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五爺聽完也這麼認為:“我相信顔大哥的為人,此地縣官如何說?”
說起這個,雨墨不由得悲從中來:“我家相公好歹也有舉人功名,可歎那縣官與柳員外官商勾結,竟扒了我家相公的功名投入了大牢!”
“……我去宰了這個狗官!”
譚昭一個激靈,也不再感歎本朝的狀元命簡直有毒,現在連可能成為狀元的人都不能幸免于難了,官家這個BUFF真是太剛了:“先别忙,你殺了他又能如何!”
五爺被一攔,忽然就記起:“哦對啊,你大小也算個侯爺,再不濟也是個京官,怎麼都比這小小縣官來得厲害吧?”
挂着眼淚的雨墨:咦咦咦?!
第210章别逼我出手(三十六)
白五爺的口太快了,快到譚昭都來不及阻止,他擡頭看到雨墨充滿希冀的目光,忍不住就撫了撫額:“白兄,此地是開封府轄區了。”
“什麼意思?”不想管?
譚昭覺得自己需要說得明白一點:“意思是,我沒帶印鑒。”
“……”這心也是真夠大的。
喂,你這副看缺心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譚昭覺得自己巨冤,他就出門散個心遊山玩水,又不是什麼微服私訪替天子巡邏,帶什麼官印名鑒啊,再說他一個富貴侯爺窮翰林的名頭,在地方上其實真不好使,五爺請你多關注下實際問題好不好。
雨墨瞬間頹喪,譚昭有些不忍,便道:“此事也不難,犯不着劫獄殺人,包大人做官最是公正嚴明,五爺若是急,今晚去城中一趟便是了。”
五爺一想也是,便安慰了雨墨兩句,将兩人安頓下來後,立刻就飛身離開了,可見他對顔查散是真情義。
雨墨這三日為了自家相公那是心力交瘁,他也沒見過什麼世面,這祥符縣也算天子腳下,那縣城裡的人一個個拿鼻孔看人,他把剩下的銀錢都花用了,都沒能見到他家相公。
“怎麼了?是飯菜不對胃口嗎?”
這小孩兒眼睛到現在都泛着紅,看着也是怪可憐的。
雨墨忙搖了搖頭,這可是侯爺啊,出于對官權的敬畏感,他差點沒直接跪下:“沒有沒有,請侯爺恕罪。”
“……”譚昭也挺無奈的,他真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用這般拘謹,我不會吃人的。”
雨墨偷偷看人,到底還是護主的心占了上風,期期艾艾地開口:“侯爺,我家相公是有大才的,他肯定不會殺人的,請您一定要救他!”
說着,便又要跪下來,譚昭趕緊将人扶起來,這雖然在角落裡,但他并沒有讓人大庭廣衆給他下跪的習慣:“他若有冤,必還他公道。”
不過這書童顯然話沒說全,定是又發生了什麼才導緻他如此慌張,譚昭倒也不急,官府辦事就是判了斬立決都要時間來走流程,更何況還是舉子殺人,說實在話的,大宋重文輕武這麼多年,對讀書人那絕對是優待的。
這祥符縣令若還想當下去,就不會一兩天走完這個流程。
正是此時,有一列人沖進了客棧,那帶頭的人張望了四下,立刻沖着角落裡而來。帶頭的是個捕頭,态度蠻橫,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蔑視,見雨墨同一瞎子同桌,立刻便道:“馮生,可是此人?”
說罷,便有一年輕書生從後頭出來,書生長得倒是可以,隻眼神飄忽,一副油腔滑調的模樣:“對,就是他,他叫雨墨,是那顔生的書童,有協助殺人之嫌。”
“……”現在定罪,都可以空口套白狼了?
那捕頭一聽,立刻揮手就要拿人,雨墨往後一縮,就縮到了譚昭後面,那後頭的兩捕快提刀上前,譚昭一掌就将兩人推了回去。
而且角落狹小,一群人都堵在一塊兒,兩人後退直接壓倒一片,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隻那位馮生貼身牆,這才幸免于難,隻這人氣焰嚣張,當下就喊道:“你是何人,竟然襲擊官差!捕頭大人,可将此人也押解回去!”
雨墨當即大驚,脫口而出:“你敢,此為當朝侯爺!”
此時,一群官差也全都爬了起來,臉上兇惡異常,顯然心中惱怒,一聽什麼侯爺,當即就大笑起來:“侯爺?那我還是王爺呢!”
“什麼狗屁王爺,這小縣城的人都這般嚣張嗎?”
聲音極度耳熟,說着就有人強硬地撥開官差怼了進來,那人身着紅色皂羅衫,白淨的臉上滿是嚣張與蔑視:“就是你冒充皇親國戚?”
——喲喲喲,這不是小胖魚嗎?這副樣子倒是少見啊~
“你又是何人!莫不是也是個侯爺,哈哈哈哈!”捕頭笑的起來,其他人也十分配合地笑了起來。
因有人堵着,龐昱看不到角落裡坐着的人,一聽當即就氣紅眼了,他本來是出京打獵來的,因是玩得太過誤了時辰,這次沒法找了個小縣城投店,誰知道這小縣城衙門裡的人官不大,口氣卻是不小:“來人,給本侯爺教訓教訓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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