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說着立起三個手指就要賭咒發誓。
裴華随意揮了下手,意思他知道。
幾人稍稍放了點心,“那是?”
“找你們自然有點事相商。”
“哎呦,這可折煞我們咧!”牛二受寵若驚的同時又惴惴不安,忙又彎腰躬身讓座。
本來幾人正在喝酒、擲骰子耍,幾角的米酒還剩了些,這幾人平日裡都吃慣了的油饞嘴,下酒菜雖都家常卻也弄得頗有滋味兒,豆腐白白嫩嫩,小蔥青翠欲滴,浮在上頭的幾滴香油金色喜人;地頭裡現成的青椒摘了個,趁做飯後竈膛裡的餘燼徐徐烤了,烤熟後内裡辣椒肉盡皆軟爛開胃,多餘調料一概不用,隻兌了一碗鹽水,蘸了就是極好的下酒菜了;額外還有一盤子鹵雞爪,隻不過如今豆腐已經被戳地七零八落、青椒隻剩了外頭那層焦皮兒,雞爪兒更是被啃得骨頭亂扔,桌上湯湯水水、亂七八糟。
裴華瞧了一眼,牛二幾人如同做錯了事兒般立馬用袖子去打掃撲棱,也不管那些湯汁雞骨星星點點沾了一袖子,“官爺,您坐!”牛二又命媳婦兒去倒些茶水來。
“不用。”裴華又一擺手,讓他們别忙。
可他們哪裡會放過任何一個小意殷勤的機會?牛二媳婦兒抓了家裡平日裡舍不得喝的茶葉酽酽地泡了一盞,碎步端了過來。
不過裴華并沒有喝,以前當巡街衙役當了那麼久,裴華同各色人等打交道的經驗豐富,頗知道該如何應對牛二他們這等人。
天上砸下塊巨型餡兒餅
桌上的酒壺在幾人匆忙打掃的承望被碰到了,裡頭所剩不多的酒液灑了出來、淌于桌面,順着桌面上的勾縫滴下來,“滴答――滴答――”,襯得屋裡更加安靜,牛二等人對于裴華的來意更是無從琢磨,也因此更加戰戰兢兢,剛喝了酒加上緊張,口幹舌燥、心跳如擂鼓。
牛二小心地殷勤道:“官爺,您喝茶。”
“嗯。”裴華雖應了一聲,但并沒有去喝的意思,掃了他們幾人一眼,沒吭聲,幾人皆鳥悄兒的,也都不敢有動靜,可心内着實惴惴,互相捅捅咕咕推對方出去相問,可到底誰也不敢當這個出頭鳥。
裴華見他們也被震懾地差不多了,打破安靜,“我知道,你們同彭大壯走得極近…”
吓得幾人連忙擺手搖頭撇清關系,“官爺,可冤枉我們了。沒有的事兒!”牛二的媳婦兒更是怕的厲害,“彭大壯那挨千刀的,那三年不屙屎的糞脹(混帳)…”
顯然是想通過痛罵彭大壯一頓擺脫嫌隙,不過粗言穢語聽得裴華皺了皺眉,“行了!你們也不用瞞我,說實話!”
幾人立刻噤了聲,苦着臉,“不敢相瞞,彭大壯的确是會來咱們這兒擲骰子、喝酒耍耍,可要說關系好,那絕對說不上,這老小子還差咱們弟兄幾個幾十文的賭錢沒還,每日裡悶了來蹭吃蹭喝的倒勤快着。”
裴華點了點頭,取出了兩枚中錠,粗嶄新,錘形,十兩一個,白花花的二十兩銀子并排放在桌上。
牛二幾人幾乎看直了眼,别說自家有了,就是見也沒見過幾次這樣的巨款,對于莊稼人而言,中錠壓根不是他們的錢銀計量單位。
銀錠分為四種,頭等的是寶銀,馬蹄形,每一枚重五十兩;第二種就是裴華拿出來的中錠,多為錘形,每一枚重約十兩,百姓們經常稱其為小元寶;第三種是小锞子或銀锞子,形為饅頭狀,有重一兩的,也有重二兩的,也叫小錠;最末的是不足一兩的散碎銀子,有滴珠、福珠等稱謂。
這些散碎銀子都是用戥子稱重,夾剪絞了,即便是最末的碎銀莊稼人也很少接觸到,常用的不過銅子兒罷了。
“官…官爺…”
“你們收下。”裴華将那兩枚中錠往前推了推。
幾人面面相觑,天上砸下塊巨型餡兒餅,誰也不敢去接,“不敢,不敢,官爺您就别逗小的了,咱們往後看到彭大壯就繞道走,他龜孫要是來了這兒,拿笤帚打了他去!”
“小芹姐要同彭大壯和離,你們應該都聽說了吧?”裴華直切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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