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笛回想起昨晚,海水湧進鼻腔,呼吸被剝奪的瞬間,曲笛的心情無比平靜,好像找到了安靜祥和的伊甸園,而死亡正是通向那裡唯一的道路,他一點都不害怕,滿懷期待地想要朝着那處沒有痛沒有苦的地方奔去。
洶湧的海面下是無比靜谧的深沉,神秘醇厚的遊吟從遠處傳來,帶着那些早該被埋葬的過去,那個面目猙獰的名叫父親的人,那個面容冷漠名叫母親的人,還有那些投來善意的人,一個個從眼前走過。
他隐約看見一個少年朝他走來,充滿熱忱,朝氣蓬勃,像是開滿樹梢的鳳凰花,能燃燒整個天空,他對着星辰滿天的夜空大喊:“曲笛,讓他們看看,你如何向陽而生!”
他去Y市前一天,老套地爬到了山頂,對着燈火通明的城市,紅着臉将自己的期盼說給風聽。
他猛地睜開眼,已經被他們帶到了這個洞穴,陰冷潮濕,四周都是蟲鳴和惹人惱的蚊子,他心髒鼓噪,有什麼終于釋懷了。
他不需要誰的認可,這可是他自己的人生……
時越汐沒想到,曲笛做起事來比他還利索,他借助工具在樹幹上砍出切口,手腳并用三兩下就爬了上去,利落地往下面丢果子,他和唐朝白隻需要彎腰撿起來就好了。
曲笛還是調皮過的,看見别家孩子掏鳥窩也心癢癢,常常自己爬着玩,也在季節裡摘過院子裡的木瓜去賣,雖然有些生疏了,但總歸沒忘。
作者有話說:
求生小達人曲笛和他的四個廢物助手們(狗頭)
第124章
兩個Alpha看着他動作靈活,反應迅速,沒多會就下來了,幫着他們撿果子,這裡沒有能裝的袋子,曲笛脫下上衣打算拿這個包着回去。
“诶!”時越汐手上的青綠色果子散落一地,他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往曲笛身上蓋,警惕地看着一旁的唐朝白,側着身子遮住他白花花的身體,怕曲笛吃虧了似的:“好好穿衣服。”
曲笛不看他,無情地甩下他的衣服,将自己的襯衫鋪在地上,把他弄得到處都是的果子撿起來,唐朝白微不可聞地勾了勾嘴角,也幫着撿。
“我幫你。”他的目光沒有流連,隻在曲笛身上停留了一瞬就挪開了,一副正直的樣子。
時越汐知道自己又被讨厭了,還被自己的情敵給鄙視了一番,心中憋屈,但卻隻能慫兮兮地撿起衣服,慢慢挪到他身邊,固執地要往他身上蓋:“你穿着。”
曲笛被他煩到了,禮貌地回答:“不用了,勞煩時總費心,特殊時期沒必要矯情。”
時越汐聽到這個稱呼,手一頓,呼吸一窒,心疼得難以言喻,而且他還說自己矯情,還不是擔心他嗎?怎麼就矯情了!?
這時候唐朝白開口:“小笛,你還是穿着吧,你身體抵抗力不行,生病了的話很麻煩。”
這地方蚊子多,又濕熱,加上他們現在條件不行,的确很容易生病,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碩大的蚊子已經在他白皙但皮膚上留下好幾個紅印了。
曲笛猶豫再三,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成為累贅,便接下了時越汐的好意,并說了謝謝,時越汐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暗搓搓地在曲笛看不見的地方給唐朝白豎了個中指。
誰tm要你的幫嘴,他之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個人這麼欠打呢?
時越汐生着悶氣,但還是乖乖幫忙,最後還主動提出讓他拿,曲笛沒說什麼,男人健壯的手臂輕易提起那一袋子果子,裸露的上身很快就受到了蚊子的攻擊,時越汐不耐煩地揮動着另一隻手驅趕。
曲笛看着那些紅腫,還有被一些鋒利的葉子擦傷的地方,抿了抿嘴,語氣不再那麼強硬,更像是勸:“你先回去吧。”
時越汐愣住,看了唐朝白一眼之後反問:“憑什麼啊?”聽起來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剛才就看出來不對勁了,曲笛對誰都一副敵視的樣子,獨獨對唐朝白露出依賴的一面,他不由得想,曲笛是不是早就在心裡做好了決定,他早早就被踢出局了。
曲笛撥開面前一人高的植株,道:“你拿着東西,不方便。”
他堅決反對這兩人獨處,大聲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方便得很!”
說完自顧自越過兩人往前走,渾身都散發着低氣壓。
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呈現出兩種如此極端的性格,一時像個孩子一樣愛鬧小脾氣,一時卻像個魔鬼一樣将人抽筋扒皮。
光吃那些酸澀的果子,不出幾天身體就會出問題,而且曲笛海鮮過敏也不能吃海裡的東西,不過他注意到了島上出奇多的海鳥,他隻認得一種,大概是電視上說的海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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