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溫妮的目光在約法沙和臨殊兩人之間逡巡一圈,張了張口,“那晚餐怎麼辦?要現在去跟傑米說一下嗎?”
傑米是這裡的廚師。
約法沙偏了偏腦袋,努力繞過溫妮繼續看屏幕上的畫面。
臨殊揉揉額角:“廚房在哪裡?”
作為一個單身二十幾年的貧民階級,臨殊的廚藝稱不上是登峰造極,至少也是勉強夠格,從昨天約法沙沒有直接把漢堡肉糊他臉上可窺得一二。好不好吃的另說,吃不死約法沙這一點比較重要。
于是臨殊親自去這座加工廠的後院逮了隻雞,現殺現處理,搭配同樣出自工廠後院的胡蘿蔔炖出一鍋雞湯,為确保整個過程純天然無污染,他還跟寸頭反複确認過蔬菜是否有打農藥。
這期間不能離開他十米的約法沙不斷刷新見識,比如原來雞是會飛的,比如臨殊看起來比他的警衛憨多了,抓隻雞都得上蹿下跳十分鐘。
直接開一槍不就完了嗎?皇帝陛下不明白,皇帝陛下不說。
不過雞湯味道還不錯,要是臨殊不強迫他吃胡蘿蔔就更好了。
約法沙在皇宮裡的飲食由專門的營養師和廚師負責,某種意義上他們比臨殊還要嚴格,不同的是約法沙不能對他們任性,就算發脾氣也隻是打在棉花上,他們不會跟約法沙吵架,隻會一遍遍重複同樣的請求,告訴他為了您自己的健康必須如何如何。
相比之下這個讨厭的反叛軍還算得上是個能遷就他的人。
飯後溫妮給他們安排了二樓的房間住,當臨殊提出他們兩個人要住一間房,溫妮沒感到任何意外,她甚至體貼地給他們指明浴室在哪裡,并往臨殊兜裡塞了什麼東西。
“注意安全。”溫妮對臨殊眨眨右眼。
臨殊摸了把兜裡的小方片,臉色一變,想解釋,溫妮卻早已轉過拐角下樓去了。
“她在你口袋裡放了什麼?”約法沙問。
“口香糖。”
很好,約法沙并沒有發覺自己被誤會跟綁架他的反叛軍有一腿,所以還是不要讓兩個人都尴尬為好。臨殊寬慰自己,他隻須問心無愧,旁人言語,理他作甚。
這份問心無愧很快就在浴室裡被打破了。
臨殊挑好換洗衣服,帶約法沙進浴室,檢查過浴室設備還算清潔,便靠在洗手台上對約法沙揚了揚下巴:“你先洗。”
一般人肯定是不喜歡跟其他人赤身裸體坦誠相見的,奈何他不敢離約法沙太遠,隻能委屈人洗澡的時候還跟自己共處一室。
然而約法沙盯着他沒有動。
臨殊突然想起口袋裡的小方片,疑心約法沙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也開始懷疑自己心有不軌,畢竟這個被精心制造出來的皇帝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不論内在單靠形象都有概率能把直男掰彎,現在受制于人,柔柔弱弱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天地良心,臨殊雖然确實覺得約法沙看起來賞心悅目,但這并不代表他是個會趁人之危的老色批!他是欣賞!是欣賞!誰不喜歡好看的東西啊?
臨殊認為自己有必要跟約法沙解釋一下,他斟酌幾次不知道如何開口,卻見約法沙突然面向他伸開雙手。
這個動作的意思是……不是擁抱,雙手伸展得太開了。臨殊愣了愣,片刻之後他試探性地去解約法沙的扣子。
約法沙沒有動。
臨殊解完扣子,去扯他的袖管。
約法沙十分配合。
臨殊悟了,他挽着從約法沙身上脫下來的上衣,生無可戀地想他早已過世的母親,由衷感慨:媽媽,辛苦您了。
第8章窒息
約法沙脫光衣服坐進浴缸裡,他有點兒憋屈,這個浴缸太小了,不到皇宮裡浴池的十分之一大小,他連腿都伸不開。
臨殊用溫水打濕他的頭發,将洗發水細緻均勻地抹在他頭上。
之前臨殊就特别中意約法沙的頭發,一根根一縷縷像是融化的珀金,摸起來還很舒服,他曾趁約法沙睡着撸過好多次,雖說約法沙醒着也不會不讓他摸。
劣質香精的味道讓約法沙打了個噴嚏,他捂着眼睛免得泡沫流進去,腦袋裡充斥着服侍他洗澡的侍女們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這個反叛軍太不專業了,然後他就聽到不專業的反叛軍問:“給你洗澡的人是男的女的?”
“女性居多。”約法沙坦誠回答,這是由于女性多半比較溫柔,有耐心。
“你定力可真不錯。”臨殊啧啧稱羨,把花灑取下來淋約法沙的腦袋,“眼睛閉上。”
“什麼叫定力……有點燙。”
“啊抱歉抱歉……”臨殊将熱水溫度調低,“這個溫度可以嗎?”
約法沙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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