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還想老太君突然對她們那麼好,會不會是隐藏着什麼目的。但是經過剛才對方怪異的舉動後,她覺得對方應該不會對她們做什麼不利的事。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她就是有這種直覺。
心裡下了這樣的定論後,孟柏感覺略微放松了些。轉頭便對身邊的白玉道:“阿玉,她剛才的樣子好奇怪。是不是因為她感覺到你摸她了?不過不對啊,她應該什麼也感受不到才對。”
白玉露出一個淺笑,卻沒有說話。
孟柏也沒有一定想要他的回答,反正平時他的話就少。她俯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總之咱們可以休息幾天啦。不過阿玉,我現在鄭重的和你說一件事。以後在什麼都不确定的情況下,你絕對不能傷害自己。這回幸好有這家的香火,彌補了你受的傷。下次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會很生氣的,非常生氣。”
白玉眉眼彎了起來,他略顯遲鈍的聲音也沒有掩藏住他語氣裡的調侃:“妻主生氣的話,會怎樣?”
孟柏竟一下子被他給難住了。她對他一向疼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對他做些什麼。思來想去,也隻能假裝很兇地回道:“如果你再這樣的話,當心我不理你了,我可是認真的。”
她以為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至少對白玉會有一點點威懾。結果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擔憂,反而還十分有自信地道:“妻主不會的。”
她心疼他的樣子,他都看在眼裡。
孟柏氣結,一把将他按在床上,一點氣勢也沒有地命令道:“反正你以後不許再傷害自己了,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變透明的時候……”
心都感覺要碎了。
看着白玉懵懂純澈的眼眸,她忽然止住了自己後面那句本要說出的話。那麼清澈的眼睛,要是能一直這樣不也挺好嗎。若叫他惹上了世俗的憂愁,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總之你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了,好嗎?”
白玉仰望着孟柏,忽然渾身抽動了一下,随後便微微皺起了眉,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口,随後眼神無措地看向孟柏,同時裡面還帶着困惑。
“怎麼了?”孟柏看他奇怪的樣子一下子慌了,連忙将手輕放在他的手背上,焦急地問。
“這裡,疼……”
“怎麼會疼,胸口疼嗎?是不是剛才的傷還沒好?還是那個會法術的老太婆對你做了什麼?疼的嚴重嗎?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說話間她已經抱着白玉到了門口。
看她慌亂的樣子,白玉撫上了她的臉:“别怕,妻主。我沒事的,别怕,我不想見别人,我隻想和你呆在一起。”
孟柏才猛然察覺到自己的失态,霎時停住腳步,低頭不安地問他:“你真的沒事嗎?那現在還疼不疼?”
白玉搖了搖頭:“剛才,我看到妻主難過的樣子,突然覺得心疼了一下。隻要妻主不難過,我就好了。”
聽完這話,孟柏抿了抿唇。
鬼是沒有心跳也不會心疼的,因為他們已經是死人了,所以幾乎沒有人類大部分的生理特征。
她不斷告訴自己,白玉是鬼。無論他們兩個在□□的時候多麼熱情,他的胸口永遠都是死寂的,不會有任何跳動的迹象。她甚至不敢長時間看他睡覺時候的樣子,因為冰冷而沒有任何呼吸的他,像是已經永遠離開了世界一般。她越來越害怕直面這件事。
這樣的他,會有心痛的感覺嗎?
她想起周白曾經說過,他們冥婚之後,互相是會有所感應的。在平時的相處中也驗證了這個事實,有時候他們兩個之間的情緒确實是會互相影響。
大概是她剛才心口刺痛的時候影響到了他。又或者說,是她再次傷害到了他的心。
這個認知叫她再次情緒低落了起來。
她将他抱回床上,依靠在他的肩上,沮喪地說:“對不起。”
正當她以為自己還會再低落一會兒的時候,白玉忽然說出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
“妻主,我想要。”
瞧着他清澈的眼神,孟柏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甚至暫時忘掉了剛才負面的情緒。
她揉着他的臉,咬牙切齒地道:“小色鬼,現在還是大白天。還有,我還沒洗澡。”
“不洗了。”白玉說着便纏了上去,一邊吻她,一邊就開始脫她的衣裳。
他好像無師自通就變得這麼熟練了。
突然這般熱情似火的模樣差點讓孟柏沒能把持住自己。
幸而在關鍵時刻,孟柏想到了自己騎馬在灰撲撲的大路上狂奔的樣子,着實叫她自己忍受不了。她忽地一個用力,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回床上:“不行,你不會沾上灰塵可以不洗。但我絕對不行,這是原則問題。你都不知道我髒成什麼模樣了。我們要講究衛生,日常就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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