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我不肯替你禀報,花右使。”
兩層執劍守禦的燭火衛身後,白衣近侍雙背負。溫楓闆着臉,冷淡地吐字:“方才喜堂之前教主的樣子你也見了。說實話,哪怕如今教主人還清醒着也已受不得操勞,更何況教主如今還在昏迷,如何能接見得了你?”
“右使有什麼話,待教主醒來溫楓必會轉告,還請稍安勿躁。”
花挽神色微陰,秀眉緊鎖,“事關信堂絕密,本使不能說,也不敢說。”
别看她平日裡嬉鬧打,被這群人一口一個“挽姐姐”地叫;但在大節上,這位燭陰教右使的腦子向來清楚得很。
更何況,剛剛信堂裡報上來的消息簡直叫花挽心膽俱裂。她想不明白,可越是細思越是害怕,這才一路趕來,不敢有半點耽擱。
此刻最是關鍵之時,因而右使對着溫楓也毫不松口,反而加重了語氣:
“還請近侍試着禀報一聲,若教主能醒轉,花挽便求見;若教主未醒,我便在這裡等到教主醒轉為止——”
忽然,寝殿内傳來淡淡的一聲:
“溫楓。”
這嗓音清冷通透,如冰玉相擊,除了教主又會是哪個?
溫楓又驚又喜,一時間連花挽也顧不得了,轉身就要奔入寝殿之内,“教主您醒了?”
花挽則是不敢擅闖,急忙在殿外一跪,高聲求道:“教主,右使花挽有急事求見!”
兩人卻都沒想到,溫楓還沒來得及趕進殿内,反倒先是雲長流一身白衣,肩上松散地半披着他的龍紋華袍,自己走了出來。
奇怪的是,僅這麼不到一個時辰過去,雲長流的氣色便好了很多,甚至隐然還能看出一絲絲昔日裡那出塵絕美的光華來。
教主眼眸淡淡一掃四周,狀若不經意地向溫楓問道:“護法人呢?”
“回去了。”
“……”
聞言,雲長流默然垂下了眼睫,不說話。
教主輕抿薄唇,竟似有那麼些沮喪的樣子,沖花挽随意把長袖一揮,“進。”
花挽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禮數了,匆匆跟着雲長流進了殿裡便徑直往地上一跪,焦急而快速道:“教主!花挽自知不該擾了教主歇息,隻是此事實在……”
雲長流擺了擺,緩緩由溫楓扶着,仍是在床邊坐下,“本座已無大礙,右使禀罷。”
花挽為難地看了溫楓一眼,并沒有說話。
然而她相信……對于教主來說,一個眼色便足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雲長流神情微微一動。
溫楓的忠心從來無人懷疑,加上近侍又不掌實權,因而雲長流平日裡與下屬們談論教事務時,也很少刻意躲着他。
可看花挽這意思……是要叫溫楓回避?
雲教主僅沉思了一眨眼的工夫,便對溫楓淡然道,“本座方才喝了酒,頭疼的厲害……近侍去替本座傳些醒酒湯過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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