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你是怎麼得來的?”我急忙問大明。或許是我太過驚訝的樣子吓到了他,他的眼神變得非常無辜,像一隻兔子。“剛才小王他們去收拾我們以前那間辦公室的東西,準備把東西都移開,結果這信就躺在桌子腳下。然後他們就給我了。”信封上确實有灰塵,還有被重物壓過的印子。但這信究竟是怎麼來的?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着這信瞪圓了眼睛,卻不敢拿在手中,因為這信太驚悚了。信的開頭就是——世侄沈曦:你可安好?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時候,我應該已被人囚禁在某處,勿尋。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感冒了,一邊碼字一邊打噴嚏咳嗽,難受死了。☆、假假真真如何分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張紙覺得它似乎被風吹動了,但低頭一看,才知道是我顫抖的動靜太大,影響了桌子。這不能怪我,任誰見了這信上的内容都會發抖。為什麼?因為你弄不清真假了。大明見我臉色蒼白,也跟着汗流浃背地望着我,眼巴巴的像隻待宰的豬。他說:“沈曦,我真不知道這信會讓你這副模樣,要早知道,我肯定先用碎紙機把它給碎了。”“碎個毛!”我心神不甯地罵了一句,掏出手機就給魏莊打電話。沒想到響了兩聲,那邊直接給挂了。我驚恐得炸毛了,全是因為信的内容。信上隻寫了幾句話,但聯系到最近發生的事情,我就覺得這不是叔父一時腹黑,又受人之托把我送給了魏莊做童養媳之類的。而是一個我看不見摸不着,甚至完全跟我無關的陰謀。“世侄沈曦:你可安好?我是沈伯真,你的叔父。在你看到信的時候,我應該已被人囚禁在某處,勿尋。若有我前來尋你們,必是景銜假冒,切勿小心。景銜此人,雖為我師傅,但為人心狠手辣。這數十年來,我一直尋他,不想查到了魏莊死去的真正原因。但筆淺紙薄,不宜多宣。你我有緣,必會再見。屆時,我必不隐瞞。勿念!叔父于辛卯年七月十三親筆。“這筆迹依然娟秀得像出自女人之手,讓我猜不準這是不是叔父寫的。不過家裡有叔父早年與父親來往的信件,我可以去對比一下。而農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時我剛收到那封律師函。可是這個時候,叔父已經預感到自己會被囚禁。那麼昨天見到的人照信上說,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銜了。但問題就在于,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寫的。要知道我早就将叔父的模樣忘了個一幹二淨,而魏莊卻說昨晚的那個是。這一切的謎團讓我這個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人如何能弄明白。我接連打了好幾通電話,魏莊那邊都沒有回音。這鬼平日裡對我舉止異常,最近更是詭異到爆,可自從知道他的身世後,我對他同情大于憎恨。如果他不拉着我做那事兒,我就更不讨厭這個人了。忽然,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号碼,吓得我猛地抽了口氣。這不會是魏莊被景銜挾持了,現在要打電話給我勒索吧?手機響了好一陣,我才稍微安定下來,伸手按了接通。魏莊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有手機了。“……這小子……真是鬧心。我伸手捏了捏鼻梁,心中不禁松了口氣。這鬼沒事兒就好,但他哪來的手機?“你知道我u盾的密碼了?”我有些不淡定了,主要因為那錢是我攢來買房子,然後娶媳婦兒的。現今沒房沒車,取什麼老婆。而魏莊這邊,我就覺得肯定長不了。人鬼殊途,這四個字不是白講的。存在既是真理,我笃信這句話,更主要的是我不樂意生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魏莊那邊還沒有回答,他旁邊的人就回答了。那人的聲音有點小,但情緒就像是一匹咆哮的草泥馬,開口閉口全是“我擦”。那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手機被盜了。我忽然就想到了前幾天某個丢了鍵盤的同志,别說這聲音還真跟那人有點像。我也就試探地問魏莊:“你又偷了那個人的手機?”“嗯。”魏莊毫不愧疚地說,“你不給我錢。”我頭疼了,這偷得還有理了。“你要手機做什麼?”“發短信。”咦?這鬼竟然會發短信?我小心地問他:“你在這世上還有朋友?”“發給你。”不知道怎麼弄的,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但是紅裡又透着青,把旁邊的大明吓得直給我順氣。“你發給我做什麼?”魏莊選擇了沉默,弄得我這問問題的人更加疑惑,心裡就覺得魏莊墨迹了,變得不夠爺們兒了,要是以前,他怎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但這種話題不宜深究,我也不想給自己添堵了。“我剛收到了一封信,是我叔父的。信上說昨天那個他是景銜假扮的。”我說完這句話,想聽聽魏莊的意見,卻發現那邊還是沉默着。魏莊是個悶葫蘆,做事還古怪,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能不表态,我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你怎麼不說話啊?”我急了,“我覺得我們被盯上了。”“莫怕,我在。”魏莊說完這四個字又緘默不言。“你能幹得過他?”“不能。”魏莊這次答得倒是挺快,但答案讓人一臉血啊!我瞪着面前的紙,覺得頭疼,“你打不過别人,那說個毛啊?!”“我是鬼,死不了。”我怒了,吼道:“可我是個人啊!”“那就一起做鬼。”魏莊的語氣不帶半點愧疚,弄得我心裡鬼火直冒,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挂了扔在桌上。心想,老子才不想當鬼!我拿起那封信,又看了半天,仍舊毫無頭緒。這時大明湊到我耳邊問道:“你說,那個甯蚚是不是找的這封信啊?”甯蚚?經過大明提醒,我如同醍醐灌頂,一下子清醒了。聯系前因後果,我覺得那人恐怕真的是找的這封信。增加了這一條線索,那麼昨晚那人是景銜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但景銜是怎麼知道這封信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一個個疑點亂成了麻,剪不斷理還亂。我覺得解開這一切,最主要的還是找出一個線頭。可是線頭在哪兒?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手機發出嘟嘟兩聲,我拿過一看吓得魂不附體了。魏莊還真給我發短信啊。但尼瑪就發一個句号做什麼啊?我果斷地選擇了無視,不一會兒又收到了一條,這次稍好,因為裡面就兩個字——你好。我心想今兒這魏莊是吃錯東西了,但他不是一直都隻吸收我的陽氣麼?短信接二連三地發來,鬧到最後我覺得一定是我吃錯了東西,讓魏莊間接性的精神紊亂了。他這是要鬧哪樣啊!我這邊急得抓耳撓腮,他在那邊一點點地給我發短信過來,一會兒一個你好,一會兒一個問号,一會兒又是一張彩信。但那個彩信就是我家裡的某個角落,莫非這貨是想要自拍,結果手機覺得他太傻逼了不允許他被攝入麼?終于,我受不了了!我一個電話打過去,沖他吼道:“你吃錯藥了啊你!發什麼短信啊!”魏莊那邊沉默了很久,才說了兩個字:“抱歉。”我把手機往包裡一放,說了句神經病。大明見我還是怒氣沖沖地,就湊近了問我,“你家那隻真的是鬼?”“你要去看看?”大明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拒絕道:“我就是問問,我覺得他這行為特别像我小侄子。”是的,這行為幼稚極了。沒想到大明喋喋不休地說:“我那小侄子跟幼兒園的女孩子談戀愛,每天就上課傳紙條。我跟你講,他們好多字都不會寫,就用拼音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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