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内安靜了下來,小圓子也松了口氣,他想進去給主子續上點兒熱茶,可還沒講話,便看到驚奇媽媽薩仁急急火火的過來了,似是有要事。
對于薩仁,小圓子自然充滿戒備,立馬就讓開了一條道兒。
而薩仁則露出一抹陰沉的笑容,對偏廳裡的主子們宣布:“爺,夫人……咱們庫房鬧賊了!”
屋内坐着的載钺猛地擡起頭:“丢了什麼?”出了郡王府單過之後,家裡從未鬧過賊,也沒有丢過東西,他有些詫異。
“進來說話吧!”蓉荟一點兒都不吃驚,反而還很鎮定的樣子。
薩仁連忙推門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說道:“方才老于檢查過了,說是丢了五個金條。”
載钺算是松了口氣,還好丢的東西不多,又問:“怎麼會丢的?”
“是昨天半夜有人偷偷潛進去偷的,鎖被撬了,那把鎖今早就虛掩的挂着,老于發現有人動了就進去查看,洗衣的曹翠茹見到耿烈半夜在庫房門口來着,她沒在意就睡下了。”薩仁說完心裡别提多解氣了,一切都安排得妥當,再來個人贓俱獲,就大功告成了。
載钺一聽此事牽扯到耿烈,腦袋裡就“嗡”的一聲響,但是既然有人看到對方半夜在庫房門口,那就必須要問個清楚,否則就是故意包庇。
“去把他叫來問個清楚!”他平淡的說道。
門外的耿圓此時此刻卻面如死灰,他生怕大哥闖禍,動了歪心眼兒,五個金條可不是小數目了,若是人贓并獲二十闆子跑不了。
不一會兒,耿烈就跪在了偏廳内,接受主子們的問話。
“回主子,奴才沒有偷!”雖然是深秋了,可他卻出了一身熱汗,吓得膝蓋都在微微發抖,但他就是不能承認,更何況捉賊捉贓,他們找不到贓物奈何不了他。
“有人見你半夜在庫房門口晃悠,你可有話說?”蓉荟問,丈夫一副要旁觀的态度,隻是靜靜地看着不言語,應該是想置身事外了。
耿烈盡量鎮定的答道:“奴才半夜出來上茅廁,偶爾路過!”
“口說無憑,若是在你屋裡搜出來,你就不會牙尖嘴利的狡辯了!”薩仁耐不住性子插了嘴,但立刻就被載钺狠狠的瞪了一眼。
蓉荟趕緊接下茬說道:“嫫嫫,你和老于過去搜吧!”如果都是自己的人,那會落人口實,但有老于在場,丈夫就說不出啥來了。
旁邊坐着的載钺心裡很不踏實,他真怕耿烈起了歹心,偷了東西,如果證據确鑿,他就沒辦法再為對方講情,而妻子他們也會因此而硬要把責任連帶到小圓子頭上,畢竟二人是親兄弟!
此時,耿烈就更緊張了,生怕藏在床下坑洞裡的金條被搜出來,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薩仁帶着兩個仆婦在門房的屋裡翻了個頂兒朝天,卻沒找到蛛絲馬迹,而老于,隻是在邊上盯着,并沒有動手。
“好好找找,把床搬開!”薩仁也有些沒底兒了,她擔心耿烈把金條藏在别的地方。
床搬開之後,露出青磚的地面,床底下什麼都沒有,幹幹淨淨的。
有個眼神兒好的仆婦發現一塊磚好像比其他的磚高出一點兒,就趴在地上敲了敲,裡面好像是空的。
“嫫嫫,這裡好像藏着東西!”她馬上彙報。
薩仁立刻命人拿來了撬子,把青磚撬開,一個半米大的坑露了出來,坑内放着一個棕色木盒。
仆人立馬把木盒掏出來,打開來看,裡面果然藏着五個黃澄澄的金條。
“人贓并獲!”薩仁的臉上洋溢着勝利的喜悅,還瞥了一眼邊上的老于,像是在說“怎麼樣,你沒轍了吧?”
老于皺緊眉頭,平淡的說:“把東西帶到主子那兒去吧!”事到如今,他也毫無辦法了,而他最擔心的就是耿烈連累到小圓子!
當五個金條出現在偏廳的時候,耿烈吓癱了,立馬磕頭如搗蒜一般的求情:“主子,都怪奴才财迷心竅,生了歹心,您原諒奴才吧!”
“按照規矩先打二十大闆……您說呢?”蓉荟把話瓣兒扔給了丈夫,這也是姑姑教的,好把責任撇清,還顯得很尊重!
載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擡頭望了望站在門口呆若木雞的小圓子,隻得擺擺手示意照做。
看到馬上就要挨二十大闆,耿烈吓壞了,他伺候過弟弟,知道這闆子打下去他不死也得丢半條命,連忙轉過身哀嚎:“圓子……你給哥求求情,救救哥!”
耿圓終于在大哥的嚎叫中,清醒過來,他凝視着坐在廳堂中央的男子,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猶如一條喪家犬的大哥,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他了解主子,那是個說一不二的男人,即便是自己求情,這二十大闆也少不了,而自己必然是衆矢之的,脫不了幹系,既然如此,他不如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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