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一聲,茶缸重重碰到桌面,佟局咆哮:“李瓒他有病啊!!他就不能乖點學學别人家刑偵辦的隊長嗎?他不能在搞事之前打個報告嗎?!你說他怎麼老惹事?!”
老曾心想,打報告那還叫搞事嗎?老惹事不您老縱容的?
不過現在不宜刺激憤怒中的佟局,所以他附和道:“病得不輕。佟局您看,我們得派多少人去坑水街?”
佟局背着手轉來轉去,思索半晌:“派一個隊過去。”
老曾心驚:“怎麼需要那麼多人?”
一個隊最少得有5、60人,不過一次試探性行動為什麼需要派遣那麼多人?
佟局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胡亂發脾氣?坑水街那是三不管的地方,飛車黨橫行,黑、黃、賭、毒樣樣俱全。近兩年響應中央打黑除惡的号召以及城市經濟規劃發展,已經對坑水街進行多次突擊,黃、賭兩樣改善不少,但犯罪率還是居高不下。”
頓了頓,佟局問:“你知道為什麼嗎?”
老曾:“因為毒品?”
“就是這個毒品。”佟局轉身,兩手背在後面打着拍子說:“省廳明裡暗裡不知查了多久,投放無數警力、财力、安了不知道多少顆椽子在這條禁毒網絡裡,就為了追查流經廣省到海外的毒品到底源頭在哪裡。”
老曾猛地反應過來:“在坑水街?!”
“隻是我的猜測。”佟局說:“省廳禁毒總隊的一些部署,那些網步步收緊,看方向是直指粵江市。”他撓着頭皮,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夠保險,幹脆說:“我得打個電話給市局,請求禁毒支隊的支援。”
老曾眉頭狠狠皺起,意識到坑水街是個真正的龍潭虎穴。李瓒單獨闖進坑水街,恐怕會遇到危險。他如是想着,當即說道:“我現在調人立刻出發前往坑水街。”
佟局揮手:“去吧。”說完,電話接通:“孫局?我東城區的佟平,正好找您說點事。”
老曾出去的時候順便帶上門把,透過門縫恰好看到佟局打完招呼說完請求立刻拿着話筒遠離耳朵。隔着那麼遠的距離,他仿佛能聽到話筒裡傳來孫局那比佟局還憤怒的咆哮。
仔細想想,孫局似乎還有半個月就退休了。
海港走私重案剛結束沒多久又攤上這事,記仇的小本本估計多添了一筆。
*
天峰健身俱樂部。
李瓒先進洗手間查看,裡面沒有窗戶能逃跑,整個包廂都是密閉式的。他邊走出來邊從後腰抽出手槍,‘咔咔’兩下上膛後說:“我身份暴露,我們得跑了。”
江蘅合上手提箱問他:“你到底什麼訴求?”
李瓒一槍擊碎包廂内的監控攝像頭,聞言隻說:“破案。我的訴求就是查清真相,将罪犯逮捕歸案。”
江蘅繼續問:“破案是這麼興師動衆?”
李瓒:“個人風格。”
江蘅拎起手提箱掂掂重量,覺得還可以便拎着朝李瓒走去。
“李隊,您誠意不夠,瞞得挺多。”
“江蘅,”李瓒扯唇笑,那笑有點嘲諷的意思。“我們倆是半路搭檔,半斤八兩就誰也别說誰了。剛才在坑水街那條大道上交換的信息,你我都知道那是有心就能查到的東西。”
換句話說,他們兩個誰都沒說出真正有用的信息。剛才在坑水街大道那番交談裡互換的信息不過是皮毛,彼此心知肚明。
江蘅靠着牆壁,耳朵貼着靠走廊那側的牆面,聽到匆忙急促的腳步停在門外。他問:“要不我們現在重新合作?”
李瓒懶洋洋,沒太大興趣:“看你誠意。”他握住門把手,稍微用些力道擰開,忽然就說:“你猜他們有沒有槍?”
門‘嗒’一聲開了條縫,江蘅順着這條縫見到外面一排肌肉發達的大漢。
他們有些拿砍刀和土制獵槍、中間一人拿着針筒插一個小罐子裡抽取裡面的液體,針管管身很快注滿液體。
這人拿着針筒甩了甩,顯然來者不善。
江蘅按住手提箱的鎖扣,沖李瓒比劃了個手勢。李瓒會意,猛地擰下門把打開大門,腳下錯步貼着門闆滑出去。
江蘅順勢沖出去并用手提箱擋住迎面而來的砍刀,眼角餘光瞥見旁側土制獵槍的槍口對準了他,大拇指掰開鎖扣直接将手提箱扔出去擋住槍口。
‘砰!’一聲巨響,土制獵槍短促響亮的一擊正中鋁合金制的手提箱。手提箱底部瞬間出現密密麻麻的凹痕,鋼珠洞穿大捆鈔票扣進鋁合金底部,火藥味瞬間彌漫在狹窄的廊道裡。
紅鈔票洋洋灑灑飄下來,一定程度上擋住持槍打手的視線。
李瓒眼明手快,快速扣動扳機重點打在持有槍支的匪徒手腳。
他沖江蘅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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