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惡意挑了挑眉,忍住了胸中的怒火和頸上的疼痛,“你是不滿意我把你的祭品放走了?沒關系的,那兩個小東西跑不了多遠,我能再抓到一次了。”
鄭先生冷笑,“你知道的,我需要的是祭品,而不是指定的哪兩個祭品。”
惡意臉上還挂着笑,手腳卻開始冒冷汗了,這一次并不是因為疼痛。
“你的靈魂很黑暗,真是難得的美味。如果你死掉的話,一定會變成和我們一樣的惡鬼吧。”
惡意還在強撐:“可我隻有一個靈魂。”
“我并沒有說隻殺你一個人。”
惡意強撐出來的假面一瞬間垮塌,“你要撕掉合約了?”
“生意人從來隻看最大利益,合約這種東西也隻是為利益服務的,我想撕的時候自然可以撕。”
這個混蛋!惡意掙紮着想從鄭先生的手上逃離,掐着自己的手卻越來越緊,惡意臉憋得紫漲,眼底是深深的刻毒,“好啊,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會變成比你還要可怕的惡鬼,我死後一定會報複你的。”
鄭先生沒有說話,他的背上突然冒出了濃煙,沈越飛起身一腳踹到鄭先生的脖頸上,他沒料到會有人突然攻擊,手上的力量微微一松,惡意便像條泥鳅一樣逃了出去。
沈越扶住惡意,确認他沒事後手上捏着訣嚴陣以待。
惡意卻不知從哪來的脾氣,上氣不接下氣地罵髒話:“我操沈越你這個¥!你他媽再不來老子就要死球了!龜兒子我甘霖娘!不就是綁了嗎?有必要這麼記仇嗎?我就知道如果不是這副肉體你肯定不會回來救我的,你他媽當初不如直接死到煙囪道裡算了。”
沈越一臉黑線地聽着他在那裡罵髒話,這小潑皮罵到後面居然還有點委屈的意思?不是大哥你有啥可委屈的啊?吃苦受累幹活遭罪的是我,我還沒委屈你在這裡一副遇人不淑的樣子,搞得受害者心裡過不去真的好嗎?
“喂,别哭了。”
惡意一擡起頭,沈越便拖着他的領子躲開了鄭先生的戳過來的手指,那指尖帶過來的力量極為淩厲,沈越擋在惡意臉前的另一隻手已經被手指帶過去的風刮出了血。
沈越滿不在乎地在襯衫上抹掉了手背出的血,反正衣服是借的,不心疼。
“再哭唧唧的,老子就把你丢在這裡做獻給十五樓的祭品。”
作者有話要說:惡意:人家家超級柔弱的qwq,要越醬保護才能活下去desu
☆、豔色(三十)
走廊裡的氣氛一時之間緊張得讓人窒息,十五樓似乎不久之前才裝修過,沈越身處的空間裡,彌漫着的是油漆還未散盡的刺鼻的氣味。
有些刺鼻。
鄭先生并沒有停下攻擊的動作,他像一台運作完美的機器,準确無誤地找到沈越防守上的漏洞,再以一種快得詭異的速度對敵人進行進攻。
沈越左右手都捏着紙符,但戰鬥中已顯頹勢,紙符點燃後的火花沒有一點飄到了鄭先生身上,可他竭盡全力也隻能保證自己不受傷。
惡意還在邊緣ob,他看着沈越越來越慢的出招,心裡很明白,這場戰鬥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沒利。
既然是鄭先生先撕毀的合約,那也别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走廊裡的兩人纏鬥得激烈,惡意明白他現在貿然加入戰局不僅幫不了什麼忙,甚至還可能把沈越也拖下水。
該怎麼辦呢?鄭先生看起來就像是神人,堅不可摧毫無漏洞,究竟怎樣才能把它打倒呢?
惡意皺着眉環視了走廊一圈,眼神終于停到了天花闆挂着的吊燈上。
那是酒店裡最常見的吊燈款式,燭台吊燈上托着的幾個燈泡照得走廊亮如白晝,最重要的是,這吊燈中央有一根又長又尖的鐵質裝飾。
從那種高度垂直落下,足夠刺穿任何一個人的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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