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釉回禮道:“我家師妹承蒙顔姑娘搭救,是我們要道謝才是。好在已找到梁掌櫃,我們去城南還有點事,那麼就此告辭。”蔡小紋驚訝地回頭:“嗯?”梁靜安微躬道:“那就此别過,後會有期。”顔耳令驚訝地回頭:“嗯?”然後蔡小紋被蘇釉拎上了馬車。顔耳令見梁靜安轉身就走,隻得跟在她身後,扭着臉向蔡小紋揮手:“小蚊子,再會了!”馬車已動,蔡小紋趴在車欄上,老大不舍地對顔耳令大喊:“小耳朵!保重!你們之後要去哪?”“宜興!”“啥?”“宜興!”“啥……”“宜興!”“……”馬車已看不到蹤影,蔡小紋最終都沒聽見宜興二字。顔耳令隻得轉回身,好好走路。一旁梁靜安淡淡開口:“小耳朵?”“嘿嘿。我不是叫顔耳令嗎?安安,我們的客棧在哪?我困了……”“直走。錢袋掉了?”“嗯……兩天我都沒吃飯……”顔耳令神色驟變,竟有扭捏撒嬌之态。梁靜安不為所動,淡笑道:“所以就伺機搭救小姑娘,以求飯食和馬車?”“嘿嘿,還是安安知我心啊。”梁靜安收斂笑意,鄭重道:“我求您一定跟緊我,不要再走散了。這次可是您硬要去宜興看陶鑒,我才讓您随我同行。我有公務在身,不能時刻……”身為夥計,居然有敬稱。一介掌櫃,居然有公務。“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不再和安安走散了!”見顔耳令一臉立軍令狀的摸樣,梁靜安便微笑不再唠叨走散之事:“看您和那位蔡姑娘那麼投緣,怎麼不挽留下人家啊?”顔耳令伸直手臂,盡情地伸了個懶腰:“哎呀,離開京城懶腰都伸得可舒坦捏……不能挽留啊,你沒看見人家師姐一臉的‘你還不走?!’的摸樣麼……就此一别,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再見啊……不過小蚊子真是可愛,像小豬一樣可愛。就是師姐太不可愛了……嗯?人呢?”她回頭一看,梁靜安還站在老遠的十字路口。“我不是說了客棧直走嗎?您又左拐了……真的不會再走散嗎?”作者有話要說:數數師姐一路上哼了多少下……顔姑娘其實是個路癡……我有想把之前的腦補付諸實現。就是勾引,尾行,綁架,下藥那段~~可我是純潔的人啊!doi~快出來陪我重口……收藏是888多麼地吉利啊~躲閃了吧越往南走,天氣漸漸不那麼寒冷。雪下了天幕去休息。雨珠兒粉墨登場,在傍晚時分争先恐後地遊戲人間。待到雨停時,入夜已深。顔耳令裹了被子,兩腿相盤坐在床上。她腿上平放了一個大棋盤。棋盤上一盅黑子,一盅白子,靜靜地等待着對弈之人。對弈需兩人,而另一人正在燭火下奮筆疾書,沒有一點停手的樣子。顔耳令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終于按耐不住,開口道:“妮兒,你擱那弄啥類?”梁靜安頭也不擡地繼續寫:“我莫也沒弄。”“胡說,你就是在弄啥,還當我看不見類……”顔耳令不滿地撇撇嘴,看梁靜安又不理她了,隻好繼續追擊:“妮兒,從這看,看你長哩可好看類。”這下梁靜安無法無動于衷了,她頓下筆,側頭看了眼顔耳令,嘴角是強憋不住地笑。她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軟綿綿地笑道:“您别取笑我……”她把毛筆擱在硯台上,吹幹卷軸上新鮮的墨澤,然後把卷軸卷好,塞進竹筒密封。“妮兒,你包弄了呗,過來玩呗。”梁靜安不慌不忙地把筆墨紙硯都收拾好,走到床邊,側身坐下,和顔耳令一起整理棋盤。“不要叫我妮兒了,您又不是我的長輩。”顔耳令抱住那盅白子笑道:“誰叫你不陪我下棋。公事是永遠做不完的,你要學會休息。”“遵命……我這不是來了嗎……”落子天元。顔耳令跟着黑子落子,問道:“待你處理完接下來兩城的公事,再去宜興,趕得及陶鑒嗎?”“您放心,一定趕得及。您這次出來就是為了陶鑒,我怎麼會誤了呢。”落子四方。“我放心,安安最是周到。”落子上丘。“隻是……需要通知宜興地方上官員嗎?”“不用,誰也不用通知,我喜歡現在這樣。”“可是,安全方面……”“有你這位高手保護我,還會有問題嗎?安安,你看你不專心,要輸了!”顔耳令啪地砸下一子,以食指相按,笑得可嚣張了:“子落乾坤位!上可通達無窮,下可俯視四荒!居高臨下一掃萬物,是以天下圍!一身的正氣!”她挪開食指,得意洋洋地抱住胳膊看向梁靜安:“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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