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沒得朝廷下旨,換作是孟珙自把自為,早被谏官給噴得他後悔人生。
然而史嵩之是文官,根本不怕噴,當然他行事也不是肆無忌憚,事後給朝廷報備,憑借的是他京湖制置使有“擅專”的權力,即戰機出現時,在來不及向朝廷請示的情況下,立即開戰。
關鍵是史嵩之朝中有人,憑借着其叔右丞相史彌遠為後台,又有孟珙能戰,不趁機建功立業,難道真呆在襄陽屯一輩子的田嗎?
史嵩之的冒險成功了,當忠順軍向着鄧州進發時,武仙退避三舍,大軍讓出了鄧州正面,讓忠順軍直達鄧州城下。
鄧州,古稱鄧或穰,南宋紹興十一年(1141年)十一月,宋、金議和,南宋對金稱臣,将鄧州割給金國,以鄧州以西40裡和以南40裡為界,鄧州處于金之前沿陣地,曾三設榷場(買賣交易的地方),與南宋互市。
鄧州與忠順軍大有淵源,當年就是金朝唐、鄧、蔡三州的中原流民進入南宋境内,孟宗政從中挑選二萬壯士,得朝廷封号為“忠順軍”,成為了孟宗政起家的血本。
現在忠順軍中,鄧州人氏不少,看到家鄉城牆,無不感慨萬分,紛紛向孟珙請戰,要求早日奪取鄧州。
孟珙不許,隻是下令軍隊在鄧州築起長圍,将鄧州圍困起來,積極打造雲梯、投石機、沖車、梯子等攻城器械,作好攻城的準備,但備而不用。
鄧州城牆經過修葺與加固,還是挺堅實的,并且安裝床弩,備足了檑石木炮瓶灰金汁,放滿城牆上,但守軍依舊惴惴。
樹的影兒人的名聲,忠順軍殺死金朝勇士武天錫,逼使武仙不戰而逃,鄧州守軍對能否守住鄧州的信心嚴重不足。
東城牆,鄧州守将伊喇瑗看着城外宋軍在操練,不由得首鼠兩端。
伊喇瑗是金朝與蒙古三峰山血戰的幸存者,他在戰鬥中突圍而出,顯示了不俗的武力值,現被派到鄧州駐守,金朝朝廷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夠擔負起阻擋宋軍的重任。
“奈何……唉!”伊喇瑗歎息道,仗打到這個鬼樣子,他的心已經迷茫了
他已經在東城牆看一營宋軍操練看了三天,越看越是心驚!
沒錯,正在操練的是孟之祥的第五營,他接到負責城下警戒的任務,不能浪費時間,在金軍弓箭射不到的地方,他就開始訓練他的營隊。
以大地為校場,五百官兵正進行分列操練,在軍官們的帶領下,訓練着軍姿、正步走、隊列、舉重、射箭、拼刺、砍殺、擲槍、築壘……,腳步聲、喊殺聲、口令聲,乃至是怒吼聲和喝罵聲充斥了整個校場,塵土帶着滴滴汗水在陽光下一陣陣地飛揚而起,濃烈的汗水随風消散。
全部官兵們都果着上身,肌肉隆起,盡顯出比普通士兵更加健碩的臂膀、胸肌、腹肌,絕對不是白斬雞。
沒錯,孟之祥推廣“健美運動”,第五營官兵們練過後,肌肉發達,動作剛勁有力,結果讓城上的金軍看得一楞一楞的。
相比之下,金軍官兵面黃肌瘦,精神不佳。
“七弟,我奉四叔之命,給你送來一支樂隊,并為你掠陣!”三太保孟之豹說道,他後面一隊人馬和樂隊魚貫而來。
“好的,多謝四叔,多謝三哥!”孟之祥大喜道。
孟之豹接到孟珙的命令,覺得十分好奇,就看個端的。
他看到孟之祥與樂隊樂師們商量,接着樂師們試奏《将軍令》,把曲調(念diao)調(念tiao)到孟之祥認為合适的位置上。
《将軍令》源于唐王朝皇家樂曲,在民間已經廣泛流傳,能夠表現将軍升帳時的威嚴莊重、出征時的矯健輕捷、戰鬥時的激烈緊張而受到了民間與軍隊的喜愛。
這次出動,為了鼓舞士氣,孟珙帶有樂隊,就幫上了大忙。
樂隊中的三位老前輩,聽着孟之祥的試唱,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嘶”,覺得不簡單哪,臉色瞬間嚴肅,仔細地演練着。
正式開始的那天,碧空如洗,陽光燦爛。
四叔孟珙來了,三伯孟璟來了,江海來了,六個統制官劉全、張漢英、賀順、孟钊、孟瑞、雷去危一個不拉,都來了,就連史志超也來湊熱鬧,本來他的統制官雷去危讓他帶軍不能動,但他死皮賴臉也跑來看個究竟,說小七不給他面子,不肯唱歌給他聽,俺這回也不是叫他唱歌,俺是來蹭歌聽,不行麼?
除他們之外,六個軍還各選出二百人來聽,機會難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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