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當然是這樣,對你就不一定了……”
餘嬌不以為然,沒往不對勁的方向想,“這跟我有什麼關系,陸凱川是很有底線的人。”
薛文青頓了頓,好像嫌事還不夠大似的,揶揄道:“他的底線不是已經被你突破了嗎?”
“昂?什麼時候?”
“他之前不是說會借作業給你抄?”
“額……”餘嬌一時語塞,這怎麼說呢,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是堅信陸凱川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發燒了,“哎呀,你們不懂,那是大神和我們這些學界難民的情感交流,他也就是意思意思地提及一下,這個想法不到現在都還沒有執行嘛?”
“哦?怎麼不見他跟趙世有‘情感’交流?跟其他人有情感交流?”薛文青更來勁了,把“情感”兩個字說得十分重,下巴還朝餘嬌的方向努了努,催促着她的答案。
為什麼?她哪知道為什麼啊,他的想法是她能夠揣測得到的嗎?
“就……都說了我是學界難民啊,你們正常人湊什麼熱鬧?再說了,這種‘情感’說白了就是扶貧,青兒,難不成你還想要體會一下嗎……”她臉頰微微發燙,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不太相信。
“哦,這樣啊。”薛文青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笑問:“那你對他又是什麼……”
最後的“情感”兩個字被薛文青吞了回去,她本來還想逗逗她,幫她理順一下她和陸凱川之間的蛛絲馬迹,但一看倚在後門門框上饒有興緻地偷聽的人,她斷然不可能再讓他得意下去。
“什麼什麼?”
“沒事。”薛文青把笑意隐在嘴角,繼續埋頭收拾着自己的書。
“青,你最近怎麼老是欲言又止啊,是不是想折磨死我???”
在她眼裡,說到一半戛然而止的話就像是吃到一半發現有蟲的蘋果,難受得讓人反胃!
薛文青也隻是淡淡地開口,“你放心,會有人比你更加折磨。”
餘嬌更加糊裡糊塗了,高一分開的一年,好像都把她和薛文青的默契沖散了一樣,她最近是越來越get不到薛文青話裡的意思了,她把頭轉向趙世,“四兒,你知道青兒啥意思不?”
趙世猶豫了一會兒,剛想開口,餘嬌就煩躁地将一直堆在左上角的書給抱了起來。但剛翹起來一點點縫隙,她就發現,書底下竟然還壓着一條姓名條,上面寫着的……是陸凱川的名字。
“青姐剛才問的是嬌姐你對川哥有什麼情感,沒想到啊,嬌姐你這……藏得夠深的。”趙世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地一下看看薛文青一下又看看餘嬌。
“四兒!你怕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餘嬌比趙世還驚訝,她将身體浮誇地往後倒了倒,然後又快速彈回來,揪着他的衣領将他拉低,用隻有他們才聽得見的聲音說:“不過那也是一開始啦,我現在對陸凱川已經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你可千萬别告訴他,免得他傷心……”
用“震驚”兩個字已經沒法用來形容趙世現在的心情了。
難怪川神對嬌姐表現得這麼與衆不同她都無動于衷,他還以為嬌姐是遲鈍呢,敢情人家根本就是早早就撫平了自己内心的波瀾……
沒想到啊,他怎麼也沒想到,最先動心的竟然是嬌姐,最先停下來的也是她!真是命運弄人!
趙世哭喪着一張臉,整個人都沉浸在他們這段時空錯位、未戀先失的悲情之中,他喃喃自語:“川神為了幫你擠進兩百名每天都給你開小竈補習,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呢?”
“對啊,你說得沒錯啊,這不就是因為他對我這麼好我才讓你别告訴他,免得傷害我們之間的同學感情嘛。我當初把他的名字壓在這的确是想要壓壓他這個人,免得他老是來找我麻煩。但後來我不是被他的偉大的友愛給感化改邪歸正了嘛……”
趙世懵了,“所以嬌姐你說的‘一開始的感覺’是厭惡?”
“嗯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餘嬌一臉坦蕩,反倒覺得趙世問的問題奇奇怪怪的。
“……”
從趙世腦海中飛閃而過的各個狗血橋段,他怎麼好意思說得出來……
“全班都快走光了,你們怎麼還沒收拾完?”
陸凱川說話的聲音就跟平常一樣不鹹不淡,但活生生把做賊心虛的餘嬌和趙世都吓了一跳,隻有薛文青,半倚在牆上,平靜地看着後門——他走進來的方向。
“淦!”餘嬌雙手疊加捂在自己的胸前,下一秒又狗腿地咧開嘴角,“啊哈哈,我的意思是已經幹得差不多了,馬上就走……”
餘嬌觀察了幾秒,但也沒從陸凱川臉上發現任何不對勁的表情,隻見他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拾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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