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張嘉許和岑蓓相視而笑。
“雖然大家都已經認識了,但看來我還是有必要重新介紹一下,”張嘉許伸出手,“這位,是我的太太,岑蓓。”
男人的手在夕陽退縮時下滑,停在岑蓓衣料寬松的腰際,“這一位呢,是我的孩子,雖然還不知道它的性别,但我想,它應該已經成型了。”
江茶長大嘴,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恭、恭喜!我沒有想過你說的太太就是岑蓓姐……我當年還以為岑蓓姐是因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是因為你才退圈的嗎?”岑蓓毫不避諱,大方地笑起來,輕快擺手,“小江茶,别這樣攬責啦,其實在拍《江湖》之前我就想退圈了。當年的一部分通稿是我買的,說起來這件事算是我考慮不周,當時我太沖動了,沒想過媒體後續會這樣妖魔我們倆。”
“但——”岑蓓撫摸上自己微隆的小腹,“事到如今,這些都不重要啦,我現在過得很幸福,相信你以後也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的。”
江茶繃緊的神經在她的笑容裡松懈下來:“是,一定會的。”
張嘉許看着太太舒緩的神情,目光像是松軟的乳酪一樣融化,他轉向江茶,發現她的氣質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
像是包裹在外殼上的蠟被陽光逐漸融化,正在一點一點露出内部柔軟的部分。
“今天來和甯總簽約?”
“嗯!”江茶用力地點頭。
“仔細看合同了嗎?”張嘉許玩笑說,“雖然華納還不錯,但到底是公司,是甲方,得看清楚的。”
江茶被逗笑,“看清楚了,每一條都看了好幾遍,久到害怕甯總都不願意簽我了。”
忽然想起在劇組他說過退圈後就會公開,江茶看向他們仍舊緊握的手,“張老師,您今天不會是來——”
“對,來解約。”張嘉許說,“《刺殺》還有半個月就殺青了,《等愛》我的戲份不多,最多也就兩個月。”
“在春天來臨的時候,我會公布我和蓓蓓的婚事,以及這個剛剛成型的小家夥兒。”
他說話時眉宇溫和,但看向愛人時眼睛裡卻有異樣的光彩,像是流星的璀璨,卻沒有煙花的短暫。
那是一種長久浸潤的愛意裡的眼神。
原來這裡真的是春天。
“嘉許!”背後忽然傳來甯真的聲音。
三人同時回頭,甯真發現江茶還沒走,和她也打了招呼,“江茶還沒走呀,正好,本來準備微信通知你的,現在可以當年說了。”
江茶露出疑惑的表情。
“公司給你制定了兩個月的演技提升課,在郊區,離得有些遠,怕你不方便,所以給你在那裡租了個房子,”甯真越過江茶看向她背後,“最重要的是,還給你配了一位新助理。”
江茶順着她的目光轉頭去看。
電梯裡圓臉的女孩子裹着厚厚的羊羔毛,像隻圓滾的兔子沖到了江茶的懷裡。
“茶茶姐!Surprise!”KIKI熄滅剛剛收到了巨額紅包的手機,沖她揚起一個巨大的微笑。
“想我了嗎?”
第48章兔子江山or美人?
江茶帶着KIKI提前從公交車下來,步行一站路回家收拾行李。
暮色以退潮的光影離開天空,月亮懸挂在樹梢的縫隙裡,身上的負擔像是和迎面的夜風一樣消失在冬日晴明的夜裡。
灑水車濕潤了半北方幹冷的空氣,江茶狠狠呼吸一口,潮濕的氧氣緩慢浸潤在肺裡,她在這一刹那感受到胸腔前所未有的愉悅輕松。
地表在緩慢歸于平靜,黑夜在逐漸拉長。
“在《刺殺》工作得不開心嗎?怎麼來我這裡做助理呢。”兩人在路旁便利店買了兩支足夠反季的冰棍,江茶剝開冒着白煙的外包裝,小心翼翼得舔了一口這冰冷的甜蜜。
“《刺殺》是導師給我介紹的實習工作,A組殺青應該也就這幾天了吧,結束我可就失業了,”KIKI沒看江茶,扭頭看向路側探出的樹枝,随手撥弄了兩下,“正好你這不是還少個助理嘛,我就拜托張影帝幫我牽了個線。”
“茶,你不會不想和我一起工作吧……”KIKI語氣幽怨,臉上寫滿緊張。
江茶看着她一邊緊張一邊大口啃了口冰棍,頓時一陣牙酸,果然,冰棍還沒下肚KIKI就捂着嘴嗷嗷叫了起來。
江茶也呼哧呼哧地用舌尖抵抗着這股勢不可擋的冷氣,被KIKI的表情逗得花枝亂顫笑起來,兩個女孩犯傻,在馬路上笑作一團,默認了這段全新開啟的共事關系,拉着手踩着濕漉漉的步伐往家走。
進入小區,穿過一片廣場,在不算太晚的夜裡,阿姨們簇擁着黑色音響和節奏感通俗的樂曲跳起舞,江茶和KIKI貓着腰迅速從她們旋轉的間隙溜過去,又在下一片小花園偶遇了帶孫子的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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