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用跟上去嗎?”燎崇用隻有坤王能聽見的聲音說話。
坤王搖搖頭,黯然的走出議事殿:“我需要時間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本王哪裡做錯了?為什麼會變成如此結局?她甯願被貶也要逃離本王的視線,本王是不是真的不應該私心的拿她當成是星月的替身?若星月真的消失了,她若知道本王随便找了一個像她的人做她的替身,她一定會生氣的吧?唉,本王錯了。
燎崇明白,他此時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坤王殿下拿定主意,在那之前,他什麼也做不了。
冥界的四殿閻王聽說神界的飄渺要被送來輪回,祓冕連忙抓了戚羅來送飄渺去輪回隧道。
翼承遠遠的躲在冥柱後面,默默地注視着被天兵押來的飄渺,苦笑着自言自語:“你的前途還真是多災多難啊,為什麼你就不能安份一點呢?”
“她要是安份的話,你怎麼才能趁虛而入啊?”幂桀突然出現在翼承身後。
翼承一愣,又歎息道:“唉,命運弄人,我已無法自拔。”
幂桀握住翼承的肩膀:“難為你了,不過,我們同病相憐,珍惜自己吧,否則怎麼會等得到達成所願的那一刻呢?”幂桀轉身離開,回去藍鳳身邊,等待奇迹出現。
自從飄渺拔地成仙之日起,翼承就變成了四殿閻王中最勤快的那一個,而他則是變成了最懶的那一個,因為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守着藍鳳。
飄渺感覺到有一股炙熱的視線在背後看着她,她回過頭尋向那個方向,果然看到一個人,但那人見她正在看他,一閃身不見了。
憔悴的面龐,高大壯碩的身軀,滄桑的臉上長滿胡渣,濃密的眉毛不知因何緊鎖着,深邃且炙熱的眼睛裡透着一股渴望。那個人是誰?為何如此悲傷?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為什麼如此令人懷念?他……到底是誰?
“風神,時辰已到,速速進入人道輪回。”天兵催促飄渺。
飄渺收回視線,望向那條未知的水面似的門:“嗯。”飄渺走了進去。
“來——來了——!哎呦,哎呦我的娘啊,近來人間橫禍縱生,害我老婆子的孟婆湯一時缺貨,總算,總算趕上了,給,湯。”氣喘籲籲的孟婆端着一碗如水般清澈的湯跑過來,交給天兵,之後又嘟嘟囔囔的走開。
“啊?沒喝湯?這……她已經進去了啊。”天兵頓覺頭皮發麻,要是讓上頭知道了這件事情,不要了他幼小的仙靈才怪。
“咳咳,既然是無意間的疏忽,依本王看就算了吧!你看如何?”祓冕有意讓那天兵覺得是他賣他一個人情,好讓天兵乖乖閉上嘴巴。
天兵們見東殿閻王有意放他們一馬,他們連忙跪地磕頭:“謝謝東閻王。”
“不必客氣,大家都在新帝手下當差,當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趕快回去複旨吧。”祓冕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逞的笑。
“是。”天兵們連忙告退,回去天庭複旨。
戚羅瞟了祓冕一眼:“你還真狡猾。”
祓冕露出微笑:“我不狡猾怎麼行?你看看你們三個閻王,你是剛正不阿,循規蹈矩,簡單來說就是木頭的厲害;幂桀是沖動,光知道與人比個高低,亂闖禍,不過現在有藍鳳讓他守着,我也省心了不少;翼承則是一個老好人,雖然有時知道拐彎,但是遇到自己真正認真的事情的時候,他則是最鑽牛角尖的一個,我要是不圓滑點怎麼成?唉,形勢逼人啊!”
戚羅俊臉微紅,被人說成是木頭,面子上有點挂不住:“我看你還挺樂在其中的,像極了妖界裡的狐狸精。”
祓冕不怒反笑:“呵呵呵,是嗎?不過你要搞清楚,妖界裡最大的那隻狐狸精是女的,我,男的。”
戚羅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瞪他一眼轉身離開。
祓冕目送戚羅離開後,看向翼承藏身的那根冥柱:“翼承!你在那吧,出來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翼承此時靠着冥柱而坐,他聽到祓冕叫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離開也為時過晚,幹脆起身走了出來。
祓冕見到更加憔悴的翼承之後,更加覺得自己剛剛的辦法絕對可行:“你看到她了?”
翼承默默點頭:“是。”
“是誰曾經說過不會為了不愛自己的人難過的?”祓冕不看他,卻用他自己的話來訓他。
“你放過我吧,我現在真的沒有力氣與你鬥嘴。”翼承無力的順着牆壁坐下。
祓冕見狀,歎息着搖頭:“你啊,就知道鑽牛角尖,認定了她是吧?”
翼承眼睛看着地面輕輕點頭。
“唉,真拿你沒辦法,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若這次你還不能令她愛上你,你就必須死心,你可願意?”祓冕蹲下身,與他平視,看得出他驚訝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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