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做程香的女子回過頭,明目皓齒的面容上挂着一絲竊笑:“怎麼,你輸得還不服氣?”
阿骨閉上了嘴巴。
“要不要打賭?看誰最後赢?”
“你怎麼這麼肯定那人一定能赢?”
程香眼波一轉,吃吃地笑起來:“那種越是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越是不簡單。”
初一和吳三手賭的是牌九,這是吳三手提出來的。
吳三手麻利地洗了牌,出于禮貌(實際上應該是莊家先開)請初一先開骰子。初一卻謙謙君子一展手:“吳老闆,請。”
吳三手拈起骰子後,微微一愣。随即将骰子丢了出去。
骰子在衆人的呼氣聲中滴溜溜地轉動起來,在即将挺穩之際,初一的手輕輕地搭上了桌沿。
(程香回過頭看着阿骨,阿骨擡起眼皮子淡淡地說:“變了。”)
吳三手是莊家,先拿牌。他摸起第一張牌,是紅2地牌,看到初一面前的是紅8人牌,咧嘴一笑。初一看着他,平靜無語。
吳三手的手伸向了牌堆,取第二張牌。他的目光緊緊地盯住最上面一層碼好的牙牌,極快地拿了一張收了回來。
在吳三手取牌的時候,初一屈起的右手輕輕地朝前拂動了下。再擡頭看一眼對面,發現吳三手的鼻子上都冒出一滴汗珠,心裡暗笑,面上凝神不動。
(程香又看着阿骨,阿骨面無表情地說:“太快了,看不清。”見程香瞪了他一眼,又淡淡地說:“如果我是吳三手,肯定利用拿牌時候去拿旁邊的那張地牌,他沒想到對面的也記得牌的位置,而且很有可能,那人出手讓吳三手吃了啞巴虧,不得以松了手,而自己再取牌的時候就可以為所欲為。”)
吳三手緊緊抓住那兩張骨牌,指關節突起泛白,仔細搓挪着那兩張牌,好似頭一回見到公婆的媳婦兒那麼緊張,在看了一眼第2張牌的點數後,面如死灰。
他翻開牌,白9點,是對地王。
吳三手冷汗涔涔,頹廢地倒在椅子上。
初一的手帶起一陣風,極快地翻過牌面,2張紅8,雙人牌,微微一笑。
三樓的程香也莞爾一笑。阿骨垂下眼睛看着人堆裡的少年:“這人不簡單。”
程香蹙到阿骨的身邊,看着他的眼睛,露出春風蕩漾的微笑,那微笑在白皙嬌媚的臉龐上寂然綻放,像一朵風中盈盈抖動的紅色罂粟花。
隻聽見她嬌聲軟語地說:“裝呆裝落,我喜歡。”
阿骨似乎有點吃驚,呆呆地看着程香。過了好大一會,才想起接着說出剛才推斷的話:“很有‘千手佛’左金指的遺風。”
18.試探
吳三手是被初一恭恭敬敬地請到樓上去的。
在這麼多賭徒面前,敗軍之将還這麼受到對手尊崇,吳三手攏着袖子走上木梯,神情顯然還是很受用的。
面對初一雙手奉上的茶盞,他冷冷地眉頭一皺:“如此污垢的茶,在下都難以入口,公子卻面不改色大啜一口,公子到底是什麼人?”
初一聽着他文绉绉的語言,眼皮禁不住有些跳動,慢慢地放下茶杯說:“叫我阿成吧。”
“阿成今日在賭桌上連折兩隻手,我想不出除了昔日‘千手佛’再生,誰還能有這般能耐!”
初一苦笑一下:“實不相瞞,在下正是左先生傳人。”
吳三手身子筆直地挺着,雙手攏于袖中,兩眼微擡,語氣抑制不了滿臉的驕傲:“輸在千手佛裡,我和阿骨并不丢臉。”
“先生知道阿骨是誰?”
“阿成昨日第一手逼走阿骨,别說你不認得他!”
初一默默地看着桌面,并不搭話,似乎在想些什麼。
吳三手語氣一轉,冷冷地說:“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聽到此句,初一才面露微笑:“吳老闆果真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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