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在同一個坑裡跌第二次。海穆爾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解開了鐐铐,混入了陸郁年的戰馬部隊中。
海嶼和顧澤魚被留在了大本營,陸郁年把咕噜噜塞到顧澤魚的懷中,又反複叮囑顧教授替他照顧好這兩個不省心的孩子。陸郁年臨走前從顧教授手中接過一劑針劑,他低頭看了一眼,又轉頭凝視不遠處對即将發生的一切索然無知的alpha,低聲懇求道:“爸爸,若是我戰死,别告訴小魚。他們倆就拜托您和哥哥們照顧,若是小魚願意,你們再為他尋一個新的oga。”
顧衡之抓着oga的手,甚至試圖把針劑抽回來,失敗後拽着陸郁年的手腕,顫聲說道:“孩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别用!”
陸郁年緩緩點頭,抽回了手把針劑放在貼近心髒的内包,轉過來一揚手把顧澤魚叫了過來。顧衡之抱着孫子走出了房間,oga一把把alpha按在了牆壁上,兇猛的吻卷着愛意如驚濤拍岸般狂湧而出。顧澤魚被親的嘴角發麻,身子半軟地挂在陸郁年的手臂上,空氣中alpha和oga的信息素濃度攀升,分開的時候彼此都散發着粗重的喘息聲。
“陸郁年,你真的不帶我去戰場嗎?”顧澤魚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抱着他的oga不肯放手,頭埋在他的胸口軟糯地說道:“我保證不添亂,我就跟在你後面,不會亂跑的。”
陸郁年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一下,顧澤魚被親的癢了,趴在陸郁年的身上扭着身子,小小聲地說:“陸郁年,我這幾天好像易感期快來了,你必須帶上我,不然易感期提前了怎麼辦呢?”
陸郁年眸色暗沉的和顧澤魚對視良久,拂着他耳邊的卷發說:“乖,這次先打抑制劑,等下次易感期……”
“陸郁年,你騙我。”顧澤魚忽然站直了身子,翻過身把陸郁年壓在了牆上,他露出少有淩冽的目光,倒讓oga開始閃躲。“你不想帶我去,是因為你沒有把握保證我的安全,更甚至是你連自己的安危都無法保證。”
陸郁年看着顧澤魚淺咖的瞳色,再三确定他沒有變化成鲲,才輕輕把人摟在懷裡又哄道:“不會的。我會平安歸來,等我打敗了饕餮和幽靈軍團,下次你的易感期我們找的無人島,做個七天七夜,好不好?”
顧澤魚緩緩靠近,炙熱的鼻息撲在oga的下颚,他用鼻尖輕輕抵着oga的鼻尖,用遠古的咒語再次為他的oga祈禱:“噗阿巴爾。”
噗阿巴爾,平安歸來。
決戰開始
大軍開拔不到三公裡,海嶼摸到顧澤魚的房間看他在陪兒子拼積木,咕噜噜嫌自己的alpha父親太笨,胖乎乎的小手抓過積木自己就迅速的拼成了完整的正方形。海嶼看得目瞪口呆,又看見小胖子撅着屁股爬到一邊開始解九連環,瞠目結舌地說道:“正常的嬰兒會這樣嗎?”
顧澤魚收拾好積木玩具,放到旁邊的玩具架上,“對半神之子來說,這很正常。”
海嶼總覺得顧澤魚說話的語氣有些奇怪,但他來不及細想,湊到顧澤魚的身邊撺掇道:“大哥,咱們真的聽他們的話乖乖留在這?我那個侄子說,我要是敢跟着去把我尾巴切了。”
“如果知道會死的話,你還去嗎?”顧澤魚低着頭繼續整理,輕輕地問了一句。
海嶼遲疑了一下,僵硬的眼角垂了下來,半晌才回答:“他們的都知道可能會死,但他們都去了。我也想去!你的軍事天賦我還沒有還給陸郁年,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我……!”
“那就去吧。”顧澤魚站起身,把兒子一隻手攬過來抱在懷裡,親昵地貼着咕噜噜的臉龐,念了一長串海嶼聽不懂的古語。
他抱着兒子走到顧衡之的房間,教授原本就在為陸郁年的事情憂心忡忡,看到顧澤魚突然出現的時候,吓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爸爸,陸郁年臨走之前找您取走了什麼東西?”顧澤魚的聲音太過低沉,顧衡之從來沒聽過兒子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不由地心生疑窦。
“你是……您……您是……”顧衡之結結巴巴地問。
顧澤魚淺淺地笑了,又露出稚氣的模樣,但依舊執着的問道:“我是小魚。爸爸,陸郁年想幹什麼?成功的幾率有多少,會有什麼後果?”
顧衡之沒想到這一切都沒有瞞過顧澤魚,陸郁年在走之前還千叮咛萬囑咐說如果小魚來問就糊弄過去,但此刻整個房間裡都是alpha強盛的信息素,顧衡之甚至連一絲欺騙的念頭不敢有,沉吟片刻後如實回答。
“三年前我們曾抓到過一個eniga作為實驗體抽取了他的信息素,陸郁年帶走的是一隻半成品的試劑,可以使人在三小時内三次分化為eniga,擁有超強信息素和戰鬥力。”
“三小時後呢……”
“我們沒在人體上進行過實驗,之前的動物實驗體都沒有扛過三個小時……”顧衡之不敢直視兒子的眼睛,總覺得他身上的氣場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和陸郁年都清楚,如果使用上這隻針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但他明白,陸郁年不僅僅是他的女婿,顧澤魚的oga,更是星際聯盟的将軍。對于軍人而言,先有國再有家!陸郁年身後背負的,不隻是保護丈夫和兒子的責任,更是保護所有星際聯盟子民的希望。
顧澤魚聽完沒吭聲,沉默地走出了房間,海嶼跟在他身後,見氣氛凝重忍不住出聲道:“我們趕緊去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顧澤魚頓住了腳步,抓住海嶼的手猛力向前跑,撞破了玻璃窗後從27樓一躍而下,小美人魚alpha吓得在空中全身僵直,嗓子裡的驚叫聲吵得顧澤魚皺眉。在即将落地的時候,被一抹藍色海浪輕柔地接住,海嶼面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倒也……不用這麼趕時間……”
顧澤魚的衣衫被風吹得往後揚,他極目遠眺陸郁年部隊行軍的方向,不急不緩地說道:“你要是害怕,閉上眼睛吧。”
“你……你……鲲大人?”海嶼戰戰兢兢地說。
“不,我是顧澤魚,但……”海浪卷着兩人升上雲端,凜冽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alpha的臉頰上,他的眼眸已經是濃郁的淺咖色,但此時卻擁有了俾睨衆生的神态。“我也是遠古之神,鲲。”
海穆爾和陸郁年在雲杉潭彙合之後,兩人統計了一下兩支隊伍的傷亡人數之後都面色沉重地不發一言,天羽岚在通訊設備中打趣地說道:“嗨,要不我們三個來個競賽,看誰最後帶回去的士兵最多,以後就奉他為三族的老大。”
陸郁年下意識地摸了摸貼在胸口的那記針管,神色陰郁的沒有回答天羽岚的話。海穆爾也并不想搭理這個奇怪的翼族,因為隻要他開口不到三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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