,一言不發。
朱啟明站在大殿外,一直沒有進去,就在宏治帝以為他就這些人時,外頭太監跑了進來,哭道:“陛下,不好了,定遠大将軍率兵逼入皇宮了!”
“來了。”朱啟明道,而莫厭遲也在這個時候起身,走向宏治帝,靜貴妃以為他想要保護宏治帝,不想他身邊一人突然上前,猛地将自己抓住。
朱啟明冷笑道:“皇弟這是要威脅我?”
“臣弟知道皇兄的心有多恨,不過這女人不是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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