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就拉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我看你是老壽星吃□□,活膩歪了。”
顯然蕭始對自家媳婦兒的脾氣還不夠了解,從懷裡掏出手機,翻出張照片張羅着給狄箴和其他人傳看,不知死活道:“不瞞你們說,早些年我們就在澳洲注冊結婚了,關系絕對是合法的,不存在誰強迫誰的情況,你們看他簽名的線條多流暢啊,一看就知道簽的時候有多開心了,這下總該信了吧!”
照片上是一張淺黃色的厚紙質證件,打眼一看就能看到兩人轉化成英文的名字,這下狄箴傻了眼。
去年到緬甸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他有幸跟這兩人共處過一段日子,當時隻是覺着他們同床共枕還明騷暗秀的樣子莫名熟練,還以為他們是正在熱戀期或倦怠期的情侶,哪成想人家早就省略了戀愛中的一系列步驟,直接快進到了愛情的墳墓。
狄箴不敢相信蕭始這個滿嘴跑火車的混蛋,在衆人都滿身冷汗的時候出來打圓場:“那個……江哥,他是不是□□的?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雖然我一直不太喜歡加班,但幫你把他拘留還是沒問題的,兄弟們一人一副手铐也夠堵住他的嘴了,實在不行毀屍滅迹,哥幾個都幫你欺上瞞下,就說這狗X出去亂搞讓老天制裁了,死的不冤!”
江倦無比淡然地瞥了正得瑟着的蕭始一眼,語氣毫無波動:“不用,證是真的,簽名也是真的。”
狄箴受到劇烈刺激,當場發出聲嘶力竭的驢叫,蕭始則沾沾自喜,那瞟在狄箴身上的眼神明顯是在說:“看,沒騙你吧,他自己都承認了。”
這時江倦站了起來,沒拄拐杖邁起步來還有些跛,白餃餃還想去扶他一把,被狄箴近似肺癌晚期的激咳吓了回來。
江倦挂上了禮貌溫和的笑容,目光從在場每一個人臉上掠過,明明嘴角上翹,卻讓人不寒而栗,渾身都透着肉眼可見的煞氣。
“既然調令的實際實施時間提前了一天,我就早些和各位認識一下,我叫江倦,曾任長甯市禁毒支隊副支隊長,這次調回雁息接姜隊的班,是因為十年前我就在這裡,對雁息市局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高局顧念舊情,才把我安排到了人員調動頻繁,目前最動蕩的刑偵。如你們所見,我身有舊傷,整日一副恹恹病态,可能會讓各位可能對我産生一些誤解,在此我要聲明,事實上,我比姜隊的暴脾氣好不到哪兒去,可能你們暫時還無法理解,但一個殘廢能坐在這個位子,絕對有他的道理。”
他說完這話,衆人都來不及反應,就見他小步踱到蕭始面前,随後飛起一腳,猝不及防踏在那人的胸口,硬是把人踹出了四五米,一頭撞出門外,摔在走廊裡不動了。
一群呆若木雞的“猴”都怔怔望着自己剛剛手持宰牛屠刀剁了“雞”的新上司,個個心髒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兒。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誰能想到刑偵的第一把能燒到法醫科?
雁息公安口的法醫人丁凋零,去年市局的主任法醫安息涉嫌投毒緻人死亡,馬上要以過失緻人死亡罪被公訴,省廳法醫技術處的副處殷故也與犯罪團夥勾結,被同夥下毒滅口,病逝在公安醫院。技術口本來就重視人才自身能力和素質,一連倒下兩個耗費多年心血培養的棟梁之材,一時沒有合适的人頂上缺口,就連省廳也束手無策,為應對特殊情況,不得不返聘了位已經退休的老法醫回來帶新人。
說到底,這蕭始雖然是澳洲留學喝過洋墨水的人才,但人家的本職是外科醫生,跟法醫有着本質上的區别,并不擅長處理過于“穩定”的醫患關系,也不知怎麼就空降到了他們局裡,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偏想不開要來做法醫。
本來狄箴是想不明白其中利害的,不過知道了即将調任的副支隊長是江倦,兩人還是這樣暧昧的關系之後便豁然開朗。
“還有一點我要聲明,結婚協議是他在我重病神智不清時騙我簽下的,按說并不具有法律效力,同時我國目前并不認可同性婚姻的合法性,所以他的證件在國内就是廢紙一張,我和他的關系并沒有各位想的那麼有趣,建議大家不要在任何場合傳我的绯聞。”說着他倏然綻開燦爛的笑容,令在場衆人感到毛骨悚然,“以上都是發自内心的忠告,雖然我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也無望恢複到全盛狀态,但我敢保證,在座的大多數人都不是我的對手,奉勸諸位,愛、惜、生、命。”
他一字一頓的話音就像催命的魔音,悅耳動聽,卻讓人感到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寒意席卷全身。
剛上任第一天就給下屬和合作部門來了個下馬威,讓所有心裡對這位“身殘志堅”的江副支隊長還心存疑惑的人得到了最完美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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