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顧甯不着痕迹的吞咽了下,想要努力把嗓眼裡咳嗽的沖動給憋回去,隻是沒想到才剛吞咽了下,本來就幹疼帶癢的嗓眼像是被觸發了機關似的,完全失控暢快淋漓的狂咳起來。顧甯右手利索地及時捂嘴,想要用全部的意念把這洶湧來襲的咳嗽給壓回去。多少還是起了一點作用,不到半分鐘,她再悶咳了幾下後就恢複正常。“不好意思,剛才說到哪了?”顧甯其實嗓子依舊不太舒服,怕待會嗓眼又要失控地狂咳起來,開口時右手微擡虛虛遮在她自己的人中前面,以便有咳嗽迹象的時候直接捂住。她剛才的确在咳嗽與制止咳嗽的較量中投入得很,所以問出口的時候難得理直氣壯回去。徐卓噎了一下,短暫的沉默。她的注意力還是全都放在越來越疼的嗓眼上,甚至連原本缭繞氤氲的煙霧幾時消散得一幹二淨了都沒有察覺到。煙霧散盡,她就重新一覽無遺地躍入他的眼簾。兩人本來就隔着一張長方形小桌的距離而已,他的視力又是好的沒話說,徐卓甚至連她睫毛微微卷翹的弧度都能看個清楚。休息了一會,狂奔的後遺症已經悉數盡現。她整個人都在出汗,臉上偶有小顆的汗水串聯成大顆後直線滾落,她大約是真的從哪個泥溝溝裡跑出來的,不止剛才的唇角邊,還有下颚上還有幾點泥漿濺在上面,被汗水一沖,那點小小的泥漿就直線下墜出一道淺印子。被臉上的汗水刺到,她大概也是覺得有點發癢,用手背随手揩了把臉上,本來就珠圓玉潤的幾滴汗水終于暢快的連成一線,直往她光潔的天鵝頸下面滑墜過去。而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專心地渾然未覺。“那——我走了,再見。”顧甯再次開口,說完後起身準備離開。“怎麼回去?”他慵懶地往身後的椅背上靠去,語氣不置可否。大約是忘記了之前令人想入非非的提議。顧甯心頭莫名松了口氣,巴巴應道,“打車回去。”“這個點了打得到車嗎?”“打得到的。”顧甯點點頭,轉念一想估計他在部隊裡呆久了,和外面花花世界有些脫節,那些日常便民的app估計都很少用,她生怕待會他又變卦,立馬拿出手機點開叫車軟件,賣力的解釋起來,“現在打車很方便的,再不濟加點小費再遠都能叫得到車的。”她一邊說着一邊飛快的輸入目的地。沒過幾秒,叫車軟件上的司機很及時的接單了。“你看,已經有司機接單趕過來了。”顧甯就怕徐卓不會這麼輕易放自己走,說時把手機轉了個方向,起來,上半身微微前傾過去,把手機送到他前面。她剛才坐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駝背含胸縮成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不點,加上光線不算亮堂看得并不明顯,一起來徐卓才看到她身上整件的t恤衫都汗濕的像是在水裡撈出來似的,本來淺灰的t恤衫遇汗變成深灰色,t恤被汗水濡濕後服帖的粘在她身上,連帶着裡面貼身bra上面的蕾絲繡線花型都若隐若現的襯了出來。徐卓手一擡輕輕松松拿過顧甯的手機,随手點了取消訂單,之後遞回到顧甯面前,不冷不熱開口,“誰允許你叫車走的。”顧甯本來以為車子都叫好了,總歸沒什麼事了,就是因為精神松懈了手機握的也不是很牢,一臉錯愕地看着徐卓輕而易舉地從自己手裡拿走手機再遞回給自己,她幹巴巴應道,“取消車子要貼錢的。”“貼多少?”沉默了數秒後,顧甯再次幹幹應道,“大概三四元。”“你現在落魄到幾元錢都賠不起的地步了麼?”話題尬到迅速終結。徐卓不再理她,顧自去攤主那邊付款結賬。等待的幾分鐘裡,顧甯再次在起身迅速逃跑和原地幹等中天人交戰着。和他這種在隊裡破了多個記錄的人硬杠隻會是吃虧的命,她意識到這點後果斷放棄了一閃而過的念頭,依舊乖乖坐在那裡幹等着。“說話算話麼?”徐卓結賬回來,信步悠閑走到她的位置邊上,沒頭沒腦問了一句。顧甯印象裡眼前的短短交談應該沒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坦坦蕩蕩應道,“當然。”“那我們去酒店吧,我車停在那邊。”徐卓說時視線往不遠處街道邊上的車子示意了下。“酒店?我明天還要早起去單位交稿,今晚要改稿真的沒時間。”“你剛剛不是說了會說話算話的麼?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怎麼又反悔了?”他訝異問道,冠冕堂皇地仿佛耍賴皮的那個人是顧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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