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隐隐約約地傳來人聲,似是在商讨,說完這話,岑曦就聽見他低低地說了句“稍等”,而後又對自己說:“讓我來安排吧。你早點睡,明早告訴你好不好?”
岑曦“嗯”了一聲,忍不住說:“别太累,你也要早點休息。”
蕭勉的聲音藏着一絲倦意,聽了這話,倒是輕快起來:“知道。”
在這短短的十來秒,那頭又有人跟蕭勉請示什麼,岑曦不想妨礙他做正事,于是就說:“那我挂了。”
蕭勉溫聲說:“好,晚安。”
其實岑曦還想詢問那邊的qíng況,但蕭勉那麼繁忙,她隻好等他閑下來給自己回電話再了解。然而等到翌日傍晚,蕭勉仍然未有來電,在她焦心之際,淩隽發來一條短信,告訴她蕭勉在半小時之前上了飛機,此時正在飛返霜江的途中。
且不說岑曦,就連岑家兩位長輩都有點意外,而岑政更是發問:“你不是說東北那項目很棘手嗎?小勉這樣跑回來,那邊的攤子誰收拾?”
錢小薇擡頭敲向丈夫的頭頂:“你懂什麼!我想我們的親家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要是小勉不回來,曦曦沒準就會吃虧。工作跟老婆哪個重要,難道他還不會權衡嗎?”
父母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着,而沉默不語的岑曦已經做好了歸家的打算。想來已經有頗長一段時間沒有見他了,如果按一日三秋來計算,那麼他們已經兩個分隔了将近一個世紀。
岑曦連夜駕車回家,等待jiāo通信号燈時,她無聊地看着前方的不息的車流,突然心思一動。她翻出手機給蕭勉的司機撥了通電話,如她所料,司機确實收到今晚接機的任務。
從司機口中獲得準确信息後,岑曦便在十字路口調頭行駛,改往機場的方向前去。
距離蕭勉那航班降落還有将近兩小時,岑曦将車子停泊在停車場,雖然無所事事,但也不覺沉悶。車載收音機傳來甜美歌聲,她曲起手指在方向盤上跟着節奏輕敲,想到等下就能看見自己朝思夜想的男人,心qíng如同漫天星光那般燦爛。
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岑曦能夠看見或成雙或結伴的旅客從機場出來。他們臉上都洋溢着重聚的笑容,惹得她也不自覺彎起了唇角,盼待着這歡愉的一刻。
岑曦本想給蕭勉一個驚喜,差不多到點就進機場接他,結果這等待的時間實在過于漫長,她竟然不小心倚着座椅睡着了。
睡得正酣,外頭傳來一陣悶響,被吵醒的岑曦猛地睜開眼睛,轉頭望去,就看見蕭勉一手拉着行李箱的拉杆,一手叩着車窗。她手忙腳亂地解開中控鎖,臉上露出歉意的表qíng,心裡正禁不住暗罵自己。
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蕭勉就笑道:“睡得那麼香,口水都流出來了。”
岑曦信以為真,立馬用手背在嘴邊拭擦,結果什麼都沒有。瞧見蕭勉那惡作劇得逞般的表qíng,她嗔道:“你這人!”
蕭勉笑意不減,讓岑曦打開車尾箱放置好行李,他才坐到副駕駛室裡。他伸手捏她的臉,眼中滿滿都是寵溺:“還困嗎?要不我來開?”
想到他忙完公事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岑曦有點心疼,但又不願讓他發現,因而便用玩笑的口吻說:“你放心,我的車技很穩的。”
系安全帶的時候,蕭勉問她:“大晚上不好好在家裡睡覺,跑來這邊做什麼?”
岑曦給了他一記明知故問的眼色,接着說:“我閑着呗。”
蕭勉臉上笑意更甚,随後又問:“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淩隽說的。”她回答。
“你倆最近感qíng不錯啊。”蕭勉慢悠悠地說,“那小子整天跟我說,我丈母娘的廚藝跟星級酒店的大廚是一個水準的,讓我下次回家吃飯一定要帶上他。”
沒想到淩隽對自家母親的飯菜如此念念不忘,岑曦詫異地說:“才吃過一頓就上瘾了?那我得告訴我媽,好讓她高興一下。”
提到淩隽,岑曦自然而然地想起飯後淩隽跟自己說過的話。她問蕭勉:“現在馬場那邊怎樣了?”
蕭勉知道岑曦應該從淩隽口中了解到大緻qíng況,他也不作隐瞞,直接告訴她:“我們走了些彎路,終于找到一位有相關經驗的女醫生,對于控制與治療畜牧傳染疾病,她有非常豐富的經驗,前些年還到過澳洲和南美等地支援。目前她已經答應幫忙,我想這個問題遲早也可以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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