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棠表面上微笑迎合,心裡想着等晚上直接離開聽阙閣即可。
溫知新把湘菀關進望菊亭的一個廂房裡,正常來說,聽阙閣應該把這種争強好勝蠻橫無理的妖孽關進牢房,但打狗還得看主人,若湘菀背後的主子勢力龐大,那麼這樣得罪了人家總歸麻煩,先禮後兵,好吃好喝給着,一切等她主人來了再說。
周羽棠本想直接走的,後來一想,自己跟溫知新怎麼也算是朋友關系了吧?這樣不告而别未免失了禮數,于是周羽棠在臨行前特意去找溫知新。
“什麼?你要走了?”溫知新滿臉震驚,連他一貫秉承的君子風度都忘了,急切的抓着周羽棠問,“為什麼?你可是從五十個高人之中脫穎而出的少年英才,副閣主和二位長老都特别欣賞你,方才還跟我說要重點關注你的表現,你為何要放棄呢?”
周羽棠總不好說自己對閣主之位沒興趣吧?這樣難免有輕視人家聽阙閣的嫌疑。
所以,周羽棠找了個相對靠譜的借口說道:“溫兄,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初出茅廬能力有限,此次取勝純粹是某人太弱。”
堂堂九尾狐:???
“等到下一輪,我就沒本事赢了。”周羽棠想了想,又給自己樹立起貪生怕死的形象,“在對上那位地仙之前還是趁早走的好,免得身首異處嘛!”
誰知溫知新聽了果斷搖頭:“周兄曾說我不要妄自菲薄,要有自信,同樣的話在下還給周兄。實不相瞞,在下一直對周兄的來曆很好奇,我派左長老見多識廣,博古通今,卻愣是看不出你的修為路數隸屬何派,周兄你才是真人不露相。”
“溫兄太擡舉我啦,我哪會管理什麼門派啊,當閣主當掌門真不适合我,我也就會……”周羽棠一笑,“當人家寵物騙吃騙喝。”
溫知新滿眼可惜,但也不好強迫人家,畢竟人各有志,身為朋友就更應該尊重對方的意思。
“也罷。”溫知新說道,“周兄别急着走,等我為你辦一桌踐行酒吧!偌大的修真界,四海九州十六蠻荒,茫茫天地之大,日後再見真不知要等到何時了。”
周羽棠愣是被他弄出一陣離别的傷感來,于是點頭應下。
溫知新為他準備了聽阙閣的特産,其中一道豆腐雕花做的既美觀又美味,周羽棠吃的心滿意足,溫知新看了一眼他還有些發紅的脖頸,心中困惑道:“你這裡還沒好?”
“是啊。”周羽棠說道,“隻是發紅,沒有起疹子,也不癢了。”
“莫不是你吃的那個螃蟹有毒?”溫知新緊張起來,“你可有其他不适之症?”
周羽棠:“沒有,最開始還覺得皮膚癢,現在完全沒事了。”
“我等修士,若非藥物入口,豈會引起身體的異樣?”溫知新端着下巴苦思冥想,“莫不是誤食了海妖?”
周羽棠:???
你說這個我可就吃不下飯了!
“什麼海妖?”周羽棠急忙求科普。
溫知新一五一十的說道:“古書中有記載一種海妖,外形酷似螃蟹,但并非是螃蟹,而是一種叫“濩”的海妖。這種海妖極度稀少,也沒什麼攻擊力,因為它們的内丹精元具有煉化靈器的作用,所以早在千年之前被人類修士大肆撈捕屠殺,瀕臨滅絕了。”
周羽棠捂住嘴。
蒼了天了,他這張嘴怎麼就跟妖過不去呢?不是吞千年妖丹就是吞海妖内丹的。
“你說這個叫“濩”的海妖,内丹具有煉化靈器的作用?”
“沒錯,很多修士為了打造自己稱手的靈器,或是給靈器增強靈力,便會捕殺“濩”,取它們的内丹精元。”溫知新道,“當然,也要靈器本身有“靈”,像是一塊爛木頭,用多少濩的内丹去溫養也沒用的。”
“那……”周羽棠忐忑的問,“人,吞了它的内丹,會怎麼樣?”
溫知新臉色發白:“在下才疏學淺,對這方面确實一無所知,但……倒是聽說過一個先例。”
溫知新慢慢的說道:“我等修士的靈器,平時是存放在金丹之内的,而金丹是用來存放靈力的,若靈力枯竭,那麼便召不出靈器了,就好比靈力是鑰匙,金丹是鎖,鑰匙沒了就打不開鎖,又怎麼取走裡面的東西呢!為了解決這個弊端,很多有才學的大能便效仿妖修之道,周兄知道嗎,妖修是以自身氣血練就稱手靈器的,它們的靈器不存在金丹,而是融入血魂的,即便它們死了,奪舍換一具身體,靈器也不會丢。”
“這倒是好。”周羽棠說,“妖修特别福利,人類羨慕不來。”
“所以呀,很多先輩大能受到啟發,試圖效仿,但那是天道對妖修的饋贈,我等人類修士望塵莫及。另辟蹊徑是好,但若逆天而為,後果勢必無法估量,百年道行若功虧一篑,那豈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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