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動放下書朝她勾勾手“過來。”
豐钰自不理會他。
安錦南摸了摸鼻子,自行繞去裡間,立在她身後,兩手搭在她肩頭,自鏡中望她。
“本侯不罰他,如何服衆?趙躍是慣用刑的,知道輕重。不會叫他死了,你放心。”
豐钰眼簾一掀,冷嗤道“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他是我什麼人?非親非故的我作甚要關心他?”
安錦南悶着想笑,突然想起一事,臉色沉了下來“那你關心誰?你可知今兒誰來府上?”
豐钰擰了眉她沒接到任何傳報,來人是尋她的,還是尋安錦南的?安錦南既然這麼問,莫非與她有關?
安錦南沉聲道“你的好表弟,段四來過。”
豐钰不由奇道“他來過,為何我不知情?可是舅家有事?”
安錦南冷嗤一聲,捏住她肩膀的手不由使了三分力“你倒想見見他?”
擡起手,轉身行去适才看書的炕上,抱臂冷聲道“可惜了,人給本侯攆出了府。連着他送來的東西,一并着人扔了燒了!”
見豐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譏诮地道“何用覺着可惜?本侯自己的女人病着,用得着外頭的野男人關心?本侯府裡沒有藥?用得着他來獻殷勤?”
豐钰給他氣得想笑“侯爺,莫不是将來我自己的兄長上門,也是不能見的?”
段清和上門給如何對待,段家人如何看她?攀了高枝就六親不認?外頭得把她傳成什麼樣?
段清和也是,做什麼非要參與她的事?她不過是偶染風寒,一劑藥下去已經快好了,值得他特意來一回盛城麼?
安錦南面色不虞“正是,本侯亦不介意将豐郢調出鹽務司,着他官複原職,還回他的江西去。”
豐钰斂眉站起身來“侯爺?”不懂他的喜怒無常是為着什麼。
他這是做什麼?秋後算賬?還是要她衆叛親離?雖然對那些所謂親人她已經死了心,可段家并沒有對不起她什麼。
安錦南冷冷哼了聲道“世人當知,本侯眼裡容不得沙。”
豐钰立在那,一時不知如何應答。豐家是算計過他,說到底這門婚事是豐家先用了下作手段,冤給了他。可若非他頻頻招惹,又怎會給人那般遐想?
她又想到今天安潇潇說的那番話,“若非嫂嫂有意,大可拒婚,可嫂嫂并未……”
“嫂嫂是自願嫁為安家婦……”
“嫂嫂是自願嫁為安家婦……”
她心裡一遍遍想着這句話,聯系安錦南此刻的态度,她隻覺得難堪得無地自容。
恰此時,水仙怯怯的聲音自外傳來“侯爺,崔領衛暈死過去了。”
安錦南面色沉沉地冷笑了一聲“用水潑醒!立時送往護城軍營!”
“傳趙躍進來!”
片刻後,趙躍單膝跪地,抱拳道“侯爺!”
安錦南冷聲道“今日起,崔甯除去侯府一應職務,由趙躍總領護衛之職。”
趙躍擡了擡眼,想說些什麼。對上安錦南涼涼的目光,終是抿了抿嘴唇,道了聲“得令。”
屋中寒氣森森,豐钰抱臂靠在椅中。安錦南大步走來,将她攔腰抱起。
豐钰眸中水光閃爍,抵住他的胸膛。
“侯爺是何意,何不說清楚?”
她才新婚,過了幾天被他寵上天的日子,一朝他變了臉,她就什麼都不是。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屈辱而恐懼。
安錦南咬了咬牙,将她重重抛在床上,整個人覆了上去,一字一句地道。
“你是我安錦南一人的。聽見麼?”
“段清和再敢對你生什麼念頭,本侯……不介意叫段家熄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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