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其姝:“小白給你們當導演呀?”“他脾氣好壞的。”溫蓉蓉不大高興,就算作為小說作者她很高興陸孟白這麼負責,但是如果被牽連到的對象是自己的閨蜜,她的态度又是幫親不幫理了:“而且大家就是一起玩嘛,那麼認真做什麼。”楚其姝無奈笑道:“你先前還在說人家演得不好。”“玉憐香這個角色就是演不好嗎!”溫蓉蓉氣鼓鼓的說,“不過我們之中阮瑤長得最好看最适合演而已,但是我心目中的玉憐香的确不是她那個樣子的。”楚其姝看着小孩鬧别扭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這話别讓她聽見。”“沒事沒事,”溫蓉蓉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阮瑤想反串演書生來着,問題是沒人比她好看所以陸孟白不讓她反串。”楚其姝好奇道:“那誰演書生?”“哦,宋子玉。”楚其姝:“……那孩子我記得,用你們的話說是個宅男?”生得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倒是的确符合書生的外貌描述,可是宋子玉的性子,那是能坐着就打死不站着的疲懶性子,而且書生的台詞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能把他按在鏡頭前面讓他背台詞演男主角,這群孩子的關系也是不錯。溫蓉蓉撇嘴道:“陸孟白長得帥可他打死不演啊,原話是‘那麼多詞兒誰要去那裡自虐啊’。”楚其姝撲哧一聲笑出來了。“行吧,那你先看看?”“怎麼看?”溫蓉蓉有些茫然。楚其姝挑着嘴角,原本端正坐着的姿勢忽然有了些許的變化,她的腰肢變軟了,眼睫垂下了,嘴角的弧度看起來更像是似笑非笑的輕佻。她仍是那副雅潔淡然的打扮,可是就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眼前淡妝端麗的美人,眼角眉梢之間就凝出了一點遑論多麼端莊的打扮都遮掩不去的風塵浪蕩。楚其姝的聲音微微放緩,尾音帶着一點若有若無的勾,字裡行間仿佛都沁透了某種妖豔膩香的甜。眼眸流光波光潋滟,她望着溫蓉蓉,擡起了自己的手。楚其姝的手生得很漂亮,是那種骨感微凸偏于中性美感的利落漂亮,而這雙手仿佛突然抽走了骨頭似的,輕描淡寫的抹過唇間口脂,這麼一個動作忽然就看得溫蓉蓉瞬間面紅耳赤,手指都局促到無處可放。眼前美人仍然是楚其姝的模樣,可那骨子裡分明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玉憐香,笑容旖豔又放浪。楚其姝見她羞澀不安的樣子,笑容愈發深切。女人探過身子壓在台子上,一把柔細腰肢軟如花莖,指尖沾染的唇間豔色順勢揉在了少女紅透滴血的耳垂上,聲音沙啞缱绻,滿滿都是勾人心馳神蕩的妖異勾魂。“——這麼看。”尋常人演戲怎麼演,楚其姝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怎麼“演”。——亦或者說,她可以成為玉憐香。戲妖本無形無心,因為她最初就是戲文中萬人暢想的那個模樣,戲中人生百相,她便跟着擁有人間百相,萬種風情。旁人演戲,需要演,需要入戲,楚其姝不需要。——她就是戲中人。溫蓉蓉被她撩得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兩隻手捂着臉,雙頰紅到滴血。“——姐姐,你們在幹嘛。”樓梯上傳來一道清冽少年的聲音,兩人同時擡頭,瞧見樓梯上站着的陸孟白。他叫她一聲姐姐,卻并沒有什麼血緣關系。非要說的話,陸孟白這些年算是楚其姝的房客,不過因為她年長,又和陸家父母關系親近,少年又想要和她拉近一些關系,便叫了一聲姐姐,從他高中入學那年住在這裡便一直叫到現在,到了現在已經是改也改不過來了。楚其姝原本還在調戲小姑娘,見自家養的小孩站在樓梯上喜怒莫測的看着自己,便乖乖收了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風情萬種的玉憐香就又變回了端正清雅的楚其姝,瞧不出一點先前的風塵氣。溫蓉蓉的臉還紅着呢,見她變回了自己熟悉的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可惜還是松了口氣。楚其姝幽幽歎口氣,自個兒倒了杯花茶小口慢飲。“現在的小孩真是不禁逗。”不禁逗的小孩溫蓉蓉怒瞪了她一下。“姐姐想來演玉憐香?”陸孟白從樓梯上緩步走出來,露出少年人清隽俊俏的一張臉,身姿颀長比例勻稱,五官輪廓分明,是能輕而易舉歸屬到無數少女夢中情人的那一種驚豔的類型。“畢竟是蓉蓉來找我呢。”楚其姝輕輕一笑。“如果姐姐演玉憐香……”陸孟白的聲音刻意一頓,引得溫蓉蓉下意識看他,少年等了一會楚其姝的反應,見她過了好一會才近乎纡尊降貴的擰過頭看着自己,這才說道:“我就演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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