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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門>舊時燕飛帝王家女主為什麼是側妃 > 第170頁(第1頁)

第170頁(第1頁)

驸馬說,公主腹内的并不是他的親生骨肉,若是生下,卻是要頂着王家嫡長子的名頭,他還說隻盼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誕下孩兒,哪怕是個姬妾所生,隻要是自己親生的骨肉便是要用心疼愛的,将來歸總到公主的名下,扶正長子的名分也是不難的……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胧月隻覺得這話裡的意思是說給她聽的。所以當驸馬示意她撺掇着公主遊湖,又在公主的馬車上塗抹油脂時,她都是言聽計從,一一做到了。那給公主瞧病的郎中說了,公主此番滑胎太過兇險,又是傷了身子的,以後恐怕是再難受孕。所以隻要她以後成了驸馬爺的愛妾,自己身下的頭胎孩兒便是這王家的嫡長子了!這幾日,每次想到這裡,她都是激動得難以成眠。那公主金枝玉葉又算得了什麼?不能生養孩兒的女人,在這内宅裡便是注定的輸家!王玉朗不露聲色地看着胧月臉上算計回味的得意神情,淡淡地問道:&ldo;公主可是知道自己再不能生育了?&rdo;胧月一臉邀功地說道:&ldo;昨兒,胧月一不小心說走了嘴,告知了公主,公主聽聞大發雷霆,将手邊的物件俱是砸個粉碎,連熬好的湯藥都沒喝呢!幸好驸馬也出府了,不然豈不是又要攪鬧了您的清淨?&rdo;王玉朗嘴角慢慢勾着微笑,眼角的那道疤痕卻是繃得緊緊的:&ldo;原是以為難為了你去做這樣有傷福澤的事情,還擔心着你寝食難安,現在看你并沒有太過惴惴不安,我也就是放心了……&rdo;胧月跪在了王玉朗的腳邊,用自己的臉蛋親昵地磨蹭着他放在膝蓋上的大掌,輕聲道:&ldo;為了玉郎,奴婢連死都是願意的……&rdo;王玉朗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靜默了一會,說:&ldo;下人們送來了新下的蓮藕,我命人挖了蓮子給你熬炖了一盅燕窩蓮子紅棗羹,你且趁熱吃了,補補身子吧。&rdo;胧月從來沒有吃過燕窩這樣金貴的玩意,所以眼睛一亮,謝過驸馬後,便去了外屋的餐桌上,解開了那朱砂的盅蓋,拿起調羹津津有味地品嘗着這名貴的補品。甜甜的,又有着幾絲滑膩,原來這就是公主每日都要喝的燕窩的味道。坐在這窗明幾淨雕梁畫棟的小院裡,品着燕窩,胧月從來沒有覺得日子竟然可以這般的舒心!一會還要央着驸馬給自己新扯幾身衣服……那公主新制的蜀繡羅裙看得她眼花,當時一心便是立意自己将來也是要穿上一件的……原來這貴女的生活竟是讓人如此食髓知味,莫說一個嬰孩的性命,便是再多做幾件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也願意……小盅裡的紅棗伴着蓮子在泛黃的湯水裡上下起伏,紅豔豔的,可不知為何,湯水裡的殷紅變得越來越多,不多時,便是一碗猩紅的湯水……胧月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嘴角與鼻下,所觸摸的地方俱是溫熱泛腥的熱液……她顫抖地看着自己沾滿了血迹的手,有心叫喊,可是喉嚨卻已經燒灼得如同吞了熱炭一般。咣當一聲,她如同那日從馬車上跌下的公主一般,倒在了地上,難以自已地抽搐着身子。眼睜睜地看着坐在一旁内室裡的那個儒雅男子,竟是未曾看她一眼,隻是伸着手指,如同往日給她寫這情詩的樣子,沾着杯中的茶水,在梨花木的屏風上慢慢地寫着幾個大字……順着那筆勢,她依稀看出,那幾個字是:&ldo;早知皆是自拘囚,何人能到死前休……&rdo;王玉朗寫完了這一行字後,擡眼打量了一會,看着那字迹又伴着水汽慢慢消失。此時外屋撲騰的動靜也終于停止了,屋内便是死一般的靜寂,隻有紗窗外的秋蟲嘶鳴聲。他慢慢站起身來,喚來了自己的老仆,囑咐他處理掉外屋的屍首後,便起身探視公主去了。顯然樂平公主還未曾從自己不能生養的打擊中恢複過來,頭發披散着半躺在床榻上,眼睛都紅腫一片,臉色憔悴得竟是不行,看着王玉朗走了進來,便嘶啞着聲音道:&ldo;這下你可是解恨了?本宮再不能生養了。&rdo;王玉朗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她的床榻前,撩衣襟坐下,握住了她的手道:&ldo;庸醫的話也是當真?你現在身子虧損,不宜再動肝火,等到身子恢複得妥帖了,自然要找尋名醫好好調養,定然能誕下麟兒,我們的孩兒會是最最聰慧可人的……&rdo;這一句&ldo;我們&rdo;竟是說得樂平心弦微微波動,這個平日總是對她異常冷淡的驸馬,從來沒有這般與她親近地說話過。此時她正是脆弱難忍之時,而這平時一直冷淡得不近人情之人,卻并沒有如她意料之中那般落井下石,反而溫柔的前來示好,這可真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一時間,她心内便是有些狐疑,擡眼瞪着王玉朗。隻見自己夫婿的臉平靜無波,平和而寵溺地看着自己,慢慢地樂平的眼底竟然是微微有了些許濕意,她也是說不好此時自己的心境,隻是如同抓住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問道:&ldo;本宮的病,當真能治好?&rdo;王玉朗輕輕撫摸着她的臉:&ldo;有我在,有什麼是好不起來的?&rdo;失蹤的安慶公主依舊是下落不明,王玉朗與骁王妃八百裡加急的折子幾乎是同時送達到了天子的書案之上。霍允驚聞自己的愛女失蹤,雷霆震怒。可是事關小公主的名節和皇室的臉面,又是不好張揚,便是隻能秘密處置。因着安慶公主的事,霍允對王玉朗與程無雙也俱是不滿。好在兩人倒是沒有半點推诿之意,在奏折裡都争搶着攬下此事的罪過。霍允親自秘密地任命了欽差大臣,派去淮南調查此事,同時發聖旨申斥王玉朗與程無雙二人。随後不久,樂平公主親筆書寫的書信便也送到了京城。信内承認自己用人不查,緻使淮南叛軍的細作潛入了驸馬府,更是因着自己的驕縱任性,累及了幼妹遇險,更是連累了夫君與嫂嫂,信内言辭誠懇,字字泣血,竟好似那不懂事的樂平公主一夜間便是長大了一般。三份奏折都是争搶着要負下安慶被劫的責任,霍允悔不當初。一心念着安慶的安危,而相關之人又俱是霍家之人,竟是想要責罰也無從下手。就在這時骁王的奏折送到,信内說到驚聞安慶失蹤,心中萬分焦急,然身在北疆無法親自解救妹妹,懇請父皇母後速速派人追查此事,末尾卻是提了一句不知程無雙将軍有無告知父皇母後?霍允展開讀罷骁王的信,心中不悅,骁王信中話裡話外雖然含蓄,卻是明顯表示了對自己欽定的王妃的猜疑和不信任。到底不是自個選的王妃,居然借自己妹妹的事落井下石。霍允微愠,将骁王的折子扔甩到一旁,卻是頭疼如何解決安慶公主的問題。想到安慶公主,霍允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陣絞痛。皇後所出的五個子女中,唯有最小的安慶最是乖巧,倒是少了些霍家孩兒身上的戾氣,其他的三子二女,唉,不提也罷。此時乖巧可人的小女深陷不知名的陷阱,他這當父皇的怎麼能不為之心痛?隻是禍事已然發生總是要想出解決的周全之法。如果安慶被普通的劫匪挾持還好,就算清白有損又如何?身為大齊的二公主,自然是能覓得良配,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可是這次動手的乃是淮南的餘孽,必然會拿安慶公主大做文章,結果殊難預料。身為慈父定當竭盡家當而解女兒于圍困,然而身為一國之君卻萬萬不可失了分寸,以天下蒼生為賭注而隻顧自己女兒的周全。霍允思忖良久,派太監宣皇後見駕。待得皇後入了宮殿,霍允命太監宮女等退下,關上宮門。當沈皇後驚聞了小安慶在淮南的遇險後,竟是搖搖欲墜:&ldo;皇上,可是一定要救救我的安慶!&rdo;可是霍允的臉卻一下子陰沉了下來:&ldo;救?如何去救?難道要昭告天下,我堂堂大齊天子的女兒被個賊子劫掠了?還是等那賊子開出條件,任他予取予求?隻能趕在賊人恣意妄為散步妖言前,絕了他們以後拿皇室中人要挾的念頭……&rdo;多年的夫妻,沈皇後是最了解霍允性情的,她慢慢擡頭看着自己夫婿眉宇間的皺紋,還有那繃得緊緊的下巴,那是霍允已經拿定了主意時,慣常的表情,她心内隐約猜到了皇帝将要說些什麼。想到這,她先是一驚,瞳孔猛一收縮,如同一頭受傷的母獅般,沖着霍允猛然喝道:&ldo;堂堂的一國之君,難道還救不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安慶現在身在何處,可是吃飽穿暖了?若是有賊人提出條件,便是金山銀山也是盡可給的,隻要能換回我的小安慶!&rdo;霍允的表情愈加凝重,胡須卻是微微在抖動,他磨着牙道:&ldo;隻怕那些個賊子要的不是金山銀山,而是朕的萬裡河山!大齊的天下未穩,皇室的名聲當如磐石一般,容不得半點的撼動!安慶固然是不幸,可是她會這般,又是誰造成的?你明明知道樂平荒唐,卻任着她的性子胡來,竟然連安慶一并送到了淮南去遮掩她那檔子醜事!若不是你這般的糊塗,安慶哪裡受得了這場浩劫?給朕記住!安慶萬一真是……也是你沈氏一手造成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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