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淩晨四點才合眼,已經不算昨晚了,希望你能意識到自己還是個病人,需要睡眠和休息這一點,然後自覺跟我回家困覺。”
江倦起身便要去拿他留在辦公室桌上的報告,蕭始趕緊抱住他的大腿求他坐下,“我說我說!你先把飯吃了,我什麼都說!”
江倦面無表情地看着抱着宋玉祗笑得直抖的姜懲,沒同意也沒拒絕,蕭始看着有戲,便打發池清去食堂打飯,江倦還沒說話,他倒是先挑剔上了,又是嫌這個油,又是嫌那個淡,包子油條豆腐腦一概不準他吃,最後還是求食堂阿姨幫忙用夜宵的骨湯下把細面還煮了個蛋。
不過江倦這人嘴挑,平時就算不喜歡也多少會吃點兒,但隻要蕭始在旁伺候他,那就是變着法兒的給人添堵,吃兩口就不動筷了,偏說連吃兩頓膩了。
姜懲在旁大口咬着油條,笑道:“我看你不是膩了湯,是膩了他。”
蕭始一口一勸,連答應他多吃一口就給他二百塊錢這種迫不得已的法子都想出來了,最後江倦這一頓飯吃下來淨賺五千,雖然蕭始大出了血,但至少能讓他細嚼慢咽吃完這一頓,也不虧。
直到江倦抹抹嘴飽了,蕭始才顧上自己喝兩口他吃剩下的面湯,咬着油條說道:“斷骨的切面很整齊,通常我們會懷疑是用鋸條鋸斷的,手工鋸在同一平面的會呈一字線型,所以斷面整齊光滑,很難分辨出鋸齒痕,不過有時能分辨出起或收鋸痕。而電鋸類工具由于鋸片的高速旋轉,在骨質主幹上滑動時會形成和鋸片厚度相當的槽狀缺損,或者更加細膩的骨皮質缺損,斷面上會出現更加穩定和密集的呈環形排列的細鋸痕,通過這一點可以判斷,這些斷骨都是被電鋸分割的。”
他端着飯碗從筆記本電腦裡調出一張細節明顯的脊椎骨照片,指着斷面處細碎的傷痕說道:“而且我傾向于這幾具屍體都是在白骨化後才被分屍的,能感覺到骨骼因為風化缺失鈣質已經發脆了,所以斷面才會有這麼多傷痕,而且電鋸在高速運轉時極易造成熱作用的損傷,這些痕迹都清晰留在了斷面,所以我更傾向于是電鋸分屍。”
江倦前後又翻了幾張照片,注意到骨骼表面的灰白色粉末,又道:“昨天初步檢查了一下,發現骨骼表面都是有石灰粉殘留的,符合我們此前對兇手使用生石灰加速屍體腐敗這一點猜測,但蕭始剛剛的說法也讓我有些奇怪,如果是在屍體白骨化後才分屍的,那麼完整的屍體腐敗的整個過程才是最危險的,兇手必須要有一個安全的藏屍地等待屍體腐爛,可他卻放棄了這個隐蔽,不易被人發現的寶地,特意切分屍骨,把他們送到了警方面前,這樣的行為太不合理了。”
“等等,你說屍體是被送到警方面前的?”姜懲若有所思。
江倦點點頭,“我不認為徐靜濤在一個藏有數具屍骨的地下室裡進行殺人行為是巧合,但目前線索全部斷鍊,不查明這些死者的死因和身份将很難進行下一步調查。”
“說的對,不能把全部希望都押在徐靜濤身上,對他的審訊還不能停,我再調幾個人……”
江倦擡手打斷了姜懲的話,轉頭問蕭始:“死因和死亡時間有希望查出來嗎?”
蕭始一臉頹喪地看着布滿屍骨照片的電腦屏幕,整個人都癱在了椅背上:“……難。”
江倦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他立刻僵直了脊背。
“一晚,兩次。”
“五次吧,五次行不行?”
江倦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直接站了起來,蕭始飛撲過去抱着他的大腿不放:“前妻!别啊,四次吧,四次行不行,你前夫我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也想抱着個熱乎的美人入懷啊,你再不來寵幸我,搞不好會把我憋出什麼心理問題和精神疾病……”
江倦拖着死狗一樣抓着他的蕭始往前挪了一小步,那人又撕心裂肺地叫喚起來:“三次!不能再少了!!為了你,我都憋了好幾年沒開過飛機了!三次已經不多了,我會對你溫柔一點兒的,前妻你别走啊,說好咱們現在當炮友的呢!”
江倦狀似無奈地歎了口氣,回頭一巴掌拍在蕭始腦門上,“成交。”
姜懲早在看到他微微挑眉的時候就看透他的心思了,這奸商,先給個底價讓人慢慢往上加價,他怕不是早就想跟人一夜三次了,就是趁着這個機會給自己找個宣淫的借口罷了。
江倦啊江倦,從前那個禁欲美人到底還是堕落了。
江倦甩開蕭始的手,這一宿在沙發上睡的并不舒服,他的腿也沒恢複,走幾步路還是疼,姜懲索性給他搬來了輪椅,把蕭始打發走了以後,他便讓姜懲送自己去審訊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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