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下班時間,他給前經紀人陳醒回了個電話。
“n,你又玩消失,心情不好?”陳醒開口就問。
“不是,昨晚朋友出了點事忙到很晚,睡過頭。有什麼事?”
“唉,你省點心,要幫也看自己能不能幫。傅姐那事你還在周旋嗎,蕭總明晚跟投資方有個飯局,裡面有你的粉絲,問你去不去?”
“去啊。他現在是我的菩薩我佛祖,傅姐的事靠他,我的事也靠他開金口。”
“雖然我不清楚傅玉怎麼得罪蕭炜,但看那打壓架勢,我是看不出希望。目前你就先顧好自己的事,趕緊簽一家新公司才是正經,蕭總就算披着張菩薩皮也是個鐵石心腸的。”
“我知道。謝謝你,都離開了還關心我的事。”
“好歹合作四年,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别和我客氣啊,那張專輯有什麼要催要跟進的,和我說,我能幫一點是一點。”
梁松影笑了,“thankyou”
蕭炜安排與投資商的飯局,定在君悅酒家,晚七點,梁松影提前十分鐘到。陪同飯局的,還有相互認識卻沒有過多深交的胡妍麗、劉文賓、王瓊之。
梁松影進了包廂,跟衆人打過招呼,找個位置坐下。
正好坐在蕭炜旁邊,“蕭總。”
蕭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無酒不成席,飯桌上的男人更是無酒不歡,梁松影實在推辭不過,才咽下幾口純度很高的白酒。在他們情緒最為高漲快瘋了之際,梁松影借口上洗手間逃遁。在裡面關了一陣子,開門出來,洗手池邊上站着一個男人,背影眼熟。
兩對眼睛在鏡子裡交彙。
梁松影頓了一下,“二少,這麼巧。”
晏望霄看了他一眼,眼神暗沉,點頭。不僅唇色,連臉色仍然顯得有些蒼白,精神不如從前見的那麼好。
梁松影低頭,把手放在感應式水龍頭下,水流下來沖手,搓兩搓。晏望霄看着他洗手前後不到兩秒,“洗好了?”梁松影左看右看自己十根幹幹淨淨,又修長又骨感,挂着晶瑩水滴的手,“嗯”了一聲。
晏望霄手裡拿着一根煙、打火機,這時“嚓”一聲點着煙,含在嘴裡,說道:“你這麼洗不幹淨,跟沒洗差不多。”
梁松影抽出紙巾擦手,“我沒二少那麼講究。對了,二少身體覺得怎麼樣?那天早上忽然不見了二少,很是擔心。”
晏望霄有點意外。
吸了一口煙,慢慢吐出來,“你大概不知道,我家裡有個大哥,是晏氏下一任繼承人。他很厲害,商業天才,短短五年間帶領晏氏翻新一個台階。他手段很多,那天早上,他就使了一個小小的手段,開了門鎖,将我從别墅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出來,而那時n你還在旁邊睡覺。”
“你大哥?”梁松影困惑道,“他進過我的别墅?我家門?我卧室?然後帶你出來,不是你自己走出去?”
晏望霄抖抖煙,“沒錯。”
梁松影煩躁地用力掐住拇指和食指。他在水龍頭下接了一捧水,潑在臉上。
晏望霄沒打算轉移話題,“你生氣了?”
“人之常情吧,”梁松影取紙巾擦臉,“被強行侵入私人領域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而且還把客人擅自帶走。”
晏望霄銳利目光似乎想将他看透,忽然玩味地笑:“剛才騙你的,什麼哥哥将我偷出來,我自己開門跑掉的。”
梁松影将紙巾丢進紙簍,皺眉看着他,目光帶着初次見面時的那種審視研判的意味,似乎在做着什麼估量。糾結了半晌,他緩緩開口:“耍我好玩嗎,二少?”
晏望霄逼近他,非常近的距離,近到灼熱呼吸可聞,“說真,挺好玩……”
話剛落,其中一個洗手間忽然響起馬桶沖水的聲音,門被拉開,裡面走出一個清秀好看的青年。
梁松影下意識地,完全出于多年明星的反應本能,猛地推開晏望霄,拉開一個正常距離。晏望霄眼中的惱怒一閃而逝,一隻手夾穩了煙,一隻手拍拍肩膀位置皺起來的衣服,對着走近來的葉揚,恢複溫柔的神情,眼裡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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