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看她能否發現了。”皇上偏了偏頭,看向一邊:“吳南洲!”
那個口氣不大好的下人,便是吳南洲了,不過,他的真實身份,是皇上身邊的貼身總管太監。他站在皇上身邊,微微鞠躬,道:“在。”
“明天上午若是白灼去了玄武門,由你帶她去帕夏那兒。”
“是!”
提起帕夏,男子一陣擔憂:“皇上,這事兒帕夏姑娘并不知曉,到時候會不會穿幫?”
“不會。反正,朕和帕夏之間的事兒都是實情,隻要确保明天她不會見到朕就行了。”皇上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件事,說來蹊跷。”
“什麼事?”男子又拈了個花生米在口中嚼着。
“之前朕派人調查過白灼的身份背景,可沒有一個迹象表明她會看天象!”
男子的手陡然一頓,本來是想再拿一顆花生米的,頓時覺得口中所嚼的,已經不香了:“會不會是沒人知道她懂天象這事兒?”
“不可能。”皇上笃定道:“一個會解讀天象的人,總會把生活裡方方面面的決定,跟天象挂鈎。就好比剛才我跟她提及帕夏的事兒,她也是第一時間仰觀天象。朕剛才也在琢磨着,會不會是她當時學藝不精,對天象的理解并沒有太深刻。但如果說,把一個人關在死牢裡,從未見過任何閑雜人等,就自己悟出來了玄機之道,朕覺得,不大可能。”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她已經被掉包了?”男子大吃一驚,旋即又道:“絕對不可能!白灼是什麼人,我還是很清楚的,雖然沒有跟她實際接觸過,但也擦肩而過,見過她的模樣外形。更何況,并沒有調查表明她有雙生姐妹啊!”
“剛才朕一直在想,如果剛才沒有巫術劫法場一事,把這白灼斬了倒是個清淨。”
男子笑了:“那皇上幹嘛還留着她?其實,那封密信能不能找到,裡面内容是什麼,都無關緊要了。”
“因為清雁宗宗主曾給朕一個箭矢,告誡朕在斬殺前朝餘孽時,一天隻能殺三人。”
男子:“……”
“昨天晚上,死牢裡發生了一件事兒。”皇上若有所思地說:“不知是誰,給了她一杯毒酒。”
“她沒喝?”
“她喝了。”
男子再度大吃一驚:“那她怎麼現在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還活蹦亂跳的?”
“被獄卒發現了,及時救了過來。其後,便隻有呼吸,未見她清醒過。”皇上眉頭緊蹙。沉聲道:“朕聽說,直到她被帶上法場,等待被砍頭,方才醒來。”
男子沉默了,整個包廂陷入一片死寂。
過了好一會兒,男子才起身,遂又對着皇上俯身跪拜,道:“為了白灼手中的密信,和梁衍的下落這事兒萬無一失,我想請皇上準許我一件事兒。”
皇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說就是了。”
“讓我全天盯着白灼!”男子微微擡頭,陰鸷的眼神透着鬥笠漫溢了出來。他看到皇上沒吭聲,怕皇上反對,便又補充了一句:“我們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她與梁衍人等聯絡的機會。大越王朝初建,所有根基都不大穩,我們不能給梁衍有絲毫翻身的可能。”
“準了。”皇上平靜地說。
“我每天晚上會想辦法進一次宮,跟您彙報白灼的動态。”男子不忘表忠心。
“小心點。”
“是。”
*
白灼真心覺得,這個馮将軍就是故意的!
他帶着白灼,穿過大街小巷,繞了三四個圈兒之後,白灼終于忍不住了:“馮将軍,這也太奇怪了!我總覺得,這條街市我們剛才已經來過了。”
“并沒有,你想多了。”馮将軍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
白灼已經精疲力盡了,她深深地覺得,幸虧自己作為小火種的靈力還在,才足以支撐這具凡胎肉。體,否則,早就暈倒在路邊了。
但她雖然初來人間,卻并不傻。人間的一切街市景象她就算是沒見過,可剛剛路過的那個,賣燒餅的老大娘,她都見了三回了!那大娘看着她,都吃了不下于五個燒餅了,難道,她還能看錯?
白灼覺得,這馮将軍真心奇奇怪怪的。若不是他瞧不起自己這個曾經是死囚犯的身份,那就是背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
尤其是,當馮将軍帶着白灼向着西邊街市走去,白灼稍稍仰頭,便能看見懸挂在西邊天空的那顆熒惑。
若非血光之災,必定就有暗算陰謀。
而且,這暗算陰謀,還不是背地裡的,是在明面兒上的!
白灼雖然腳底痛得快要走不動了,可她心裡倒是報以僥幸,并暗自祈禱,希望是自己跟着月老偷師不精,将星象解讀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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