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昌樂公主她……”郁可貞有不好的預感。
他略作思考,答道:“論寵愛的話或許排第二或者第三,不過陛下對幾個女兒都挺喜愛的。”
郁可貞暗裡慶幸自己沒有跟着章樸一起欺負昌樂公主,口中憂慮道:“夫君不怕公主在陛下面前告你的狀嗎?”
若章樸受罰,她也少不了被連累,郁可貞覺得自己真難啊。
章樸聽了隻一笑置之,輕輕拍了拍郁可貞的頭道:“别想了,不會牽連到你的,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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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十八章【修】
盛安公主是不是不喜歡我呀?
宰相府大公子的婚宴自然熱鬧非凡,席上皆是達官貴人,幾處旁廳招待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夫人或貴女,随便惹上哪個都不好收場。
郁可貞所處廳室内招待的都是已婚女子,座位是府中早已安排好的,郁可貞提前了解過她這桌坐着的人員,都是與宰相府有些親緣關系的客人。
桌上都是同輩人,幾人互相認着姐妹次序,絲毫不顯初次見面的尴尬。
席上韓家夫人是郁可貞表舅家的女兒,出閨前也能說上幾句話。
這場合不說話反而不好,郁可貞便與韓夫人斷續聊着婚前婚後的生活,有時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其他人寒暄幾句。
席間有位身着玫紫綢衫,高髻上插了各種金簪的夫人顯然有些地位,衆人言談間總隐隐奉承着她,想必這就是忠勇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忠勇侯王義仁是如今唯一的異姓侯,其原是本朝大将軍,因去年在剿滅沙瑟族時立下不二功勞,被皇上敕封為侯。
其子随之搖身一變成為侯府世子,世子夫人亦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就在幾位夫人紛紛誇贊世子夫人今日的發型華麗典雅時,廳外院中傳來一聲男子的厲呵,似是不滿婢女們的阻攔。
聽見男子聲音,衆女眷都很吃驚,男女有别,外男如何能随便出入女眷聚集之地呢?
女眷們疑惑間,一紫袍男子已坦然入廳,徑直走到世子夫人跟前,俯身在她耳畔輕聲說什麼話。
今日宴會齊聚各家公子,王軒被他那些兄弟們灌了好些酒,又被撺掇着去歸金樓盡盡興,但他身上僅剩幾兩現銀,因而借着如廁的由頭出來找夫人讨要。
席間有位較年長些的婦人被其他人推着,以團扇掩面站起身質問道:“公然闖入女眷休息之處,世子這是何意?”
王軒置若未聞,在夫人拒絕給他銀錢後再度低聲地軟磨硬泡。
他心裡很清楚,除非這裡有皇家的人,否則不可能與當下的侯府抗衡,但這裡怎麼會有皇家的人呢?
他父親現在很得皇上心意,且手中握有軍權,他貴為侯府世子,還怕這些文臣府上的女眷不成?
“王世子,請您自重!”那女子臉都紅了,才勉強提高了一點音量,讓王軒有些不耐。
他看都不不看對方一眼,反道:“我來隻為找我家夫人,并未多看其他女眷一眼,何須自重?倒是李夫人你屢屢想引我注意,該自重的人怕是你吧!”
此番颠倒黑白的話一擲地,李夫人氣得站都站不穩了,扶額被婢女攙着坐下。自小被教導着要恪守禮德,她此刻什麼話都還擊不出口。
有看不過眼的夫人繼續說王軒的不是,甚至有人聲稱明日要讓夫君或父親參他一本。
王軒聞言更覺有意思,連世子夫人為趕緊息事甯人而以手帕為掩飾塞進他手裡銀兩都不接了。
“我本就無意冒犯,若非你們挑撥,我何曾多看你們一眼?你們要讓人參我,我還想說你們不守婦道呢!”
擡眼間看到坐在同桌的郁可貞,王軒猶記得她新婚時在燭火下愈顯明豔的銷魂模樣,一時忘了分寸,直勾勾看向郁可貞笑道:“不過若是章夫人開口,我倒可以既往不咎。”
無辜被戰火牽連,郁可貞也不慌,這王軒的名聲她早有耳聞,與他置氣便是與自己過不去。
郁可貞隻掩唇一笑,吐字清晰道:“妾身微賤之人本無由開口,隻是王大人再不接過那銀錢,恐怕就要失望而歸了。”
衆人方注意到世子夫人借手帕與桌子的掩飾,試圖把錢塞給王軒了事的動作,一時滿室竊笑。
有稍微潑辣些的夫人,趁此諷刺:“原來隻會對外耍耍威風,對内……呵呵。”
被人抓住恥笑的把柄,王軒瞪了世子夫人一眼,又狠狠瞪了郁可貞一眼,惱羞成怒道:“章大人在外四處逢源,很會夾着尾巴做人,章夫人竟不能學到一二!”
一句話把章樸和郁可貞都罵了,郁可貞聽完霎時想抛卻禮儀規範劈頭蓋臉罵他一頓,但王軒已奪過銀錢氣沖沖離開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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