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苦雙頰都要燒起來了,拂袖惱道,“少主!這種叫法都是長輩喚小輩的,就像教主是你爹才會那麼喚你。你叫我,還什麼臨兒不臨兒的,羞不羞!平常不是不愛說話麼!?”
說罷他就一聲不吭地賭氣往前走。雲長流回神,忙跟在人身後,扯着他袖角一口一個“阿苦”,好言好語哄了老半天才使他消了氣兒。
随後阿苦便帶少主往河邊走,那寬闊的河畔正熙熙攘攘,無數人正俯身将捧的燈盞擱在水面上,都是在放河燈呢。
滿江輝煌,缤紛相映。
他們也各自買了盞河燈,站在個稍僻靜些的河畔一隅。
阿苦雙珍重地抱着那盞明亮的紙燈。昏黑的夜色,青衣少年垂着頭,雙眼合攏,在很認真地祈願,姿态竟是極為虔誠的模樣。
雲長流有些意外,他以為阿苦這種性子該是不信那仙佛鬼神之流的。
他忍不住暗想:阿苦在許什麼願?
其可有一句,是關乎自己的?
兩盞河燈,兩豆明光,慢慢地在水上漂遠了。
雲長流看了那河燈隻幾息,就又忍不住轉過眼去看阿苦。卻見他癡癡地凝視着河面,滿目燈火盡在眼底,神情似乎有異。
可還沒等雲長流察覺出有哪裡不對,阿苦便含笑轉頭。他又突然來了興緻,道:“少主,咱去坐船吧!”
“……”
雲長流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是想到哪是哪,瞎鬧騰。可反正少主這一趟也是陪阿苦出來的,自己也沒什麼主意,也就由着他玩的開心。
于是阿苦又帶着雲長流往河的下遊走,走了許久才尋到幾艘船。
一個白發蒼蒼,缺了一顆門牙的老艄公翹着二郎腿坐在岸上,眯着眼看河燈。
阿苦便上前客客氣氣地向他借船,本以為要費些周章,卻沒想到這老艄公爽快得很,看是兩個讨喜的俊美少年郎,立刻就去解了隻小船兒。阿苦給了他一兩銀子,便把老人家喜得合不攏嘴。
雲長流先踩上了船,雙持了杉木船篙。少主轉頭,見阿苦也上來了,便道:“你坐好,我給你撐船。”
阿苦沒有跟他客氣,在少主身邊坐下,指了飄着河燈的江心,“咱去哪兒。”????雲長流将長篙一撐,水紋蕩開,船兒分開暗浪前行。
少主自然沒學過撐船,可他内力深厚,尋常艄公又哪裡比得過他這一撐之力。
小船漸行至江心,四周都是瑩瑩的河燈。
有高昂的漁歌傳來,悠揚嘹亮,這把嗓子分明就是那個老艄公。阿苦眼睛一亮,輕聲贊了句,又趴在船邊往外瞧。
小船被水波推着晃蕩,雲長流挂了木篙,不再往前搖。一隻河燈悠悠飄過來,被阿苦饒有味地伸截了,撥拉一下才放它走。
雲長流似乎也開心,開口道:“你喜歡聽歌麼,我給你唱首曲子。”
阿苦失笑道:“好啊,少主唱什麼?漁歌?”
“這個我不會,”阿苦這明顯隻是一句調笑之語,雲長流卻認真地答了,他想了想道,“是首前朝古曲,你該也聽過的。”
阿苦道:“嗯,那我聽着。”
雲長流便站在船頭,扶着篙,清悠地唱起來:
“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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